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大春从来都不打我,在他打老王头的时候,总是我不忍心喊住大春,他只听我一个人的话。
自从大春开始打人之后,老王头骚扰我的日子越来越少,有几次他半夜摸到我的房间,下手狠的时候我偷偷地拧了拧大春,再然后就是大春满屋子追他爹去打。
一来二去,只要老王头晚上敢进我们的房间,我会直接把大春喊起来。
大春不光是打他爹,他什么都不懂,还会叫喊,说老王头脱我裤子之类的话,这些话让老王头这个老实人面红耳赤,邻居们也多流言蜚语,一时之间老王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对所有人都说自己是一个老实人,说那么做不是畜生了,还说大春是一个傻子,说话不作数的。
可能是怕别人说,也可能是怕大春打,反正老王头居然不敢每天半夜跑到我的房间来了,有的时候要间隔几个星期才会来一次。
而这种间隔之下,那些个骚扰我都当自己睡着之后让一只狗给咬了,我并没有再叫大春起来打他爹。
那个时候我的想法很幼稚也很简单,我是别人买来的,我要听话,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不能反抗。
我的好日子居然就这么的来了,老王头看着我带着恨意,但眼睛之中也有着期待。
我知道他在等什么,他在等着我成为真正的女人。daqu.org 西瓜小说网
而我则真的很惧怕那一天的到来。
可作为女孩子,那一天躲是躲不过去的。
到了初三,那是一个周三,我觉得浑身上下燥热无比,整个人烦躁不安,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要流淌出来。我知道不好,要来的事情总是会来的,我管大春要了他的零用钱,到小卖店买了人生第一片卫生巾。
果然就在那一天,我成为了一个可以生育的女人。
我知道这对很多人来说意味着很多事儿,但对于我来说只意味着老王头不会再等待。
所以我隐瞒了下来。
以后每个月都计算好了天数,提前准备好卫生巾,只在学校里面换,要是赶上周末在家我也要找理由跟大春出门然后去换。
就在中考倒数的第五天,大春早在两个月之前就不上学了,我回到了家里,大春并没有在楼下等我,我以为他在楼上。
等到我回去的时候,一个黑影猛然窜了出来,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将我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再然后无数的皮鞭抽得我在地上奄奄一息,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气无力地喊着大春,但大春没有应声。
老王头站在我的面前,用脚踩在了我的胸口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咬牙切齿地举起了手中的带子,里面是白色的卫生巾,上面红色的血渍好像是日本国旗一般。
我一身冷汗就下来了。
最近要中考了,我用尽一切时间在备考,正好赶上这个周末来事儿了,平时我都是找个理由跟大春出去悄悄地换了卫生巾再回来,可是我实在是太忙了,这么久老王头对我的骚扰也少之又少,我就疏忽了。
本来想着偷偷地放在垃圾袋中,第二天一早扔了它,可是早晨的时候偏偏又给忘了。
老王头举起了皮带,我闭上了眼,他并没有抽我,站在那里对我说:“你瞒了我多久?”
我摇了摇头,心里很慌,我知道老王头等这一天很久了,他不会放过我的。
我已经开始绝望了,继续喊着大春的名字,老王头一皮带抽在了我的后背,然后说大春已经让他支走了,今天我想要做也得做,不想要做也得做。
老王头骂了我很多句,说我不知好歹,不知感恩,说他用了半生的积蓄买了我,就是要传宗接代的。老王头还吓唬我说如果我不听他的,他就把我送到洗浴去给人当按摩小姐……
很多很多的话,可是我都听不下去,脑袋里面一片空白。
他等待这一天等了好久,我惧怕这一天也怕了好久。
老王头又给了我几皮鞭,蹲下去抓住了我的头发就往卧室里面扯,我没有眼泪,在他的面前我很少有眼泪,可我瑟瑟发抖得好像是一只入了狼口的小兔。
我抓住了一切能抓的东西,凳子腿、沙发巾以及门框,在我的手臂被老王头踹得几乎断掉之后,我被扔到了床上。
老王头扑在了我的身上,将我所有的衣服都给扯掉,我挣扎半天,毫无用途,几乎在一瞬间就赤身裸体地倒在那里。
我以为自己已经躲不了,整个人都放弃的时候,老王头停了下来,叫了一声倒霉。
我这才想起来,我的月经还没有走。
老王头抬手在我的胸口给了一巴掌,钻心一般的痛,我坐了起来,老王头咬牙切齿地又给了我一个耳光。
他嫌我脏,靠殴打我出气,这是我最大的幸运。
老王头扫了我一眼,抓起我的头发,把他的脸凑过来在我的耳边说:“你去给我洗干净了,今天我说什么也要跟你洞房,要是不给你点教训,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女人。我告诉你,这个中考你也不用参加了,今天过后你就退学,安心在家里给我生儿子。否则老子四千块钱买的你,养了这么多年,我就给你卖到窑子里面去,让你卖身还债。懂了么?”
我点了点头,低眉顺眼,老王头看我顺服地坐在那里,让我站起来去洗澡。
他跟在我的身后,显然是打算跟我一起洗,我出了他的卧室就向厨房跑了过去,在厨房抓起了一把水果刀,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跟着我跑过来的老王头愣了一下,他说:“你要干什么?”
我哀求道:“叔儿,你饶了我吧,行么?你让我上学吧,你让我中考吧。我求你了。”
老王头笑了,很轻蔑地笑,他骂了几句娘,对我说:“你这个狐狸精、丧门星,自从你过来之后,大春都不是我儿子了。我还告诉你,你别拿死吓唬我。你狗屁都不是,你死了就跟世界上少一条狗没什么区别。你想死是吧,那你死啊,你死了老子也玩了你。今天老子要定了你了,我已经等了你好几年了,够意思了,到那里说都够意思了。”
我打了一个哆嗦,脑海中出现了自己倒在血泊中而老王头在我的身上蠕动的情景,我感觉所有的毛孔都打开了,一股股凉风在往我的身体里面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