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现在差的就是这种骨干队员,新加入的肯定还是需要磨炼一下的,这次就是个好机会。
“我希望大家在后面的行动,不管你觉得自己到底有多么的牛逼,你也要听我的安排可以吗?而且必须是高效迅速的执行我的命令。”秦风认真的对这些队员说道。
刚刚那十几个队员本来应该是不会丢掉生命的,如果老老实实听了秦风的安排的话,可是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秦风也只能是希望接下来不要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了。
有了十几条血淋淋的生命摆在那里,这些队员一个个的点头如捣蒜,这都不长记性的话,那怕也是没有什么能够给他们留下深刻印象了。
不过让秦风纳闷的就是,南宫燕是真的一点都没出毛病啊,但是自从解决完巨蟒之后,就好像一直对自己有意见一样。
就连秦风吩咐她让她整顿一下队伍,她也完成的阳奉阴违的,搞的秦风真的是巨尴尬。
“你到底是怎么了啊?我是哪里招你惹你了吗?你有问题你就说啊?实在是看不惯我,我马上单独送你出去得了,省的在这里影响我心情。”秦风对南宫燕说道。
南宫燕也没回答什么,就是深深的看了秦风一眼然后就开始清点一些后勤补给了。让秦风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毕竟人家一直在做事情。
整顿好之后,秦风就带着他们渡河了,渡完河秦风就不停的给他们强调强调,马上的各种危险。
几乎把秦风之前化作灵魂状态看到的所有情况,都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全讲了一遍,没有别的要求,就只希望他们能够都小心一点。
“接下来的那些东西,都是需要你们独自去面对的,抗过去了提升血脉的东西就在后面,没扛过去的话,你们写好遗书还有把地址给我们,兄弟们帮你们带回去。”秦风说道。
一个个的赶紧从自己的内衣上面扯了一块儿布下来,咬破了手指,直接用鲜血开始书写遗书了,这些队员里面没有谁能够保证自己一定能够回去,回不去总得给家里一个寄托。
看着他们像壮士一样,南宫燕鼻子一酸,可怜巴巴的看着秦风问道:“我需不需要也写一个这个啊。我在家里排行老幺,我要是没了的话,我家里多半要心疼死,我得多写几份。”
听到这种话的时候,秦风真的就是满头黑线,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找了这么一个活宝回来,真就是小孩子脾气,幸好的是做事儿上面还是挺靠谱的,不然秦风早就踢她出队了。
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南宫燕,秦风语重心长的说道:“你能不能把你做事儿时候的脑子,拿一半儿到你的生活里面来啊,你一直跟着我的话,你觉得你会死吗?”
南宫燕用她那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着秦风,非常较真的说道:“难不成你不会死吗?这里面可是连老祖宗都要小心应对的,你为什么就觉得你一定不会死呢?”
直接给她的小脑袋瓜来了一下,秦风没好气的甩了一句你自己看着办就走了。
南宫燕修为几乎等于没有,她都跟着秦风他们来到这儿了,还能怎么自己看着办,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啊,
而且南宫燕现在急需要一件实习证明,证明她能够彻底脱离南宫家出山,这是每一个南宫家年轻子弟的梦想。
这次来中心区域明显就是一次非常不错的实习,看着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南宫燕也只能是咬咬牙坚持了,她都好几天没有洗过澡了,这对于一个女生真的就挺炸的。
不过一想到能让家里那些瞧不起自己的哥哥姐姐刮目相看,南宫燕也就强行忍了下去。
给所有人都打好“预防针”之后,秦风就开始带着他们向前面走了,没走多远就碰到了一条巨大无比的蜈蚣。
这个蜈蚣最要命的地方就是他的每一触手都是一只蜘蛛,直接把所有队员给看傻了,一边要躲着蜈蚣那巨大无比的身躯,一边要躲着蜘蛛吐出来的有毒液体。
这些队员一个个的应对起来极为吃力,好几个队员甚至直接就拉闸了,身上被那种有毒的液体缠绕上,没多久直接化成了一滩血色。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直接有五六个兄弟折在了这只变态蜈蚣上面,把远处的南宫燕看的紧张万分,赶紧就是催促着秦风去救救这些队员。
不为所动秦风看着他们说道:“他们必须要经受住这一关,不然的话他们一直都得不到进步,我知道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老人了,可是在我这里还远远不够。”
秦风是知道后面的凶险是现在的多少倍的,就现在这个变态蜈蚣都解决不了的话,后面那些危险根本想都不用想,更不用说那绑在最深处的提升血脉的机遇了。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这句话南宫燕你应该懂。”秦风神情冷漠的说道,他何尝不想这些队员全都活下去,活下去的越多到时候他手底下能人就越多。
可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往往是充满骨感的。
最后在损失了十几名队员的情况下,这个蜈蚣直接被砍成了七八节,它触手上面的蜘蛛也全部都被解决了。
队员们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不停地咒骂着刚刚那个变态蜈蚣,同时感慨这得之不易的生命是多么的好。
再看看那些化成了血色的兄弟们,这些活下来的队员就全部沉默了,休息好之后立马就起身给还有身体的兄弟挖了个坑,简单的做了一个坟墓。
然后活下来的队员挨个上去给这个坟墓鞠躬,秦风自然是最后一个上前去鞠躬的。
“大家要加油,不要怪我不出手,如果我现在出手帮你们的话。等到后面连我自己都应付不过来的时候,你们绝对就是全军覆没,到时候没一个人能活下来。”秦风忧心忡忡的说。
大家都是经常在刀口上面舔生活的,秦风的话他们怎么能不懂,只是看着眼前的这些坟包,心里有点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