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兴趣。”
夜观兰很是果决地道。
真的没有兴趣。
说实话。
即使给出那么好的条件,
那么。
绝对是有别的方面需要舍弃的。
夜观兰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可以舍弃的。
也就不想要了。
再者。
夜观兰总觉得里面有什么问题、
天地之间自有相生相克。
天地本就不会偏袒哪一方。
哪怕是一个种族的覆灭。
只要不是触及根本,整个世界的死亡。
肯定是不会出手的。
之前也是,这次也是。
总觉得是哪里不对劲。
十分不对劲。
好了。
这件事姑且不提了吧。
夜观兰这样想着。
也许。
“裂魂前辈,能否随我回师门?”
夜观兰问道。
回你的师门?
不了不了。
还是觉得自己不要去了比较好。
好。
紧接着。
道:“不了不了,我还是离开比较好,独自一人,我还想思考本身的存在究竟是什么。”
这~
也挺好的。
夜观兰也仅仅是点头。
没有接话。
“夜观兰,这是我的手札,等以后被其他战将催促了,打开展示一下就是了。”
等一下哈,
如果。
我是说如果。
这话是不是在说。
你一旦接了,就默认是战将了?
这可是一个坑啊!
这算什么坑?
这就是直言不讳啊。
就看夜观兰,接不接受了。
夜观兰看着手札。
道:“前辈,这~小子可不敢接啊。”
看来夜观兰也还是很有脑子。
不敢接,不能接!
接了就是坏事!
“前辈若是无事,小子要回去了。”
夜观兰深知此地不能久留。
所以。
他必须要找机会出去。
嗯。
必须要找出。
可是~
戴煌梅好像不愿意放过啊。
怎么办?
门都关掉了,所有的都撤离了。
这里成了天上的孤岛。
孤岛~
除非顺了戴煌梅的心意,才行吧。
裂魂道:“这么看来,姑娘是吃定我们了?”
这算什么话?
明面上说出来,就不怕掀桌吗?
“夜观兰,你可不能死。”
戴煌梅道。
不是人不死,和你这行为有什么关系?
不给个理由吗?
不给个让人信服的理由吗。
“你成为战将,我们就有理由保护你了。”
戴煌梅微笑着道,“为此,我都赦免了裂魂了,”
不是,你还真是高高在上,还赦免?
裂魂瞬间觉得不开心了。
你谁啊?
还赦免?
裂魂内心里。
一股无名怒火涌了上来。
怎么?
你还想怎么样。
怒从心头起,恶~
生不起来。
夜观兰被威胁着呢。
所以。
该怎么办?
“前辈说笑了。”
夜观兰更是那个。
“前辈若是因为不能保护小子,所以给小子手札,小子自然是很感激的,但是师门唯一,不能有其他的想法了。”
哦?
仅仅是因为这样吗?
也算是借口吧。
嗯,借口而已。
没有别的想法。
“是吗?这两件事之间好像没有什么冲突的地方吧、”
戴煌梅问道。
是的。
没有。
“小子还想一生修为传给下一代呢,不能在我这一代断了传承啊,我师父就我一个弟子啊。”
夜观兰道。
这样吗?
可是啊。
这可不是什么理由啊。
果然,当自身实力强大者掌握绝大的权利后,只会凭借自己的喜好做事,而不是真心为了职责。
现在就是囿困于这一点啊。
该说不说。
现在的夜观兰很是无奈。
“我马上写信给你师父立刻找个新的徒弟。”
说着,开始写信了。
该说不说的。
戴煌梅的行动力的确是强的、
不过顷刻间就已经写好了。
“前辈,其实所谓战将,不一定非得是我吧?”
夜观兰强制自己冷静。
说着平静的话语、
很显然,
夜观兰也经历过一些大风大浪的。
否则一下子也不可能这么冷静的。
“世界选定的,我们可不敢违背。”
这样吗?
恐怕是你们为了一己私利借了所谓的大义吧。
夜观兰如何不能知道?
这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强力离开?
所以,他现在就是这么做的。
夜观兰想着活着。
一个人好好活着。
即使战死,也不能够是作为战将死去,他还要留下自己的传承,这样人族才能不断强盛下去。
不能为了一己私利,而~
夜观兰的心很坚定。
你这个不是人族的女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世人都知师傅找徒弟,徒弟配师父,这种双向选择能够完美的,真的很少的。若是无极为重大的事情的话,绝对不会有改变的,外人的大事,可不是什么大事。”
夜观兰最后还是说了实话了。
不得不说,说了实话后,夜观兰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
手中的碗筷被捏爆了。
齑粉尚差一点,但是已经是十分接近了。
说明夜观兰的情绪控制还不是很好,需要再次修炼修炼。
“是吗?对于你而言,什么才是大事?”
戴煌梅问道。
“我死了,断了传承就是大事。而除此之外,都是小事。”
哦。嘴倒是很硬啊。
硬到戴煌梅都觉得无何奈何了。
怎么办?
就这么放他走吗?
