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有没有嘱咐你什么?比如住院几天之类的。”陶莺尔询问。
“大概要住院一星期左右,我好歹是伤病人员,你是不是应该留下来陪护?”秦延之狡黠一笑,坐在轮椅上身体都不老实,动来动去。
“当然可以。”陶莺尔应允。
秦延之现在算是她的半个救命恩人,这份人情她不愿意欠,能还则还。
秦延之倒是讶异,陶莺尔最近说话办事都比较果断,出乎意料。
陶莺尔把他安顿到病床上躺着,就回自己的豪华病房去了,一边拿出手机在浏览网页。
昨天晚上宴会闹出这么大动静,媒体按理来说应该把事情添油加醋报道才对,关于陶家大小姐的新闻应该早就上热搜了。
但她无论在哪个应用程序上搜索,各种网页都浏览过,愣是没有半点消息,半点风声。
显而易见,这些被人蓄意操纵封杀,消息不准外露。
能做到这些的只有那么几个大公司、大集团肯花钱,也就是说,陶松悦不愿陶家出丑,买通媒体,不让任何人报道这些消息。
现在不急,陶莺尔相信自己的实力,只要她到时候被惹急了,自己亲自出马撰写文章发到网上,她有本事能让所有人看到这些丑料。
利用养父母的死打垮陶家人的确是不妥的做法,但养父母是被他们害死的,理应受到惩罚。
与此同时,秦延之和他想到一块。
他拧着眉头沉思一会儿,就拿出手机翻看联系人,拨下自己得力下属的号码,吩咐他们查处这些事情,顺便把昨天晚上打破玻璃的嫌疑人也找出来。
他相信属下办事很快,果不其然,两个钟头后就来了消息。
他们把目标锁定在宴会的服务人员身上。
由于当天宴会,那扇窗户附近的监控摄像头被人蓄意破坏,监控画面消失,没能准确定位到具体人,但从他们对目击证人的观察和相关人员的咨询后,找出嫌疑人——一名女服务员。
得到秦延之的命令后,他们搜了对方的家底,把人带到医院里来,像是扣押人质一般。
秦延之的病房内。
“昨天晚上宴会三楼打破玻璃,想置陶莺尔于死地的人是你吧?可惜不巧,那玻璃正好砸中了我,你说说这该怎么赔偿?”
秦延之把完自己的手指,饶有兴趣地问道,他语气很轻松,眼神却锐利的很,如同看中猎物的老鹰。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天晚上我在厨房洗碗筷,有人能为我证明的。”服务员嘴唇发白,浑身颤抖,低垂脑袋不敢直视他。
“哦,是吗?”秦延之周身散发强烈的威压,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拿到服务员面前,这是先前暑假从别处搞来的情报,“证据确凿,你有什么话可说?”
这张照片虽然有些模糊,但照到了服务员的身影和五官,以及她手里拿着某样东西,正敲击窗户的样子。
“我……我当时正在擦窗户。”服务员战战兢兢的闭上眼,秦延之威慑的语气却响彻在耳畔:“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