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红馆好像是一个布满了鲜‘花’的妖‘艳’舞台。。шщш.更新好快。
蕾蕾来到了我的身边,她看向了人群中的那个男人,突然举起了手中的酒瓶高声喊道:“姐妹们,打死这群王八蛋……”
再然后一声呐喊,无数的‘女’人冲向了男人的包围圈,我看向了那么多妖娆的背影,她们在为了自己的尊严拼命,在为了自己的姐妹拼命,我的心头一暖,抓紧了手中的酒瓶也冲了进去。
这是我们的战争,而在这场战争中我们已经赢了。
二百人对五十人,虽然我们是‘女’人,在数量上是压倒的。而且男人跟‘女’人打架或许不吃亏,可是对着我们这样的‘女’人就一定会吃亏。
为什么?
因为别的‘女’人打架靠体术,我们靠的是装备。
我们每天几点下班?最早都要凌晨。
我们这一行的所有‘女’孩儿学的第一件事儿不是怎么陪男人,而是怎么保护自己。
我之前回家的时候害怕碰到坏人,随身都带着一个防狼喷雾,而这种东西实际上是姐妹们的标准配置的。daqu.org 西瓜小说网
姐妹们可不仅仅是拿着酒瓶走了出来,每个人都把自己防狼的东西带了出来,防狼喷雾跟电棍是最基本的,三个‘女’人围住一个男人,基本上没等正面‘交’锋,男人先被这些防狼用品给打倒了,不光眼睛睁不开不能呼吸,身体还不停地被高压电流冲刷。男人要是侥幸碰到一个没有防狼用品的,那么还没等高兴就让‘女’子防身术里面的撩‘阴’‘腿’、撩‘阴’‘腿’、撩‘阴’‘腿’三重攻击给撩得一辈子恐怕看到‘女’人都要不举了。
这场战争很快就结束了,地上躺满了痛不‘欲’生的男人,当然绝大多数男人看到这种场面已经逃跑了。
我们虽然损失不重,却也不轻,很多姐妹都受伤了。
而我的伤更重。
我直接过去找的就是那个秃头,秃头是老大,他不可能跑,而且他也咬牙切齿地在人群中找我。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用‘棒’球‘棒’抡倒了一个姐妹,那根铁‘棒’抡得虎虎生风,看起来倒是一个高手。我冲了过去,手臂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脚紧紧地锁住他的腰,我像是一只猴子般吊在他的身上,用自己全身的力量不让他那根铁‘棒’‘乱’挥,他不停地用铁‘棒’的把手击打我的后背,而我则只能用牙齿去咬他的鼻子。
最终我把他的鼻子尖咬了下来,他缺了一块‘肉’,好像发疯一样将我给抡了出去,然后气势汹汹地拿着铁棍打算给倒地的我来个致命一击。
就在这个时候蕾蕾扑了上来,直接扑在了我的身上,那根铁‘棒’并没有挥下来,他随即被三个保安给按倒在地,然后让一个姐妹对着眼睛跟他鼻子的伤口狠狠地喷了半瓶辣椒粉。
等到我起来的时候,战争已经结束了,四周姐妹们彼此搀扶,看着那些个曾经高高在上,曾经欺辱她们的男人在地上好像是一条条死狗,欢呼声好像海‘浪’一样此起彼伏。
警察跟急救车恰到好处的来了,红馆专‘门’有外联的经理,本身就是处理这些事儿的。我在姐妹们的保护下回到了红馆之中,在跟警察的‘交’涉中保安队长承担了所有责任,说有小流氓来冲击场子,他们正当防卫,说那些个姐妹们都没有参与,只是抱头鼠窜之中别男人的‘混’战打伤。
保安队长跟保安队的人进了警察局,剩下的人被120拉走了,红馆今天闹了这么大也不用想还能开半场夜了,姐妹们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此时此刻每个人都很‘激’动。我让人把所有的包房都打开,让人把今天准备好的果盘都拿出来,所有的姐妹在几个大包房里面开了一个大party,一直到凌晨才结束,然后相互簇拥着各自回家。
走出红馆的时候夜‘色’正凉,我深吸了一口气,看到远处坐着一个黑影,矮矮小小的身影,抱着自己的双肩,在这个夜中瑟瑟发抖。
我走过去把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她转过了头,果然是蕾蕾。
我说:“没有地方可以去了么?”
蕾蕾点了点头,她一直都跟那个男人生活在一起,两个人这么一闹,蕾蕾也算是无家可归了。
我说:“今天跟我睡吧。”
蕾蕾站起来挽住了我的手臂,低声喊了一声星姐,跟着我走回了我的出租屋。
这一夜我也处于一种亢奋状态,回到家里才感觉后背火辣辣的痛,我走进了浴室,打开淋雨,热水浇在后背上好像是一根根鞭子‘抽’打在我的肌肤。我真的感觉到痛了,越想越痛,想要伸手去抚‘摸’一下自己的后背,却觉得背部猛然一阵痉挛,我痛苦地啊了一声,跪倒在地。
蕾蕾听到我的喊声冲了进来,看到我跪在水下,看到了我的后背,她猛然嚎啕大哭,冲过来抱住了我的身体,水跟她的泪‘混’杂在了一起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勉强地笑了笑,后背的疼痛跟痉挛还在,我说:“很严重么?”
蕾蕾哭着说:“星姐,我带你去医院,我带你去医院。”
我摇了摇头,对蕾蕾说:“给我抹点红‘花’油吧,家里就有。”
澡也洗不了了,我跟蕾蕾湿漉漉地走了出去,找出一件自己的睡衣给了她。
蕾蕾真的是发育太好了,矮矮的个子穿上我的睡衣,我感觉整件衣服都要爆开,真的带着致命的‘诱’‘惑’,就连我这个‘女’人也不由得多看几眼,连我这个‘女’人也有点砰然心动。
我趴在‘床’上,感觉着蕾蕾的手一点点地抚‘摸’着我的背,她的手很软很温柔,很慢很温暖,她好像是对待一个完美的瓷器般对待着我伤痕累累的背,那种感觉让我的心慢慢地颤抖。而我的痛居然在爱抚中慢慢地消失。
我从来没有让‘女’人抚‘摸’过。
不,确切点说,我从来没有被人温柔地抚‘摸’过。
任何一个人触碰我身体的时候都是野兽,他们不关心我的感受,他们只尊崇自己内心的****,我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而一个工具是不需要任何温柔对待的。
触电般的感觉在我的肌肤上散起了一片片涟漪,我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呻‘吟’,而之前所有的疲惫跟疼痛,都在这一声之中消失。
我感觉后背有了一些温润,能够感觉到温软的‘唇’与湿润的舌,蕾蕾正在亲‘吻’着我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