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仰面笑春风
花开遍地红
莫怨人心淡
世间仍有情
……
人这一辈子,难免会犯这样或者那样的错误,做错了事若能得到谅解,是非常荣幸的。
双龙镇。
白玉开始为东方晟楠开始物色保姆了。
告示一经贴出,前来应聘的女性络绎不绝,大家都认为,在首领家里做保姆,不但待遇高,而且非常体面。
当然,在这里工作要求也相当高,毕竟还要看孩子,别忘了陈钢可是白玉的宝贝疙瘩,来不得半点闪失,所以,东方晟楠要亲自把关。
三天过去了。
经过面试,东方晟楠觉得前来应聘的都差强人意。
第二天,东方晟楠刚吃完早饭,外面又来了一个应聘的。
东方晟楠让她来到自己指定的房间,刚想问话,没料想这人看了东方晟楠一眼,捂着脸扭头就走。
东方晟楠感到奇怪,忙把她叫住,“你给我回来!”
这人站住了,回过头来,但她始终不肯把手放下来。
“既然你是来应聘的,我还没问话,为什么扭头就走?”,东方晟楠问。
这人没吱声。
“问你话呢,你是个哑巴吗?”
这人又没言语。
“你总捂着脸干什么,我长得就那么见不得人吗?”,东方晟楠生气地又问。wutu.org 螃蟹小说网
“不,是我没脸见您”,这人低下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她终于开口了。
东方晟楠一下子愣住了,她仔细地看了看这人,见她有三十多岁,只长得身材苗条,四肢匀称,她忽然想起来了,“怎么,你是杨青秀?”
“晟楠,是我”,杨青秀把手放了下来。
“青秀姐,你一直在双龙镇吗?”,东方晟楠惊喜的问。
“嗯”,杨青秀点了点头,羞愧地说,“晟楠,你不要叫我姐姐,我不配”
东方晟楠笑了,她搬了把椅子让杨青秀坐下,“看你说的,那次信哲的事我知道是你干的,不过我不怪你,女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有生理需求,再说那时候我还没答应嫁给信哲,怎么会怪你呢?别想那么多了哈,我要找的保姆就是你”
没想到东方晟楠会如此大度,杨青秀感激涕零,“晟楠,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又说傻话了不是,我又不是什么豪门阔太太,有手有脚的还用别人伺候吗?话又说回来,就是让人伺候,也轮不到姐姐你啊”,东方晟楠又笑了。
“我做什么?”
“姐姐,我问你结婚了没有?”
杨青秀摇了摇头,“没有,自从我做了两次见不得人的事,我发誓改过自新,这一辈子再也不找男人了”
“怎么,你还有过一次,能不能告诉我另一个人是谁?”
“斜小子”
“呵呵呵呵……”,东方晟楠指着杨青秀咯咯笑起来,“行啊青秀姐,我两个最心爱的男人都被你搞到手了,不过手段不怎么样”
“晟楠,不瞒你说,我也是爱他们的”
“你真的爱信哲?”
“这么好的男人,哪个女人见了不动心”
“青秀姐,信哲他死了你知不知道?”
杨青秀闻听感到既意外又吃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两年前”
“唉,两个好男人都死了,老天爷怎么能这样?”,杨青秀落下伤心的眼泪。
“斜小子没有死,死的是信哲”
“这么说信哲是替斜小子死的?”
“嗯”
“英雄啊,舍命救人的事,我总以为是道听途说,没想到世上还真有这样的人,太令人感动了”,杨青秀感慨道。
“青秀姐,我把你当成亲姐姐才对你说这些,千万不要说出去,万一竹内晴川知道了偷梁换柱的事,俺爹白玉会招大祸的”
“这个我知道”
“青秀姐,你不是也喜欢信哲吗?我有了他的孩子,现在两岁了,我想让你做他的干娘,咱们一起帮信哲把孩子抚养长大,可不可以?”
“可以,当然可以,我会像亲生儿子一样待他”,杨青秀高兴地答应了。
“对了青秀姐,我忘了问你,你在双龙镇在干什么?”,东方晟楠问。
“一个从妓院里出来的女人,一不会生意,二不会买卖,除了习武之外,还能干嘛?”
“你的日常开销怎么办?”
“在艳春阁的时候,我存着一些积蓄,勉强够用”
“这么说你的武功进步很大咯”
“我没感觉出来,要不咱们没事的时候,比试比试?”
“好啊,自从有了孩子,我就没怎么练过,不知道是否比得过你”
“呵呵,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是大侠东方燕的女儿,受过真传实教,我哪里是对手”
“要不咱们这就切磋切磋?”,要强的东方晟楠顿时来了兴致。
“行,妹妹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姐姐你客气了”
东方晟楠取出两把新锻造的宝剑,顺手扔给杨青秀一把,便来到院子里。
二人抱拳客气了一番,动起手来。
也许给对方面子,十分功夫都只用了七分,打了半个小时未分出胜负,两个人微笑着握手言和。
……
花开花谢,日出日落,转眼又是一个夏天。
曹隆坡服装厂。
密室里,刘先军派给曹志明一项新任务。
“老曹啊,你有没有听说日本人偷袭了美国的珍珠港,美国在太平洋建立的军事基地遭到重创?”
“是嘛?这小日本也他娘的太疯狂了,这是谱写作死的节奏啊!”
“是啊,把美国惹急了肯定会参与进来,只要美国参战,他的末日可就到了”,刘先军有些振奋。
“赶走了日本人,咱们可算熬到头了”
“老曹,日本人正在做最后的疯狂,这不夏天到了吗?又有一批军火和夏用军服要从臭坳运出去,上级指示我们,无论想什么办法,要不惜一切代价把它炸掉”
“时间呢?”
“后天晚上”
“路线呢?”
“仍不明确,竹内晴川临时决定”
“斜子不让炸桥,这可怎么办?”,曹志明为难了。
“要不你再与他商量商量?”
“你没见在医院吗?这家伙凶起来能吓惊一头牛,我可不去再找挨骂了”,曹志明怵了。
“那只有暂停报社里的工作,让咱们的同志分头行动,在每一条可能经过的路上设埋伏了”,刘先军说。
“这样风险很大,效率也不大”
“这是死命令,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吗?”
“这个死斜子,这次若不成功,我和他绝交!”,曹志明痛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