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托答,我现在还想喝汽水是不是不太好哇。”
妮娅单手维持着法阵的运行,另一只手挂在嘴角,看着坐在一旁的托答。
“没什么不好啊,过会等事情结束了,我让斯托海姆给你再弄几杯啊。”
“谢谢啦!”妮娅似乎很是开心,“哥哥他们还没回来…啊…阿嚏!”
她揉了揉鼻子,圆嘟嘟的小脸歪了下,蹭了蹭自己的肩膀,“唔,鼻子痒痒的,背上也有点唉。”
“过会再去晒晒太阳就好了,法师小姐。”斯托海姆坐在后面。
泯拍了拍肩膀上的木屑,在画地为牢咒狭小的空间里站了起来。
“哎哎哎!泯先生,不要站起来啦,空间扩大很费魔力的!”妮娅单手伸向泯,脸上满是焦急。
“那就把魔法解了吧,毕竟敌人在内部的话,画地为牢咒反而是最大的威胁。”
艾珀尔慢慢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手中骑枪飞掷而出,擦着斯托海姆的脑袋,连着他肩膀上的衣服定在背后的墙壁上。
“唔,骑士大人,你在干什么啊…”
下一秒,博拉姆瞬间闪身到了斯托海姆面前,右手反握住短剑,朝着斯托海姆额头就是两击。
“多话。”博拉姆将手中的短剑插回腰间,转身面对四散开的众人。
“这样不就好了?”博拉姆对着已经陷入昏迷的斯托海姆努了努嘴。
艾珀尔看着斯托海姆脑袋上滑下的血滴,眼角抽了抽,背后的披风也慢慢消散。
“不是说到公共海域再解决吗?”
“不打晕他,你等着你妹妹被挟持来要挟我们?”博拉姆用看傻子的眼神瞟了两眼艾珀尔,眼神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
“再说了,是到公海在解决,而不是到公海再慢慢谈。”
“能把他交给我解决吗?他至少曾经跟了我几年,有感情了。”
泯把原本挺的笔直的腰杆曲了下去,慢慢的说着。
“那可不行,你听过那个禁卫军会把敌对俘虏交给敌军的?”
博拉姆十指飞转,腰间匕首瞬间脱出一把,径直插入泯面前的木板上。
泯眼目低垂,略有些苍老的脸庞上又多了几道化不开的皱纹,“我…”
“到…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妮娅此时还捂着有些晕晕乎乎的脑袋,扯着自己哥哥再次出现的披风。
艾珀尔并没有侧过头来看她,“你还没发现吗?你的思路变慢了,动作不再那么协调了。”
“咕哎哎!”妮娅猛的反应过来,但很快又低下头去。
“我…我还是没搞懂唉,斯托海姆这几天不是对我们蛮好的嘛…还一直请我喝…等等!”
说起来,是有点奇怪啊,自从每天都喝了几杯斯托海姆提供的汽水之后,自己连直接用魔法拾起法杖都忘了,还手脚极其不协调的摔了好几次。
“看来你已经发现了,他给的东西有问题,大概率是下了一点什么东西。”艾珀尔双手环抱于胸,冷眼看着正前方对峙的两人。
“而且现在就更有问题了,泯说跟斯托海姆一起航行了好几年。”
“那么我们都有问题。”一旁瘫软在地上的托答努力的撑着自己,爬了起来加入了两人的冰冷氛围。
“我说船长啊,自从我们第一次发现那个家伙的各种奇怪行为…”托答脸上挤出了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试图缓解一下肃杀的氛围。
博拉姆轻轻的瞟了一眼,随后将目光收回。
“不用再当个跳梁小丑了,托答,当年我有逼过你下船的。”
泯身躯慢慢变大,由上而下的压迫感瞬间笼罩在几人的身上。
“说完了吗?”博拉姆死死盯住面前的高大男人,手中细线轻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