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莲护法唐玉赛把经书牢牢放入怀中,看着叶柔感慨万分,没想到小妮子居然立了这么大功劳。
至于苏锦,她是黄莲护法手下,她有什么功劳?
“柔儿,本应让你歇息几天,但是圣母正召集人手,师傅得立刻动身回巴山,你就和为师一起走吧。”
“啊,回去?师傅不行啊,徒儿不能走!”
叶柔一听要回去,立刻急了眼。
“这是为何?难道你还有什么事情没办完?”
“嗯嗯,还有很多事呢。”
叶柔小脑袋频频点头,像小鸡啄米似的。
“和你苏师姐?”
唐玉赛瞅了瞅苏锦,俩人见面不多,啥时候这么要好。
“嗯嗯,徒儿和苏师姐,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护法放心,师妹和我在一起绝对不会让她出事。”
苏锦看叶柔一个劲的打眼色,不得不出来解围。
“你?你还是先处理好你自己的事情吧,神龙堂群龙无首,你们张护法可是派他大弟子许亭接任圣子。”
“哦,此事不用护法担心。”
唐玉赛不知苏锦自跟着三宝修炼以来,早已不热衷帮派的争权夺势,更是想着脱离白莲教。
“柔儿,你不跟师傅回去么?”
“师傅,徒儿和师姐真的有重大的事做。”
“是什么大事,如此紧要呢。”
“是…那个……”
“没什么大事,柔儿不要再胡闹了,一会我们就启程。”
“不行…反正我…不能走。”
本来就比苏师姐修炼的慢,再离开三宝,还不得被撇的无影无踪。
“怎么?觉得翅膀硬了,开始不听师傅话。”
“不是的师傅,真的不要走,啥原因恕徒儿不能说。”
“好了好了,不走就不走,有事和你屏儿师姐多联系。”
唐玉赛心系经书,也不愿多耽搁,徒儿可能真的有事,有苏锦和简屏儿在,想来也无大碍。
“嘻嘻,太棒啦,我就知道师傅最好最好的师傅。”
“你这妮子,记住不要惹事!”唐玉赛点了点叶柔额头,“屏儿,以后师妹就交给你看着。”
“师傅放心,绝对不会让柔儿出什么事情。”
“既然这样,为师也不久待,这就起身回巴山。”
“走吧走吧,路上小心些师傅!”
叶柔正高兴在能继续跟着三宝修炼,听师傅要走了,也没在意,胡乱应着。
“你…你这丫头。不要给你屏儿师姐惹麻烦。”唐玉赛揉了揉叶柔脑袋,宠溺道。
三人随着蓝莲护法唐玉赛走出胭脂铺,互相道别。
“屏儿师姐你回去吧,有空本姑娘再来看你。”
叶柔冲着简屏儿挥挥手,几步窜进车厢。
“三宝,快走,刚才碰到师傅差点被带回去。”
“不错,柔儿,修炼者必须心智坚定,如果你不敢反抗师傅,跟着回去,没有了修炼之决心,成就不会太高。”
“嗯嗯,本姑娘心坚决着呢。”
哼,本姑娘一走,好吃的捞不着,境界提升也慢。你还会和师姐在一起卿卿我我,感情肯定越来越好,才不让你得逞。
“苏姐姐,刚才听那个护法说,你神龙堂位置被人顶替,要不要回去看看。”
三宝迎进苏锦,关心的问道。
“不用去理会,谁爱管谁管,姐姐的好好修炼,才没工夫处理会中乱七八糟的事呢。”
苏锦心里也是这么想,成了修真者寿命会随着境界提升越来越长,不能三宝还年轻,自己已是珠黄人老。
嘶,一头白发一脸褶皱,想想真的特么太可怕!
虽然叶柔被缉拿,但修为在身,三宝也不怕,自会和小玄子说明,撤销缉捕。
神武门前的侍卫,见有一马车缓缓驶来,马背上车架两边前后左右全是草料,甚至车厢顶也堆得满满,甚是奇怪。
宫中可没有马车,出行全是轿子,就算是御膳房也是采购羊肉牛肉马肉,没听说有吃草的。
三宝走出车厢,拂尘一甩作稽。
“各位辛苦!”
