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固下你们之间的夫妻感情,别让别有用心的人乘虚而入。”杨若晴道。
“咋?你也觉得陈金红……”曹八妹的脸色有点惶恐。
杨若晴道:“二哥长相比三哥好,财力也比三哥雄厚,能力也比三哥强。”
“陈金红那种女人,得防着,我越发觉得她之前挡刀子啥的,都是有目的!”她道。
曹八妹道:“天哪,二十两银子……”
杨若晴道:“二十两银子,搞不好还是第一步呢,”
“啊?”曹八妹的脸白了几分,“晴儿你别吓我,我胆子小。”
杨若晴道:“我二哥越发优秀,惦记他的女人肯定会有,”
“县城里,那些稍微有点身份和家底的男人,纳妾啥的,都不稀奇。”
“所以,这个事儿,关键得靠你自己努力。”杨若晴道。
曹八妹蹙了蹙眉,“嗯,这些事,谁都帮不了我,只能靠我自己。”
“我要是没有那个本事抓住自己的男人,那也是活该不被待见。晴儿,我懂了!”她道。
杨若晴抬手,轻轻按住曹八妹瘦削的肩膀。
“搞定我二哥,得靠你自己。”
“但是,倘若陈金红有啥越轨的举动,而你又占据了道理,我必定以你娘家人的身份出场去帮你剿灭狐狸精!”杨若晴又道。
曹八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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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在喊开饭了,杨若晴对曹八妹道:“那些事儿先别想了,咱先去吃饭吧,开心一点,今个可是兰儿姐和阿豪哥回门的好日子。”
曹八妹压下重重心事,挤出一丝笑来。
“好,走吧,吃饭去。”
回门宴一过完,接下来大家伙儿便又要开始忙活了。
为啥?因为端午节迫在眉睫。
这个季节,雨水充沛,这不,杨若晴早上起床的时候,又开始下雨了。
杨若晴翻了个身,听到雨丝儿飘落在窗后芭蕉叶和竹叶上的沙沙声响。
下雨天,就喜欢睡雨觉。
而且这个季节的气温,特别适合睡觉。
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双脚丫子还能露在外面,绵绸做的睡意,柔顺贴身,简直舒服得不要不要的。
而小孩那块,也压根不用操心。
因为她一般都醒得很早,醒了后,就在床上一个人自言自语,或者翻到她或者骆风棠身上骑大马,去揪他们的鼻子,抠眼睛。
所以很多时候,骆风棠会直接将她带出屋子,送去前院交给拓跋娴。
这会子,杨若晴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一只温暖的大手,在她的腰间轻轻抚摸着。
鼻息间,却嗅到了栀子花淡淡的清香。
她眼睛都不需要睁,勾起唇角。
“送花本来是一件很文雅的事儿,可某些人却偏生要做一些流氓的事,哎,登徒子啊!”她调侃道。
耳边,随即传来骆风棠含笑的声音。
“就对你一个人耍。”他道。
她睁开了眼。
他也已经爬上了床,合衣侧卧在她身侧。
今日的他,穿着一身墨色的长衫,领口的地方,露出里面白色亵衣干净的边缘。
一手搭在她的腰间,轻轻游走着。
另一只拿了几朵栀子花的手,手背轻撑着脸颊。
墨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滑落下来,垂在他宽阔的肩侧。
英俊立挺的五官,眼神深邃而幽黑。
那眉,那眼,那每一寸弧度,都仿佛世上最好的匠人,一笔一笔的刻画上去似的。
从里到外渗透出来的气质,让这张英俊的脸庞,变得生动迷人。
有一种魔力,让她的视线无法从他的脸上移开。
就连那沾着露水的栀子花,在他的面前,都恍若失色。
“晴儿,瞅啥呢?”他唇角微扬,饶有兴趣的问。
杨若晴回过神来,忍不住道:“你说你,吃饱了撑着没事做,干啥长这么俊呢?”
骆风棠怔了下,还以为她说的是啥呢。
“这张脸,你都看了好几年了,咋还没看腻歪?”他问。
杨若晴摇头,将头凑了过来,再次更近的仰望着他。
“这么好看的脸,帅得不要不要的,咋会看腻歪呢?”她道。
骆风棠低笑了声,“你喜欢看就好。”
“来,院子里的栀子花开得很不错,我给你摘了几朵过来,你看放哪比较好?”他问。
杨若晴嗅了下他手里的栀子花,道:“好香啊,放在窗台上吧,一阵风过,整间屋里都香呢!”
骆风棠放好了栀子花,这边,杨若晴也已经起床去了洗浴房洗漱。
他放好了花,来到洗浴房门口。
“给邹县令和君墨兄,以及你干娘家的端午节礼,已准备好了。”他道。
杨若晴一边往脸上拍打着自己做的百花霜,边道:“等会上昼咱先一块去把最路近的我干娘家的礼给送了。”
“等到明天,若是雨不大,我就去邹县令家送,你去湖光县跑一趟。”她道。
“好。”他道。
上昼,两个人一起带着骆宝宝去给刘寡妇那送端午节礼。
沐子川远在京城,刘寡妇一个人在村子里,种点菜园子,养几只鸡鸭啥的。
而且有杨若晴这个干闺女隔三岔五过来陪她说话,洗衣裳,做针线活啥的。
还带孩子过来耍,刘氏的日子,倒也过得充实,惬意。
这不,杨若晴陪着刘寡妇在灶房里烧饭,闲聊。
骆宝宝被骆风棠带着,在堂屋里玩刘氏的那辆纺线车,玩得津津有味。
“晴儿啊,听说棠伢子那个表妹周霞,做了郡主,是真的吗?”刘寡妇一边切菜边问杨若晴。
杨若晴点头:“是真的。”
刘寡妇道:“那闺女,我那时候见过几回,跟她娘一块儿来过我家。”
“那眉眼五官,长得着实不赖呀。”
“身子骨又一副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样子,没想到,还是一个有福气的人,遇到了贵人,做了郡主啊!”妇人道。
杨若晴笑了笑,并摇了摇头。
“这也是她的造化吧,不过,她那人品性不咋滴。”杨若晴道。
“亲爹死了,死活不回来。”她道。
刘寡妇怔了下,随即道:“那个闺女,说句不好听的话,心眼确实不太好啊。”
“当初她跟兰丫头一块儿来我家送羹汤,那碗汤,是兰丫头熬的。”
“可是,却是周霞动的手脚。”
“那当口因为我有私心,想要寻个借口把兰丫头那婚事给解除了,所以就顺水推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