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便起身自行更衣后便走了出去……
听见关门声,司南绝蓦地睁开了眼……
她起身穿好了衣物,躲在窗前查探了一番,见无人把守,便偷偷翻窗出去……
没走几步便见尚信朝东宫走来,吓得她赶紧藏了起来……
伺机偷偷溜走,转头没走几步,又见魏千千也朝东宫走来,吓得她又赶紧藏了起来,心中吐槽道:“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啊!何时不来偏偏等这时!”
她侧耳听见魏千千同尚信搭着话……
“哟……尚信大人来东宫找皇上?”魏千千语气讽刺道
“娘娘千岁,臣来东宫替皇上拿件东西!”
司南绝一惊心道:“拿东西?”
藏在一旁的司南绝不禁埋怨起了北时野,莫非他故意让尚信瞧见她躺在东宫!
经过一番周折,司南绝终于成功出了宫,回到了酆褚府!
酆褚府
家奴见她那日急匆匆的跑出去,怎么回来看上去伤得不轻,急忙上前问道:“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司南绝并未搭理,回到房中叫来了府中的一个女奴,女奴大惊失色的说道:“避子汤?”
“去办就是,你若敢传出去,就别怪我挑了你舌头!”
司南绝这话吓得那家奴赶紧出门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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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北时野赶回去时,司南绝已经溜走了,在看守东宫的侍卫口中得知,司南绝并非从正门出去,恐怕是翻窗逃走的……
客房那边也听说不见她有去,恐怕她是回府了……
北时野若有所思的想着,突然想到什么赶紧疾步朝外走去……
酆褚府
司南绝扒开衣物,见脖颈处全是北时野弄的吻痕,心中烦闷不已……
家奴端来汤碗,司南绝看着碗中的避子汤,对家奴吩咐道:“放桌上出去替本大人备水沐浴……”
待家奴出去后,司南绝端起了避子汤,二话不说就开始喝着……
正喝着碗就被人夺了下去,北时野见汤药已喝了一半,见她嘴里还包着一口,忙道:“吐出来!”
司南绝不以为然冲他一笑,随后便当着他的面将那口避子汤吞了下去……
吞下去后,北时野愣在了一旁,而司南绝却笑道:“皇上……你来晚了!”
“你……”北时野没想到她竟这样,沉了口气威胁道:“没关系,第一次嘛,以后还会有很多次……”
司南绝没说话,心道:“下一次!想得美……”
正在此时,家奴来,见房内多了一人,连忙道:“大人水备好了……”
司南绝点头道:“好……退下吧……”
“皇上……要不你用过早膳在走?”
“不必了!”说罢北时野有些生气的转身离开了……
回宫的路上,他怎么也想不通,宫中那些妃子一个两个的都想给他诞下子嗣,怎么她就不想?
心情不太好,司南绝便想起去一品茶欢听听曲,缓解心情……
毕竟凭白无故的就被北时野给睡了,心中压抑得很!
正走着便遇见了柳琼枝,二人面对面的撞见有些尴尬的互瞧了眼双手,只见二人的手都被包成了粽子!
“哎呀……小夜大人真是好巧……好巧啊!”说巧时,他还不禁在她眼前显摆着他的手
“巧得很,怎么柳大人这是准备去哪?”
柳琼枝笑道:“在家躺了两天,背都瘫了,想着出了逛逛,你的伤无碍了吧?”
“嗯,既然有缘碰见就一起吧!”
柳琼枝心中一喜凑了过去问道:“去哪?”
一品茶欢
今日说书人正在下方说着话本子里的情啊爱的,楼上雅座,司南绝同柳琼枝喝着茶,由于两人手不方便,都是两手捧着茶杯喝。
对于她不顾安危,将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冲进火海救人的事,他柳琼枝虽说很好奇,但他也不多问
而司南绝见她不闻不问只顾着喝茶的举动,心中称赞道:“好一个聪明人……”
这偷得半日闲,司南绝同柳琼枝二人就呆在茶馆里呆了一下午……
夜晚,北时野躺在床榻上,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事,心中还久久不能平复,身旁似乎还飘散着一股海棠味……
心中百般确定夜百里已经是他的人了……
眼中有些惆怅,似乎准备盘算着什么……
次日
司南绝入宫,心中不免有些担忧家人,便去了皇城客房。
院内,司老将军面色有些憔悴,坐在石桌旁闭目养神调养生息……
见有脚步声传入耳内,他睁眼望去,只见夜百里站在院内正盯着他……
“司老将军好些了吗?”
“无碍,多谢小夜大人相救……”
夜百里浅笑,心中倒是安心了不少,继而问道:“将军夫人同司雅腾大人呢?”
“夫人还是昏迷……不过小夜大人不必担心,薛大人说了并无大碍!”
正说着,一扇门被推开,司雅腾腿上缠着绷带,杵着拐杖从里边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司南绝看着他的腿沉了口气……
“小夜大人你来了……”司雅腾开口问道,嘴角牵强的挂着笑。
司南绝点点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司老将军见二人沉默便开始说道:“小夜大人屡次出相救,下官无以为报啊!”
司南绝扬手阻止道:“司老将军别这么见外,也别误会,我自小听了将军的一些丰功伟绩,实在佩服,所以不想让你们遇险,仅此而已!”
一旁的司雅腾看了一眼自己的腿伤,心中暗自神伤,薛大人说了,他这腿恐怕日后都得杵杖了……
心中不禁的失落了起来,纵使她对他再有情,恐怕他也不能……
过了些日子,秦氏也醒了过来,毅承府重建。
金凌殿上,北时野也不知哪根经搭错了,竟当众宣布要赐封夜百里为北末丞相。
朝堂上众人一惊,魏贺怒气冲冲的质问起北时野
魏贺:“皇上,这丞相之位给她坐恐怕不好吧!”
北时野不以为然道:“有何不好?”
魏贺:“她夜百里年纪轻,经验尚缺,恐怕德不配位!”
北时野:“年纪轻?当初前丞相司南绝不也年纪轻轻就坐了丞相!”
魏贺:“皇上还请三思!”
此话带有几分威胁,而一旁的络慈也是怒气难消,平日里总把魏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却没想到凭白无故的让夜百里钻了空子。
络慈:“微臣觉得魏大人所言极是,皇上为何突然就让她,一个女流之辈坐了丞相?”
北时野:“女流?司南绝不是女流?她坐得为何她坐不得?”
见北时野执迷不悟,魏贺沉了口气,看样子是等不到魏千千怀上子嗣了,计划有变,看样子北末的江山是该发生点变化了!
“够了,这是朕的江山,朕想封谁就封谁!!”北时野态度坚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