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谛听。
名字回来了。
身体也发生了变化。
好。
变帅了。
着装的颜色是暗银的。
而且看上去很内敛。好。
很好。
回复了自我的名字。
有了更大的自主权了。
戏弋,不对,鬼谛听怎么说都是天佑邪神信任的存在的。
“你现在可以有更多自由的时间了,不用拘泥于守护降生石柱了。”
这叫降生石柱啊。
受教了。
好了。鬼谛听离开。
戏弋的墓碑凭空出现。
刻着戏弋的模样。也有他的名字。
和生平。
这是谁做的?
难不成是那个天佑邪神?
不是吧,这种老板这么好?
竟然给出这么好的福利?
也无怪乎会有这么多的效忠者啊。
不不不,不能全部表扬天佑邪神的。
天佑邪神怎么也算是敌人吧。
全部夸了。那以后怎么办。
对不对。
所以啊,
也该说点不好的地方。
就是。人家就是侵略者啊。
鬼谛听,一个对于临界十分新鲜的存在。
也就鬼麒麟能够对比的存在了。
不仅新鲜还罕见。
造型是很帅。
但是第三只眼配上其延展开来的双角。
一看就是很好的货色。
你看这样吧。
又没有好事者去耍耍。
就远观看着。
顶多是指指点点。
根本就不清楚现在的鬼谛听是怎样的性格与实力的。
鬼谛听。
谛听之眼,动明八荒。
可看天下事。
他竟然是能够看出玄黄秘境的存在?
不对。
如果他能够看出。
那么~
这一次天佑邪神的给他更多的自主权利,怎么看都是在为了现在看到玄黄秘境?
知道里面的情况?
有点意思。
里面的情况是怎样的?
玄黄秘境。
内里是两对敌人在战斗。
两个不知所云的在探索。
不。
有种回家的感觉。
蔑冽清体内的至正之剑已经离开了。
说明回到了家了。
只留下了如何去的线索。
这里。
弋阳拦住了剑灵剑子。
凰祈天也是有点门道。
也是拦住了邪子。
让蔑冽清和柳剑得以有时间来寻找。
至正之剑。
至正之剑是留下了自己的气息了。
当然了。
除了蔑冽清以外,没人可以找到。
或者说,感知到这样的气息。
来。
找寻至正之路。
这说是秘境。
更多的,其实是幻境。
磨练心性的幻境。
不是真正的玄黄秘境。
所谓磨练心境,
就是一直有声音在那里问。
问,你为何会拥有至正之剑。
你明明只是一个魔宗之后,一个顽固子弟。
真的是一个顽固子弟。
完全是顽固子弟的话。
怎么可能会有现在的关系和得到至正之剑的?
这些都是问题的。
所以蔑冽清不会觉得难受。
心,很坚定。
不会因为这些问题而迷失自我、
然后成为这里必须要祛除的魔雾的。
哈哈哈~
蔑冽清忽然笑了起来。
一惊一乍的。
柳剑也吓了一跳。
这谁啊。
蔑冽清吗?
他平常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柳剑道:“怎么了?是不是被精神攻击了?”
有些关心蔑冽清了。
毕竟你看。
蔑冽清有至正之剑。
所以柳剑多点关心很是正常的。
“这里的存在在考验我,我只是觉得这种考验很无聊,”
“什么考验?”
柳剑问道。
“就是让我自我怀疑是不是至正之剑合格的执掌者。”
“你的回答是什么?”
柳剑再次追问。
再一次的追问,让蔑冽清感受到了柳剑对自己的信念的不信任。
但是这方面没有多言。
道:“当初是至正之剑选择的我,而非我努力去获得,若是后者,我自然是需要坚定自己的信仰的,只可惜了,我是前者。”
哦。
柳剑倒是点头。
“即使至正之剑将我抛弃,也很正常的。得之我幸,失之我意。”
蔑冽清追加了好几句。
哦,明白意思了。
怎么说?
“至正之剑不属于任何人。”
柳剑道。
“你只是暂时的承接者。我如果得到也是。”
“所以嘛?”
蔑冽清在此刻倒是十分豁达的。
到了。
前面有一尊石雕。
很大的石雕。
十分大的石雕。
蔑冽清抬头才能看到上面的。
天兵···?
一瞬间。
就~
有那么一瞬间啊。
蔑冽清是十分确认的,这个石雕。
手持长枪伫立的石雕。
是难以颠覆的强大的石雕。
“这是天兵吗?”
蔑冽清下意识地道。
是天兵吗?
一种不属于他自己的怀疑。
柳剑道:“问吧、问你的自己的心。”
问心。
问了。
蔑冽清手搭在自己的胸口。
这~
只能说幻境不愧是幻境,
在蔑冽清问出的一刹那。
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了。
什么答案?
石雕仿佛是活了一般。
低头,跪下。
巨大的脸看着蔑冽清。
石雕的脸似是有了表情。
双眼里是那种十分陌生的情感。
“什么?”
