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绝站在窗边,眼看着温镜离开,这才收回了视线。
系统急忙道:“小祖宗,上神这一时半会儿肯定回不来,你要不要趁现在这个机会,赶紧把任务完成了?”
绯绝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回床上躺着,才道:“你是不是傻?你没看刚才温镜把阿克留下了吗?就是为了捉我把柄的,现在去岂不是送死?”
系统:“……那上神每天都在公馆,你岂不是更没有机会了?”
“谁说没有机会。”绯绝哼哼了两声,“我有办法让他亲自送我站在那个戏台上。”
“什么办法??”系统急忙问。
绯绝舒服的翻了个身,闭上眼睛,道:“先睡觉,睡醒了就知道了。”
系统:“……”
我能信你吗?
事实证明,现在它除了相信绯绝,别无他法。
绯绝今天一天都没怎么出门,阿克守了将近一天,可是心系商会那边的事情。
眼看着天都快黑了,绯绝应该不会再出门,他就安排了几个人继续在暗处看着,自己带了些人去了商会。
可他还是来晚一步,等他到的时候,商会全部都是打斗过的痕迹,一团乱麻,而温镜已经离开。
他便拉来一人询问情况,“这是怎么回事?爷去哪儿了?”
那人一看是阿克,就急忙道:“今天爷带着二当家贿赂和拉拢的证据,说要把二当家送去警察厅的,可是你也知道那二当家就是个土匪,突然拿刀动起手来,当时他离爷最近,被伤到了手掌……”
“那现在呢?爷现在在哪?”阿克顿时慌张起来。
他今天上午,就应该执意过来保护他的,那个绯绝在家里能有什么事情。
“他们刚离开没多久,现在应该是回去了吧?”那人又道。
“那好,你们把这里好好收拾一下,我去看看爷受伤严不严重。”
说罢,简单的交待了一下,就匆匆的又折了回去。
在温镜快要到宴安公馆的时候,阿克总算是追上了他,惊慌道:“爷,您怎么样了?”
温镜看他从那个方向跑来,往回看了眼,眉头蹙起。
他刚要开口,阿克又解释,“今天绯绝姑娘一天都待在家里,什么地方都没去,我担心商会的事情……爷您放心,我已经派人在公馆守着了。”
温镜责备的话还未说出口,阿克就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
又抬眸望了他一眼,眸中泛着泛着寒意这对车夫又道:“宴安公馆,快点!”
那车夫不敢耽搁,又加快了速度。
刚到公馆,他手上的伤都来不及包扎,就问佣人,“阿绝在哪?”
看温镜浑身戾气的从外面回来,佣人打了个寒颤,战战兢兢道:“绯绝姑娘……今天一天都待在房间,哪里也没去……”
听到绯绝还在,温镜的心才放了下来,脸色缓和了点,道:“下去吧。”
阿克他们都没有再跟着,温镜独自一人上楼。
可刚到房间外,便听到一阵戏词飘了出来。
“这忧愁诉与谁?相思只自知,老天不管人憔悴。”
“泪添九曲黄河溢,恨压三峰华岳低。到晚来闷把西楼倚,见了些夕阳古道,衰柳长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