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用过晚膳后,慕懿与柱子方才离开。
“锦儿姐要早日养好身子,不然老师无心教我!”
“我给你布置的课业,要按时完成。”
“知道了!”慕懿答应一声,上了马车。
“锦儿姐,姐夫走了!”柱子说了一声,驾着马车离开,回往皇宫。
秦慕修推着赵锦儿回主卧,她仰头望了望天,“相公,在外面待一会。”
赵锦儿享受着眼下的惬意,自从成立医堂后,她许久没有这么清闲过了。
秦慕修陪同她一起看日落。
待天黑后,方才进屋。
接下来几日,秦慕修无微不至地照顾赵锦儿。
赵锦儿头上的疤痕已经结痂陆续脱落。
赵锦儿闲赋在府,调配着去疤痕的药膏,自从有慕懿送来的轮椅,她就行动自如多了。
禾苗在一旁帮忙打下手。
秦慕修刚从宫里回来,就见她捣鼓着瓶瓶罐罐,“锦儿在弄什么呢?”
“相公回来啦!”赵锦儿抬头看去,扬唇一笑,“我在弄去疤痕的药膏。”
“我这结痂快掉完了,我可不想留下疤痕。”
“不管锦儿怎么样,都美!”秦慕修胡乱揉了揉赵锦儿的头。
赵锦儿顶着被他揉乱的头发,继续调配药膏,待弄好后,涂抹在额头上冰冰凉凉很是舒爽。
“相公,我可以和你商量一件事吗?”赵锦儿笑嘻嘻地问。
“你想出府?去女医堂?”秦慕修一眼就洞悉她的心思。
赵锦儿惊讶地瞪大美目,“相公,你怎么知道?”
“你的小心思能瞒过我?”
“相公最懂我了。”赵锦儿在他怀里蹭了蹭,笑意吟吟地说道,“我若是在府里再待下去,就要长蘑菇了。”
赵锦儿眼巴巴地看着他,一脸希冀。
“你才在府里待了几日,你这腿连夹板都不能拿掉。”秦慕修担忧她的伤势。
“相公放心,我的伤势我最清楚了,我可是大夫,你就放心吧!”赵锦儿拉着他手臂,摇摇晃晃地撒娇。
秦慕修最架不住她这“一招”,无奈地答应下来,“好,不过要让禾苗陪着你,寸步不离。早上我送你去,晚上接你回来。”
“好!”赵锦儿雀跃地欢呼,“相公最好了!”
她在他面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秦慕修瞧着她欢喜地模样,摇头失笑。
另一边,杨蕙兰的脚伤在府里养了几日,已经痊愈。期间,萧全策依旧日日前去照拂。
不仅照顾她,还照顾轩哥,兼顾楼里的修葺。
杨蕙兰在楼里洒扫着卫生,沈泉与另外一个小二挂上新的匾额。
“东家,你看可不可以?”沈泉半趴在梯子上问道。
“可以了,你们下来吧。”杨蕙兰瞧着板正的匾额,招呼他们下来。
“总算是有原来的样子了。”沈泉从最后一节跳下来,望着门楣,慨叹道,“不枉费这么多日的修葺。”
“明日就可以重新开张了。”杨蕙兰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楼里所有伙计也从杨府搬了出来,住进后院,后院是最先修葺完毕的。
“大家辛苦,最后再收拾收拾。”杨蕙兰扬声道,与他们一起收拾。
酒楼大堂的陈设与之前相比,更加别具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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