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司藤有些奇怪。
“干嘛这样看着我?”
“没什么,就是想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呸!昨天晚上还没够吗?”
司藤啐了一口,脸色通红。
虽然已经过了最后一步,但说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她还是会感到很害羞。
段坤:???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我说的检查身体,真的就是检查身体啊!
见司藤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段坤当即义正言辞的解释道。
“你说什么呢?和你在一起,那怎么能够!再说了,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不能混为一谈。来来来,让本医生再为你好好检查一下身体!”
“啊轻点!疼。”
“疼就对了!说明我更需要为你来一个全身检查!”
“你这个流氓医生!”
秉承着一名医生的职责,段坤很是认真地为司藤做了两个多小时的全身检查,司藤一开始在嘴上说着不乐意,但在段坤的努力认真之下,她也深切感受到了全身检查的必要性。
不仅全程积极配合,到了后面,更是从被动化为主动,自己掌握了运动、不,是检查的权力。
完成检查之后,双方都对彼此更理解了,深受感动的用抱在了一起。
司藤紧紧依偎在段坤的怀里,感受着时候的余韵,她的脸上带着妩媚的红晕,皮肤更加水嫩光滑,比往常还要美艳三分,令人移不开眼睛。
段坤双手贴在司藤光滑的后背,轻轻抚摸,安抚着对方的情绪,这是作为一名医生的本分。
什么?
你说他不是医生?
他刚才可是真真正正在为司藤检查过身体的!
只不过在检查过程中,稍微做了那么一点其他事情而已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段坤真的在检查身体!而且真的检查出了问题!
“血脉有异!”
段坤瞳孔一冷。
这不是在针对司藤,而是针对这背后的存在!或者更准确一点,就是这天外星石的幕后黑手!
在认认真真给司藤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后,他终于发现了这背后隐藏的问题。
那头凶兽鳄鱼,偷偷将自己的力量,散播在了每一个接受了天外星石力量的生物血脉中!
除了被异变而出的司藤和赤伞外,吞下了天外星石的丘山、乃至他们的后代,他们的血脉深处全都被凶兽鳄鱼的力量侵蚀了!
什么所谓的‘生命本源之力’、什么增长寿命,全都是阴谋!
只要那头凶兽鳄鱼愿意,可在顷刻之间将所有的一切掠夺,尽归己有!
“一个、两个族,确实不可能救得了这头凶兽!天赋再高也不可能!”
“但所有族加在一起就不一定了!”
“如果将所有族的力量汇聚在一起,完全可以轻易达到天人一重天、乃至二重天的层次!”
这才是凶兽鳄鱼的真正阴谋!
同时,这也解答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族之间,‘同类相食’可以无限制提升自己的实力。
因为他们的血脉根源是相同的啊!
“不对!”
“这应该也是那头凶兽的手段之一。”
“人族的血脉根源也是相同的,但却没有这样的能力。”
“这说明了,这‘同类相食’的能力,是那头凶兽特意留下的,为的就是让族相互厮杀,最终造就出一个最强族出来!好救脱困!”
任何手段,都有着一定的距离限制。
族与凶兽之间,隔着数千万公里之遥,在如此遥远的距离之下,哪怕这头凶兽的手段再高明、实力再强大,也不可能操纵得了族。
别忘了,这头凶兽可是处于被封印状态的!
即便全盛时期的实力再如何恐怖,甚至拥有着跨星系打击的力量,在被封印了之后,一身能力能够发挥出万分之一就算是不错的了。
为了保障自己的计划能够成功,‘同类相食’这样的后手自然而然也就诞生了。
谁会抵挡得了实力无限制提升的诱惑呢?
只要这些族互相厮杀,从厮杀中得了好处,最终只会越来越疯狂。
就像养蛊一样,无尽族放在了地球这个蛊盅里,在厮杀与吞噬中,养出最强大的那一只!
再然后,又通过天外星石留下的手段,勾引这最强者前往火星,成为自己的工具人。
一整套计划,可谓是天衣无缝,完美无缺。
哪怕是段坤在推测出来后,都不得不为之感叹,这头凶兽心性智慧果真非凡了得!
俗话说人不可貌相,这头凶兽看起来不怎么聪明的样子,但实际上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阴谋家了!
“不过这位老阴谋家的计划似乎并没有成功。”
段坤回想着自己所了解到的信息,和这头凶兽所期望的不说截然相反,却也有着极大的出入。
按照这头凶兽的想法,族们应该是疯狂地相互厮杀、同类相食才对,但在地球的修炼界里,相互厮杀的族有,却并不显得疯狂。
多半是因为有着强烈的仇恨,族们才会互相厮杀。
比如司藤和赤伞。
正常情况下,族们之间是很少看到有互相厮杀的。
对于这个现象,段坤也感到很是疑惑。
修炼者可没多少人能忍得住力量的诱惑啊!
在明明可以通过‘同类相食’,快速获得力量的情况下,为什么却很少有族这样去做呢?
族这个族群,可不算是什么良善的族群。
异变于大自然的他们,更加信奉优胜劣汰的自然法则。
能够快速增长自己的实力,他们不可能、也不应该放弃才对。
司藤通过‘同类相食’的方式,短短十几年就积累了普通族数百年才能够获得的力量,如此巨大的落差,谁人能够承受得住?
早就陷入疯狂了好嘛!
但段坤搜遍了相关信息,却发现百多年来,整个修炼界除了极少数族之外,其他族几乎都不会同类相食。
至少在明面上,这样的行为少之又少,几不可见。
这显然是很不合理的事情。
按照资本家的理论,在庞大的利益下,没有什么是不可践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