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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里静谧无声。
密室一角铺着柔软的绒毯,男子侧身躺在,腰间横着一只胳膊,被人从后面抱着。
双眸紧闭的男子猛地惊醒,坐了起来。
他心有余悸的喘着气,眼底残留着梦境带来的惊厥。
“怎么了?”
初筝跟着他坐起来,抬手摸他的额头。
谢枢拉下她的手,放在唇瓣上亲吻,片刻后突然回身,将初筝压在柔软的绒毯上。
他有些急切不安的吻落下,像无家可归的小动物,急需找到一个能让自己觉得安全的地方。
初筝只是拥着他,没有过多的行为。
但谢枢明显不满于此。
初筝眸光冷寂的看着他片刻,突然将他推到旁边,两人位置陡然巅转。
密室里光线昏暗,衣服摩擦的声音,显得暧昧又清晰。
一夜放纵,谢枢第二天醒过来,茫然的坐在那里,掀着绒毯看看自己的身体,又看看地上的衣服。
宛如一个被人强迫的良家妇男。
“你……”谢枢盯着正在穿衣服的初筝,张了下嫣红的唇。
“你先动的手。”初筝谨慎的开口。
谢枢耳尖蓦地滚烫,但他脸上露出几分笑意:“那我让你满意吗?”
容貌清绝的男子面含浅笑,眉眼微弯,眼角似都流露着笑意,让人想再次将他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
这个男人……
初筝深呼吸一口气。
“还不错。”
“还不错的意思是……不怎么样吗?”谢枢疑惑:“我有那么差吗?”
“还好。”
谢枢面色忽然严肃起来:“君姑娘,你有别的男人吗?”
“没有。”她哪儿来的别的男人?又不是人人都是好人卡!
“既然没有,你怎么就觉得我还不错?”没有对比她怎么分辨出来的!?
初筝:“……”
还不错的意思不是夸他吗?
怎么他还一脸不满意的样子?
我怎么了!!
“你怎么不说话?还是说君姑娘有别的男人?”谢枢漂亮的眸子里划过一缕暗色,仿佛她说有别的男人,他就会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行为。
“我没有。”初筝冷着脸:“只有你。”
“当真。”
“爱信不信。”
谢枢:“……”
初筝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到他身上:“穿衣服。”
谢枢:“……”
谢枢突然一掀绒毯,躺了回去,侧身背对着初筝。
初筝:“……”
嘿!
你个小东西厉害了,还跟我发脾气,昨天晚上明明是你先动的手,怎么现在搞得跟我的错一样?
“你不起来?”
“不。”
谢枢本以为初筝会哄自己,结果他听见她离开的脚步声。
密室石门开启,关闭。
谢枢猛地坐起来。
空荡荡的密室让谢枢心情跌落到冰点。
空气里似有风起。
男子眼底蕴藏着暗色正如浓墨一般,侵染着他眼底光芒。
密室门忽的打开,光线倾泻进来,将一道纤细的影子投在地面。
初筝一踏进密室,手上就被割出一道伤痕。
初筝:“……”
小东西又在干什么!
她往密室里面看去,谢枢半倚在石壁上,身上没有穿衣裳,绒毯随意的搭在腰间,修长笔直的腿暴露在空气中。
长发散落在他身前,将身体上斑驳的痕迹遮得隐隐约约。
那画面魅惑妖冶,任何人看见都会被他勾住目光。
初筝冷着脸进去,空气里的风给她让开一条路。
“你在干什么?”初筝将他拉过来,用绒毯裹住他身体,完全不给谢枢发挥的空间:“不冷?”
生病最后还不是我的麻烦。
好人卡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吗?
谢枢被裹得毫无防备,只露出一只脑袋,像个蚕宝宝。
出师不利……
谢枢气得自闭。
他余光落在初筝手背上,血珠子正不断往外冒,谢枢脸色瞬间一变。
他想伸手,结果被初筝压着,完全没办法从里面伸出来。
“疼吗?”
“嗯?”疼什么?
初筝顺着他的视线,血正顺着她手背滴落,初筝随意的拿东西擦了下:“不疼,不过没有下次。”
初筝凶巴巴的威胁他:“再有下次,我就打断你的腿。”
初筝手背上忽的一热。
谢枢舌尖扫过伤口,他纤长的睫羽低垂,粉色的舌尖从唇瓣间探出,舔过皮肤,带着湿润和热度,让人身体发麻。
初筝小脸陡然严肃……
【小姐姐请你闭嘴!】王者号突然怒吼一声。
“……”脏不脏啊!!我伤口感染了怎么办!你属狗的吗!
初筝的话被王者号堵回去。
但她立即抽回手。
谢枢却忽然朝着她压过来。
初筝倒下去,谢枢唇瓣落在她脖子上,缓慢的往上亲吻,每一下都很小心谨慎。
谢枢感觉裹着自己的绒毯松开几分,双手立即从里面挣脱出来,撑在初筝身体两侧。
谢枢本来就没穿衣服,绒毯松开,他就那么贴着初筝。
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初筝颈间,谢枢眼底渐渐迷离起来,手掌勾着初筝身体曲线游走。
摸索到腰间的腰带,修长的指尖一挑,轻轻解开。
灼热的指腹贴到初筝皮肤,她微微吸口气,无法阻止谢枢带给她的感受。
“你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谢枢突然发问。
初筝正在不想动和好好宠爱自己的好人卡中做艰难选择,听见谢枢这么一个问题,她下意识的回答:“不是。”
初筝:“……”好人卡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谢枢:“……”她竟然不止我一个人!?
谢枢手掌握着初筝的腰。
初筝暗叫不好,果然下一秒,身体就是一沉。
谢枢抵着她,他也不动,压下身体,将两人身体的缝隙挤得一点不剩,在她耳边低语:“那不知道君姑娘,还有谁,说给我听听,我帮君姑娘都找来,你想要脑袋还是身体?”
初筝:“……”脑袋比较好。
不对!我没有好吗?!
初筝有点难受,但又不是想动。
“谢枢你动一下。”
“不行呢。”谢枢语气含笑:“君姑娘还没告诉我,你除了我,还有谁呢。”
“我没有。”
“可是你刚才说有的。”谢枢咬着初筝耳垂。
“你难受不?”初筝认真的问他。
谢枢:“……”
谢枢忍了忍,将自己差点被初筝带跑的思绪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