还是如何?
不如何吗?
怎么感觉夜观兰不像是个普通的孩子。
有种坚毅的中年人的感觉。
行吧。
你厉害吧。
戴煌梅手一招。
云梯在现。
“你们离开吧,”戴煌梅背过身去。
表示可以了。
有一说一。
戴煌梅这一连串的动作,倒是有点子意思。
别的不说,
那背对后的超脱凡尘。
绝对的仙子。
仙~女?
“多谢前辈成全。”
嗯。
你还施礼了还?
戴煌梅真的不想见到他们两个了。
是故。
亲自送走了。
这就是裂魂的奇遇吗?
奇遇不光是说自身得到的好处。
更是要说周围事物对其自身的影响。
就比如吧,为了夜观兰,所以裂魂多留了一小段时间。
可这一小段时间可是失去了全部气息。
可不是嘛?
在地面上的人都不知道。
可是。
不知道,有不知道的好处。
本来嘛,那个悬崖之上,
如果裂魂驻足,会遇到另外一个少年。
这个少年被追杀,然后遇到裂魂。
裂魂出手解决他人,与这个少年有所关系。
这种就是结缘。
可是正因为裂魂不在。
少年坠崖而去,有了独属于自己的奇遇了。
此少年是谁?
是新人物。
是来自铸品垣的新人物。
因为他,夜观兰也就不用作为战将存在了。
这些是前话。
以至于现在。
夜观兰被迫再次出世,这一次出世,他头上一半的青丝都白了。
是不是什么时候纯白了。
就是完全合格了?
有这么一种可能吧,
凡事无绝对。
你看啊,并不是所有的强者都是白头的是不是?
是说。
生命禁区的那一场也是。
夜观兰和裂魂都在的。
只是他们没有强出头。
也不能说他们没有行动。
主要是,人家针对你裂魂而来,你这样出去了,就显得。
对吧。
当是如此。
好了。
夜观兰在欣赏完这里的剧场后。
对凌紫羽和他的两个兄弟很是赞叹。
说自己一直一个人,从来都是一个人出任务,一个人修炼。
要说还有其他的什么的话。
他倒是合作了几次。
都是带着其他同侪的命魂牌回来的。
嗯,就跟个天煞孤星似的。
几次之后,夜观兰还是觉得自己慢慢磨吧。
嗯。
慢慢磨。
是夜观兰的实力与同组之人不匹配吗?
那怎么可能?
只可惜了。
实力差不多,运气差了很多。
所以再也不敢的。
而后面的。
就再也不管了。
怎么样?
这样够了吗?
嗯。
所以羡慕。
“去看看凌紫羽吧。”
这是夜观兰的想法。
可是,凌紫羽三者不就是被弋阳忽悠地去闭关了吗?
所以。
最终还是没有见到的。
他们也经历过了螟蛉子的事情。
在夜观兰这里看来。
弋阳的所作所为如同是与虎谋皮。
也当然了,没有直接说出来。
因为不到最后是看不出结果的。
引荐裂魂给弋阳后。
夜观兰独自离开。
裂魂与弋阳。
两人之前是没有什么交集的。
这种情况下。
才能更加公平地交流,交易什么的。
当然了,这是建立在双方没有什么矛盾上的。
现在看来是没有矛盾的。
所以甚至默契很足。
倒是轮回魔帝那里。
手底下有谁?
知道底细的夏铃儿。
得到他知遇之恩乃至是救命之恩的皇龙舞。
除了这两个,也就回来的魔龙子可以用用。
可是魔龙子被糜兰牵制着呢。
根本不能多动。
他现在收到了人族给出的消息。
有个叫螟蛉子的。
视蝴蝶才为敌人。
怎么说?
该告诉蝴蝶才吗?
嗯,该告诉的。
叫蝴蝶才来吧。
蝴蝶才来。
“蝴蝶才,我授意溟界的属下释放你们家族,如此诚意,你应该看的出来。”
轮回魔帝笑着道。
“所以帝尊把螟蛉子也放了出来了?”
蝴蝶才倒打一耙。
“此话从何说起啊?”
轮回魔帝亲自斟茶。
“从你第一个释放的就是螟蛉子那时候说起。”
啊这~
期间还有这种事情?
轮回魔帝还真是不懂呢。
“请说说。本帝在听。”
轮回魔帝这回是憨笑了。
“此间不急,先说一件事,你。是轮回魔帝吗?”
蝴蝶才眼神一凛。
便是高光箭芒在一瞬。
这是十分清楚的火花的。
如此、
看来是瞒不住了啊。
怎么说?
轮回魔帝会解释吗?
只见轮回魔帝微笑不说话,而是慢慢地倒酒。
此番怎么说?
从茶变酒。
此酒为凡而多。
不存奇异。
这是有什么道理在里面吗?
怎么,喝个酒还要思考那么多事情?
这真够可以的。
“这酒,敢喝吗?”
轮回魔帝道。
对啊,轮回魔帝可是有同心毒的。
敢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