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牧心中暗笑,把一些里面的情节直接搬到了嘴上。
“本宫有日做梦,出现了一个全身发光的老头。”
“他对本宫说了很多东西,但睡醒后本宫再去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后来偶尔有灵光一现,心中就能突然响起一些话语,像今日在前殿那首诗,就是那老头在梦中对本宫说的。”
“唯一记得清楚的就是,在梦中时本宫问那老头是什么人,那老头说了一句‘吾乃超凡之上’”。
东方玄听完大惊之色,急忙对他道:“殿下,可千万不可无礼,那可是大能先贤啊。”
李远牧表面强自镇定,尼玛?我尼玛?
“还请监正解惑。”
完了完了,本太子是不是吹过头了。
东方玄面上平静了下来,看着李远牧茫然的模样,心中的震撼却还是翻江倒海。
他斟酌了一下话语,缓缓的道::“殿下可知我大秦圣人?”
李远牧立即回道:“可是文圣、至圣先师孔圣人?”
东方玄点了点头,又抚起了长须,一脸向往的开口:“圣人,即超凡之上,超凡后、即是入圣!”
“只是当今世上,入圣之路已经不显,老朽遍寻圣路多年,却始终窥不得门径。”
他此刻脸上很神圣,显得整个人仙风道骨,口中缓缓的道出惊天动地的隐秘。
“在太祖时,儒家、佛家、道家、兵家几大家,都有在世圣人。”
“后来,连诸子后面的“百家”都能出圣,称得上真正的百家争鸣。”
“但那一段“真圣”的时间过后,不知发生了什么,大秦就再未出过圣人了。”
李远牧一脸震撼,这尼玛吹牛吹出了一段天大的隐秘啊。
这不是圣路断、灵气枯竭的桥段么?
登天路,踏歌行,弹指遮天,敢问苍天,这世上可否有仙?
也不要“仙”了,超凡都当世无敌了,要是再蹦出个“入圣”境,能横推一切了。
他不可置信的开口问道:“监正,你是说本宫梦中那个发光老头就是大秦的圣人先贤?”
“但你不是说此世已经没有圣人,本宫为何还能梦到?”
东方玄眼神看向天际,声音幽远无比:“圣人之威,神秘莫测,老臣岂能想象。”
殿下身具皇命,又得圣人梦中传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心中的疑惑总算找到了答案。
五年前,天机早有警示,大秦气数已快耗尽。
按天机所示,此时的大秦应该天下大乱了才对。
但自从前段时间太子监国后,天机就乱了。
无论他怎么推演,都算不出一丝头绪,原来出了太子这么一个“异数”。
东方玄内心此时有点激动,太子得圣人传授,他是不是能“借”太子来摸到“入圣”门槛?
李远牧望着东方玄已经变得有些恍惚的神色,他心中一紧。
本来还想和东方玄继续探讨一下关于“寻道长生”的这些高端话题。
但想到等下被戳破或者收不了场那乐子就大了,算了,见好就收。
“监正一席话,让本宫心中又有丝丝灵光涌动。”
“即然为大秦圣人先贤,想必也不会对本宫进行加害。”
“今日闲聊就到此结束吧,本宫得回东宫静心一番,看能否感受出新的‘圣人教诲’。”
东方玄闻言欣喜,他连忙对太子道:“今日之事,老臣绝不会透露半字。”
“殿下若是对梦中圣言有所感悟,还请不吝告之老臣。”
“关乎“圣人”先贤的事迹,是老臣毕生的仰望和追寻,以后,还望殿下恩赐。”
李远牧愕然,接着心中大喜,他强行压制了下来。
“监正功高劳苦,又一心为了大秦,只要本宫能感悟到新的‘圣言’,就不会忘记l监正。”
“更何况今日监正还解了本宫心中一大困惑,所谓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
他微微笑道:“如此算来,监正岂不已算本宫半个恩师?”
“而且本宫对这些懵懵懂懂,待感悟出来后,也还得找监正闲聊一番的。”
东方玄站起来朝太子躬身,郑重的道:“老臣,谢过殿下。”
“快快免礼,那本宫就先回了,监正不必相送。”
东方玄目送着太子和侍卫走远,直起了身子。
他一人在后殿慢悠悠的朝钦天监走去。
空旷的太庙中,仙风道骨的人影渐渐远去,风声中留下了一句呢喃声。
“命中注定、道长路远啊,呵呵。”
........
离冬至的祭天大典,已过了三日。
就在昨日,李远牧再一次开了早朝。
处理了日常政务后,张千纶再一次禀告了北方雪灾之事。
扬言北方灾情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李远牧当时就怒了,没完没了是吧,他当场拍板了第一批赈灾银两的事。
退朝后,让宋强从鹅城直接调了百万白银入了国库。
当晚就让户部把这第一批百万银两运往北方赈灾去了。
朝中大臣们都震惊,张千纶那个老狐狸脸色都白了。
所有人都想不出,太子能从哪里得来这笔赈灾银两。
暂时解决了朝堂琐事,他打算今日再回一趟鹅城。
许多天没回去了,怪想念的,也不知便宜父皇在鹅城呆够了没。
如果可以,咱们还是换回来好不?
李远牧交代好赵义虎宫中一些事后,叫上了宋强还有甄思思,直接从玄武湖“偷渡”出皇宫。
来到四方会秘密准备好的马车前,他和甄思思钻入了车厢,宋强则依旧驾起了车。
时辰较早,马车晃悠悠的启程上路。
车厢内,李远牧和甄思思大眼瞪着小眼。
狗日的四方会,塞了这么多“京城特产”在车上,老子两个人怎么坐?
其实车厢还算宽阔,但是马车颠簸之时,难免和甄思思挨挨碰碰。
眼看甄思思眼中羞的都快出水了,他也不装了,一把就将她扯进了怀里。
“啊...”
甄思思措不及防之下,口中发出了一声惊呼。
“咳..咳...”
驾车的宋强肺痨疑似又发作,在拼命的咳嗽。
更气人的是这厮的咳嗽声中,还夹杂着慢条斯理吐瓜子皮的声音。
李远牧大怒,就要起身掀开车厢踹他一脚,甄思思的手柔柔的按在了他胸口。
低头望去,见甄思思正一脸痴痴的望着他。
这尼玛能忍?
他一把就用嘴巴擒住了那微微张着的樱桃小口。
两人唇舌交缠,呼吸都慢慢急促了起来。
甄思思喉咙底突然压抑不住,腻腻的轻吟了一声,浑身更加的发软发热起来。
她整个人毫无气力的瘫倒在老爷怀中,任衣下的手肆意施为。
老爷的手....
她心中羞涩不已,闭着的眼睛上,长长的睫毛在不断颤动。
她知道,老爷这次把她送回鹅城后,也许要好久才能见到老爷了。
更何况,到了鹅城可不比京城,江秀秀可也在呢。
所以此时的车厢,就是她和老爷两人的私人天地。
她恨不得时间过的慢一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