“哎呀,三宝道长回来啦!”
还别说,三宝道长真是神算,临行前掐指一算,还真的查出三个刺客假扮宫女想混出宫去。
虽然小倭寇身材矮小,娘里娘气,可你好歹扮个太监,你当值守的侍卫眼瞎,看不到脖子上的疙瘩。
“本道爷能赶马车进去么?”
“这个…倒是没这个规定。”
“得嘞,车厢里还是我家两个夫人,你们好好值守,本道爷先回道观。”
“师尊!”
“师尊,您可回来了!”
正说话间,清风明月从神武门内,窜了出来,“噗通”一声跪倒在三宝面前。
“怎么回事?”
“师尊啊,道观被人占了!”
“是谁如此大胆,敢占本道爷道观。”
“是太白山王伦道长。”
“皇上可知此事?”
“皇上…皇上让其暂住。”
三宝大怒,本道爷不住是一回事,凭空霸占本道爷道观,此事必要讨个说法。
“清风你去禀告小玄子,就说为师要见他,让他到三宝观拜见。”
三宝陡然放出气势,众侍卫只觉普天下压,喘不过气,眼看着草车直入神武门。
三宝观大门牌匾已被更换,上书太白观三个字。
三宝一个风刀术劈成两半,掉落在地,推门而入只见十几个道童,手持宝剑迎了上来。
“你是哪来的道士胆敢毁我道观?”
三宝也不搭话,掐动风刀术口诀,“噼里啪啦”几声,众道童手中长剑俱裂,砰砰当当掉落一地。
“明月,把马车赶进来。”
“是,师尊。”
“道长,不知我等何处得罪您?”
“本道爷人称三宝道长。”
“啊,原来是三宝道长,我们是太白山王家…”
不等说完,叶柔祭出一张定身符。
“道长不关我们的事啊。”
三宝淡淡看了一眼众道童。
“全部定住,扔出道观。”
明月牵着马车从西侧门进入前院,和战战兢兢的御厨往西跨院卸车,三宝则和苏锦叶柔立于前殿等着小玄子。
看着门前被定住的太白山道童,小玄子心里直打颤。
“师傅!您……”
“闭嘴!唤我道长就行。”
“师傅,他们是……”
“宫中可留男子入住?”
“他们是道士。”
说的也有理,本道爷也是道士。不过本道爷是斩杀鳌拜换来的。
“他们可曾立下功劳?”
“他们是皇后请来祈雨。”
“他们可曾祈下雨来?”
“他们说时日未到。”
“本道爷道观可曾给与他们?”
“只是暂住。”
“谁让他们改的道观牌匾?”
“呃……”
“既不曾求下雨,又无功劳,因何霸占本道爷道观?”
“呃,师傅……”
“他们祈雨几日?”
“已七日。”
“说说看,如何求的雨。”
小玄子也有些恼火,不就是住住道观,换了个牌匾,用的着这么严厉。
“师傅,半个多月死活不下雨,眼看着农户减产,朕与皇后心急如焚,招募和尚道士诵经祈雨,太白山王道长法力无边,皇后求的他在太和殿前开坛作功德祈雨。”
“七日未下,你就没想过什么原因?”
“七日未下是功德不够?我家道童可是你施妖法让他们不会说话行动?”
这时一个身穿锦绣绸缎宽松黄色道袍,三十多岁的道士,气势汹汹的闯进来。
一顶纯阳巾显得有些略大有些歪斜,连额头都遮挡了许多,脸色白的毫无血色,明显是纵欲过度。
三宝也不搭话,歪着脑袋看着上下打量着。怎么和捉鬼道士穿的不一样,道袍也是太宽大,好像披了一床锦被。
“王道长,这是朕的师傅三宝道长。”
“慢!现在已经不是了,连自己道观都被别人霸占,本道爷没你这样的弟子。”
“师傅,不就是牌匾吗?再换回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