蔑冽清听到了什么?
“我?剑心?”
啊这。
你问蔑冽清是否有剑心?
这话很难让蔑冽清回答啊。
所以。蔑冽清只是微笑没有回答。
石雕的右眼脱落了。
落在了地上,裂开了。
迎风而张。
长出一个如同太阳一般的男人。
这个男人看上去就很是蛮荒与野性。
手中的石斧那是相当地大。
根本不像是石头的那种材质可以做成的样子。
就暂且叫他金人吧。
“打一场,赢了我,流水剑归你。”
上善若水。
流水不腐。
流水剑。
对了兵界是不是还有一柄剑叫什么水刑剑的?
对。
不过。
世界的版本更新了。
水刑剑已经是跟不上版本了。
好。
蔑冽清一转神色。
道:“可以,请来吧。”
蔑冽清划开阵仗了。
金人开阵了。
没有王者的那种霸气。
更多的是那种蛮荒时代所遗留下来的气息。
而此刻。
蔑冽清呢。
没有至正之剑。
蔑冽清反而是更加轻松了。
这种轻松。
是对自己的实力的自信。
所以、
摆开战斗的姿势了。
道:“来吧!”
怎么这些人都喜欢被动啊。
哦,当然了。
说的是凌枫羽这一类人。
而其他的。
比如这个金人。
金人是打过来的。
嗯、
很是主动地出手。
只是、
并未动用斧子。
而是巨大的手,用掌来战斗。
并不是说看不起蔑冽清。
人家是来接受挑战的,不是来送死的。
只要通过考核就是了。
可是。
不对啊。
蔑冽清自认没有剑心的啊。
你就怎么就开始挑战了呢?
这就很奇怪了。
蔑冽清自我也很疑惑。
但你现在自己就选择打了。
不打是不是对不起现在的情况了?
好像也没怎么认真的样子。
大家都不认真啊。
很显然。
都不认真的结果是另类的平衡了。
倒是柳剑。
被排除在外了。
柳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根本就不会在意什么你输我赢之类的。
他只要确保至正之剑的出世会在自己身边就行了。
换句话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蔑冽清死在了这里。
柳剑也不会动容。
只是会默默离开,最多做的,就是将蔑冽清陨落的消息传递给他人。
柳剑,最正之剑。
也是最不可能变通之剑。
再说蔑冽清。
金人似乎是看出蔑冽清没有什么战意了。
感觉这样打也不是什么办法。
提起人战意呢。
要么是利益,要么就是情感。
金人道:“你需要剑吗?”
边打还边问。
“不太需要。”
蔑冽清如此回答。
啊这。
好吧。
看来没有到达蔑冽清的想要的地方。
那种必须要得到然后出手的欲望、
“你之家族,被三剑阁盯上了。”
你!
不是,你怎么就知道了?
“这种事情,在外的事情,你怎么知道?”
对啊,怎么就知道了?
金人道:“外面有人。”
哦这样啊。
那么。
这必须要在意了。
“这样,我认真打,阁下告诉我全部的信息,如何?”
蔑冽清道。
好。
要的就是这种结果。
那就来吧!
也就是说、
外面有人是吧。
“阁下。你是怎么看得到里面的。”
鬼谛听后面出现了一个人。
可是。
鬼谛听到底已经知道了。
直到现在开口、
终究是转身了。
转身的刹那。
第三只眼闭上了。
然后、
这才正视原本身后的人。
身上的衣着看上去很老旧。
怎么看都是那种很荒古的人的。
手中,和背后的武器都很奇怪的。
就像是想要铸成剑但是未开封的铁板一样。
很是奇怪。
黑色的、
黢黑的。
如同是长方形煤炭的剑。
至于人的长相···
啊这。
不予置评。
中等偏上很有荒漠风情的样子。
所以。
该说不说的。
和金人的风格很像。
也该是回答问题的时候了、
“我有相关的人在里面,我本来只是来这里驻守的,如同这两位一样,但是我发现我可以看到里面的景象,”
鬼谛听解释了一下。
哦?是这样子吗?
如果是。
那就好玩了。
可是,他可不会听,或者说信的。
“你还未说出你的名字呢。这让在下如何相信?”
也是。
“阁下不说先说吗?”
“阁下先说吧,因为是在下先提问的、”
这样啊。
呵呵。
“闻风识雨鬼谛听。”
鬼谛听后退了一步。
语言也后退了一步。
“鬼谛听吗?谛听之眼倒是可以理解了。在下识煌祎。”
识煌祎?
没听说的存在。。
听说过就不好咯。
听说过就是破格的开始啊。
所以呢,反过来说。
现在的应该是很强势的存在。
丝毫不顾忌什么。
“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看得,比较好。”
识煌祎背对身去。
很是有感觉,
那种年轻气盛的强者的感觉!
“阁下如此盛气凌人,是不是不太好?”
鬼谛听问道。
的确,是不是不太好?
“阁下觉得呢?”
识煌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