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沐真是觉得想死的心都有了,越不想发生什么就越发生什么。这不,当着葛琛的面就行了这么一个‘大礼’。
擦得,她膝盖好特么疼,估计这会儿应该是淤青了,一会儿肯定会被葛琛笑话死,她生无可恋的闭上了眼睛。
预想中的嘲笑声没响起,待葛琛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之后,他长腿一跨,三两步来到南沐的身边,抬手将人抱到床上,“我才出去不到五分钟,你就能把自己折腾成这幅样子,南沐,真有你的。”
说着他俯下身子就去查看南沐的膝盖,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皮肤很白的原因,此刻她膝盖上的淤青有些触目惊心。
他下意识的蹙起眉头,“你这是不是有点太惨烈了,想干什么等我回来不行吗,非要逞能?”
南沐看着弯身替自己查看伤势的男人,他此刻皱着的眉头,紧绷的神情都让她感觉到了他对她的在乎。心中一股暖流趟过,心底升起一阵悸动。
她小声嘟囔着,“我这不是以为你走了吗?”
葛琛抬眸斜睨了她一眼,“我葛琛虽然渣,但还没渣到把女人搞得腿软了就一走了之的地步。”
葛琛的荤话让南沐腾的一下就红了脸,他们虽然是做了,但做是做,被这么大剌剌的说出来,她还是觉得挺羞涩的。
她抿着唇不说话,耳根也跟着发烫。
葛琛看着南沐的样子,又‘呵’的笑出声,这女人真是够有意思的了,这年头说两句话就能像她这样脸红心跳的还真是稀奇。
被她这幅纯情无害的样子勾的瞬间起了反应,他凑近她红的快滴出血的耳垂咬了一下,“一起床就勾引小爷,昨天还没够吗?”
南沐不敢置信的盯着葛琛看,这种话他居然张口就来,这什么人啊。
她只觉一阵词穷,有好几秒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去骂葛琛,片刻她也只憋出了两个字,“流氓!”
殊不知她这幅样子,更是引得葛琛愉悦至极,想要狠狠的欺负她,“若是不做点什么,我还真对不起你骂我的这句话了。”
随手扯掉外套,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T,再次将朝他挥舞着小拳头的女人轻易制住。
没过一会儿,他已经开始变着花样的折腾她。她真是该死的好吃,让他觉得怎么都不够。
纠缠迷醉间,他哑着嗓音说道:“沐沐,做我的女人吧。”
南沐完全没有一丝力气,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她只能颓然的挂在葛琛的身上。
葛琛没听到她的回答,就更加用力,直到他听到她哭着求饶的一声,‘好’,才低吼出声,结束了这场欢愉。
事后葛琛从烟盒中敲出一根烟点上,随后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钱夹里抽出一张卡,递到南沐的手中,他痞笑着说道:“这是我别墅的钥匙,这是我的卡。别墅的地址我一会儿发你手机上,这卡你拿去随便用,我的女人该有的待遇。”
南沐侧过头去咳嗽了一声,“你能别抽了吗?”
说着她把卡和钥匙推还给了葛琛,“我自己有卡不用你的,而且我也有家没打算住你那儿。”
她不喜欢他将她当成和别的女人一样对待,被他当成金丝雀一样养着。她和他在一起又不是为了钱,钱她家也有。
葛琛看着她那副别扭样儿却是心情极好,只因为她在意的点是不想用他的东西,而是没有否认他说的那句‘他是她的女人’。
他将人揽在怀里,让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大手划过她圆润的肩膀,吸了一口烟,将烟雾轻佻的从她耳后吐出,“你不懂,男人事后一支烟快乐似神仙。
还有那钥匙和卡你拿着,你也不想每次和我做的时候都在外面吧,家里更舒服。
我知道你不缺钱,但这叫小情趣明白吗,刷自己男人卡的时候,心里的满足感是不一样的,有机会你可以去试试。不信你也可以去问问初念,她现在用的卡都是阿爵的。”
‘呃......’南沐竟觉得无言以对,她从前,怎么没发现,葛琛这人怎么这么会讲歪理,关键她竟然还傻缺的觉得他特么说的对。
忽的想起什么,南沐直起身子,就要去够桌边的手机。
葛琛长臂一抬轻易的将手机递到南沐的手中,他痞笑了一下逗她,“胳膊够短的。”
南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懒得和他废话,在通讯录里翻了起来。
葛琛面上闪过一丝不悦,“跟我在一起呢,还想着给谁打电话?”
她一边翻着电话,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着,“没去上班我总要请个假吧,虽然现在很晚了,但也总比不请的好。”
‘呵’葛琛笑出声,抬手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等你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小爷早就和你们院长打过招呼了。”
南沐一脸懵逼,他们这些人都什么思想,请假用找院长?
之前黎爵给初念请假的时候也是直接打给院长,如今葛琛也这样,院长不忙的吗?估计她这也在院长那挂名了,得。
......
顾氏私立医院里,程潇缓缓睁开眼睛,入眼处是一片黑暗,她有些害怕的开口叫道:“阿琛,阿琛。”
漆黑的病房中一点红色的光点亮起又熄灭,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诡异。
顾言抽了一口烟,而后缓缓吐出,声音懒懒的,却带着一股子幽冷的味道,“别叫了,阿琛不在。他这时候应该是在哪个女人的床上快活呢。”
听出是顾言的声音,程潇刚刚的恐惧才淡了下去。至于他说葛琛和别人正在翻云覆雨,她一个字也不信。她刚才真的割腕了,葛琛怎么还会有那个心情。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她苍白着一张脸,有些楚楚可怜的哀求道:“阿言,求你看在我们之前关系不错的份儿上,让我见见阿琛吧。
你也看到了,阿琛见到我受伤时有多着急,他心里是有我的,你又何必在这儿做棒打鸳鸯的恶人呢?”
言外之意都是顾言在骗她。
顾言低低的笑出声,这就传说的普信女。
他声音冷厉而寒凉,“程潇啊程潇,我不是阿琛,对你也没一丝的感觉,你在这儿装这幅样子,柔弱给谁看?
别在我面前耍心机,真的挺没意思的,弱女子可没有你这份儿割腕自杀的勇气。而且啊......”
说着顾言将身子一点一点的凑近程潇的身边,歪着头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真别太拿你自己当回事儿,说的好像阿琛没了你就活不下去一样,你在他心里真的没你想象的那么重要。
你不是喜欢赌吗,敢不敢跟我赌一把,就赌即便你刚才差点死了,阿琛也没往心里去。他没来看你不是因为我要拆散你们两个,而是他现在在别人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