两人回来后,才开始吃早饭。总算渡边雄次用心,没给他上什么特色扶桑早点,而是中规中矩的夏国传统早餐。
不过这些花样,都是钱省云省这边的。
吃什么都无所谓,甚至吃不吃都行。不过人家渡边雄次一直陪着,一点不吃不好吧!
看着张易初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渡边雄次满脸欣慰的笑了。“这可是我们特意为张先生准备的,你您还满意吗?”
张易初点点头,“还行,你们费心了!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用了不少珍惜材料,花了不少钱吧!”
“没有没有,就是一顿早餐而已!”渡边雄次赶忙说道。
到了下午,交接仪式就已经准备好了。陆大使沉着脸,即使在扶桑众多媒体面前,都没有多少笑容。
渡边雄次却是笑容可掬,那种友邦近邻的好话说了无数遍。
这次捐赠文物的活动,在国内转播时,引起了很大的风潮。国人一边自豪于自己逐渐强大,流失文物开始回归。同时,那种睦邻友好的风声,也大肆抬头。
张士成跟张妈的关注点却不在文物上,他们齐齐看着那日本男人后面的年轻人。
“士成,你说那是不是阿初?”张妈有点迟疑。
张士成也不敢认啊!这是什么场合?连国家电视台的新闻都在播。自己的儿子,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场合?
赵庚辰笑着道:“那就是先生,没错的!前两天先生打电话,就说他在扶桑呢!”
张妈便嘀咕道:“这好端端的,跑扶桑做什么去了?前些日子不是说乐省吗?我还以为他几天就要回国了呢!”
赵庚辰心道:这还是不敢跟你们说实话呢!差一点先生就给劫持到山姆国去了呢?也幸亏两人不看小视频,前几天那么轰动的林海号事件,他们还不知道。
“打个电话跟阿初说,让他早点回来!”张妈带着几分埋怨说道:“跑到外地就算了,还跑外国去了。这要是能上天,是不是还要去外星上去转转!”
张士成点点头,“行,一会就打!”
在捐赠仪式上,陆大使找了个空子,跟张易初走近。“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张易初笑着道:“您看,这不还送了我一份大礼呢!”
“哼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陆大使怒道:“就这些家伙,能这么好心?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张易初微笑着说道:“他们有几分古籍,上面的东西需要我帮他们研究和验证一下。没事,您放心好了!”
陆大使叹了口气,“是我对不起你!说好的要把你送回国去,结果食言了。”说罢满脸暗淡,叹气不断。
“这跟您没关系,他们早就盯上我了。”张易初看老先生如此自责,心里也不落忍,赶忙劝道。
“主要是啊,我也想看看这些古籍善本。”张易初笑着道:“不然,光凭他们几个,还拦不住我。这些古籍也是咱们国家流出来的,我先看看,就算拿不回原本,我也可以记下来,回来抄上一本。”
给他这么一说,老大使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反正有什么情况你就立刻打电话给我,我们会想办法的!”陆大使吩咐道。
“是!我知道了!”
回到千樱山庄,渡边雄次笑呵呵的道:“张先生,我们答应的事情已经办妥,现在,可到了您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哦,这么急吗?”张易初反问道。
“早一点开始,早一点结束,张先生也可以早一点回国嘛!”渡边雄次笑呵呵的说道。
“好吧!”张易初轻叹一声,“那我们要在哪里?这里吗?”
“这里吧!”渡边雄次走到一旁的红木大柜,打开后,里面是一个精致的保险箱。
咔地一声后,保险箱打开,他拿出一本指头厚的书籍,带着几分忐忑放在张易初跟前。
“三茅奇门真解,”张易初接过,见封皮上是墨迹已经黯然,纸张焦黄,显然年代极其久远了。
这些字体还是古体字,看的张易初直皱眉头。
好在当初他为了学习,已经把古体字都看了几遍,几乎全部记在心里,慢慢对照着看,也能认得出。
这本奇门真解,讲的确实是阵法之道。而且比起他多学的阵法初解,也很一般没什么难度。
他估计渡边等人,能看懂这书的不在少数。至于为什么布不出来,就是布阵材料的问题。
从头到底看了几遍,又思索了一会,便大致明白了。
“有玉石吗?”张易初问渡边雄次道。
“有有有!”渡边赶忙应道,立刻着人去取玉石。
他们的功课早就做的透透的,连玉石的材质尺寸都刚刚好。张易初笑了一下,对渡边雄次道:“这书里的东西,想必渡边先生已经很了解了!你的夏语这么好,是下过功夫的。”
“这里别的也就算了,唯有这个`四斗生机阵`很有些意思!我们先拿它来试试如何?”
渡边雄次既震惊又开心,“想不到张先生这么快就参透了这书的秘密。一切都听您的吩咐。”
“那我们去外面转转,看什么地方合适?”其实张易初已经有了想法。在来的时间,他就发现这里有一棵树半死不活的样子。
其他地方都繁茂葱茏,只有它很突兀的站在这里,干枯的枝条伸向高空。
“就它了!”张易初站到园圃外,看着这树说道。“这棵树应该有一个特别的故事吧?”
渡边雄次奇道:“张先生怎么知道?”
“要没什么别的缘故,它这个样子,你们早就把它拔了去,换上新的了!”张易初撇了撇嘴。
渡边雄次赞许的点点头,“张先生想的不错,这棵树是前会长山本先生与他的心上人的定情树。已经一百多年了,每年都繁花满树。可是从两年前起,就一天不如一天,现在干脆不发芽了。”
“请了全国乃至全世界最知名的园艺师来,都挽救不了这棵树。唉,可惜!”渡边雄次叹道。
“其实,要救这棵树,很简单!”张易初走进草地,拍了拍树干。
“别动,山本老会长不让别人动这个树的。”渡边雄次一愣,赶紧招呼张易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