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陆晨与傅明灼刚刚结束关于小吃街一事的讨论后不久,一个身着一袭白大褂的身影风风火火地闯入了房间——来人正是陈江河。他刚进门便带着些许不耐向傅明灼抱怨道:
“明灼啊,这么着急找我过来到底有何事?我实验室那边可还忙着实验项目呢!”
一旁的陆晨见状赶紧笑着解释道:
“江河哥,是我让明灼喊你过来的啦。”
直至此时,陈江河方才留意到原来办公室内还有另外两人存在。当他见到陆晨时,脸上瞬间浮现出欣喜之色,并迫不及待地向陆晨询问道:
“小晨啊,你这么匆忙地唤我前来,难道是又有什么优质项目想交给我们实验室去研究吗?”
陆晨有些尴尬地看着陈江河,心里暗自嘀咕着:我哪有那么多研究项目啊!即使真有,你们那个研究室恐怕也没这个实力去研究吧。陆晨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略带几分难为情地开口说:“江河哥,我这次来找你呢,其实是想请你帮我打造两把猎枪。”
陈江河一听,不禁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对陆晨说:“不是已经有k型枪了吗?你要猎枪干啥呀?猎枪哪有k型枪好用哦!”
陆晨赶忙解释道:“我这不准备去打猎嘛,所以才需要两把猎枪啊。”
陈江河听完,愈发困惑不解了,追问道:“k型步枪难道就不能拿来打猎吗?”
陆晨想了想,觉得自已还是有必要跟陈江河解释一下两种枪的区别。陆晨在脑中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
“江河哥,这步枪的杀伤力和穿透力都太强了,如果用它来打猎,小动物基本上一枪就会变成碎块,大型动物就算只是中一枪,那伤口也会非常凄惨,毛皮这些基本上都会被破坏得很严重;而猎枪的威力相对较小,使用的是小弹丸,击中猎物后伤口会比较小,即使是小动物被打中一枪也不会被打碎,更不会对大型动物的皮毛造成太大的损伤。”
听了陆晨的解释,陈江河对步枪和猎枪的区别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但由于他从未见过猎枪,所以对猎枪仍然非常陌生。于是他好奇地问道:
“你刚才说的这个猎枪,要怎么制作呢?有没有相关的图纸或者其他资料可以参考?我想多了解一些关于猎枪的信息。”
陆晨那里有什么图纸?他不过就是见过几次猎枪罢了!他一脸无奈地说道:“我连猎枪都没见过几次,又从哪里弄来它的图纸呢?”
陈江河听了陆晨的话后,立刻就火冒三丈起来,他对着陆晨大声吼道:“什么都没有,你让我怎么给你制造猎枪啊?”
站在一旁的伊芙琳看到这一幕,连忙笑着对陈江河和陆晨两人说道:“关于这个猎枪嘛,我倒是略知一二。”
陆晨一听伊芙琳居然了解猎枪,顿时心中一阵欢喜。他暗自懊恼自已怎么把伊芙琳给忘记了,她可是出身于罗斯柴尔德那样的豪门贵族家庭,对于猎枪这种东西肯定非常熟悉。于是,他迫不及待地对伊芙琳说道:“伊芙琳,你快给江河哥讲讲这猎枪到底长什么样吧!”
陈江河也是一脸好奇地看着伊芙琳,他早就听闻陆晨有个洋人女朋友,但一直未曾谋面。今日一见,他心中不禁暗自嘀咕:“这女人长得也就那样啊,还不如云锦漂亮呢!真搞不懂陆晨到底看上她哪一点了。放着云婉婷这样的大美女不去追求,偏偏要找个洋妞当女友。”
伊芙琳似乎感受到了陈江河的目光,微微一笑,转头看向陆晨,轻点了下头,轻声说道:“这把猎枪实际上就是一种散弹枪。它的枪管内部并没有膛线,整体构造相对较为简单,主要由一个撞针、枪托、枪管以及扳机组成。而且,它的有效射程也比较有限,通常只有一百多米左右。不过,我相信对于你们来说,制作这种猎枪应该并非难事。毕竟你们连步枪都能够成功制造出来,相比之下,猎枪的结构简直太过简单了。”
陆晨心想,如果只是单纯地靠语言描述,可能无法准确传达自已的意思,甚至还可能导致别人的误解。所以,他决定采取一种更为直观的方式——让伊芙琳把记忆中的猎枪模样直接画出来。
于是,陆晨转头对傅明灼说:“明灼啊,去帮我拿些纸和笔过来吧。”傅明灼二话不说,立刻照办了。等拿到纸和笔后,陆晨又将它们递给伊芙琳,并温和地对她说:“伊芙琳,别再用言语描述了。这样吧,你用这些纸笔把你所见过的猎枪画下来,如此一来,江河哥就能有一个更清晰、更直观的印象了。”
伊芙琳听了,乖巧地点点头,然后接过陆晨手中的纸和笔,走到办公室的一角,找到一张空桌子,便开始全神贯注地描绘起她脑海中那把猎枪的形状。
就在伊芙琳专心画画的时候,陆晨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既然都要让陈江河制造枪支了,那何不让他顺便也把狙击枪做出来呢?想到这里,陆晨当机立断,一把拉住陈江河,带他走进了另一间办公室。
陈江河一脸茫然地看着陆晨,疑惑不解地问道:“小晨啊,你无缘无故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呢?”
陆晨赶紧回答道:“江河哥,你不是一直渴望开展一些研究项目嘛!就在刚刚,我突然灵感涌现,想到了一个绝佳的研究课题哦!”
一听闻有全新的研究项目,陈江河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迫不及待地对陆晨说:“小晨,别卖关子啦!快快告诉我,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研究项目呢?”他的声音因激动而略微颤抖着,显然对这个新的研究充满了期待和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