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蕙兰刚要回去时,便瞧见暗处闪过一抹熟悉的身影。她定睛一看,并未瞧见人。
定是自己看错了,他怎么可能在这。
她前脚进去,刚将门关上,暗处的蒲兰彬走了出来。
他本想来找杨蕙兰,却见到萧全策忙里忙外,见他们有说有笑,便没有出现。
次日。
裴枫与秦慕修登门,却见蒲兰彬宿醉不起,屋里丢的到处都是酒罐。
“你这是喝了多少啊?”裴枫皱了皱眉,满屋的酒气。
“你们怎么来了?”蒲兰彬抬眸看向他们,含糊不清地问。
“我们来看看你,免得你想不开,酗酒醉死。”秦慕修无奈至极,明明行事果断的人,怎么偏偏到感情方面就不行了呢。
“听说萧全策在追杨山长呢,你这是借酒浇愁呢?”裴枫凑到他跟前,笑嘻嘻地说道。
“喝酒有什么,喜欢就去追,连锦儿都说你不如萧全策,敢作敢当。”秦慕修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模样。
“她与萧全策有说有笑的,我这个时候再去掺合,有什么意义。”蒲兰彬眼帘微垂,思绪杂乱。
“我说你怎么跟个老娘们一样,磨磨唧唧的,早就跟你说了,让你主动点,别错过了机会,这下好了吧。”裴枫在他身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恨不得将他打清醒。
蒲兰彬被打的一巴掌不轻,不由得咳了一声,险些将他隔夜酒吐出来。
“你要是再消极下去,就等着喝杨山长与萧全策的喜酒吧。”秦慕修不愿看他这副模样,“裴兄,我们走吧,甭管他。”
“不管你了。”裴枫同秦慕修离开。
与此同时,皇宫内。
慕青前来给庞贵妃请安。
“儿臣见过母妃。”
庞贵妃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如今大皇子已经在去甘肃的路上,你可有什么打算?”
慕青深知她的意,“母妃是想......”
“他此番被调遣离京,去甘肃治理黄河之水,是绝佳的机会。”庞贵妃眼里闪过一抹阴狠。
“皇后派了亲信,暗中相护。”慕青略有犹豫,思虑颇多。
庞贵妃瞪了他一眼,“那又如何?如今本宫掌管六宫诸事,皇后禁足宫中,大皇子远走,如今的局势对你大为有利。”
“李牧一案,吴仁吴夲牵连其中被废黜,对宁国府而言,是一记重创。若不趁此机会再狠狠踩上一脚,一旦等她翻身,这局势可就不明了。”
“母妃,如今太子是慕懿,您为何......”慕青欲言又止。
“他现在羽翼未丰,皇后一直虎视眈眈,才是最强劲的敌人。”庞贵妃双眸微眯,目光闪烁。
“母后所言甚是,儿臣明白。”慕青心下了然。
另一边,女医堂内。赵锦儿正忙着问诊,李南枝在旁学着帮忙抓药。
一妇人被男子搀扶着缓步入内,她面色苍白,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
“大夫,你快给俺娘子看看,她这是怎么了?”
赵锦儿立即迎上前去,帮忙将她扶到里面方便问诊的木床上。
“女大夫,不知怎得,这月葵水迟了七日,突然来了之后就腹痛如绞,走一步都好似针扎一般。”妇人摸着小腹,面露痛苦。
赵锦儿给她把脉,而后摸了摸她的小腹,“这里疼吗?”
“疼。”
“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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