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飞笑道:“我想姑娘是误会了,你凭何断定我是大同官员?”
“若你不是,要那么多马作什?”那女子扬鞭厉声道。
白展飞:“我只是个生意人,本意是打算买马到悠都零卖,好赚个差价,既然贵国不允,那此次生意大可不做,也无需动干戈吧!”
那女子:“哼,我可不是三岁小孩,你们大同一方面言和,可毫无诚意,居然还四处招兵买马!给我上!”
她一声令下,众骁骑国武士皆挥舞弯刀攻上前来。
白展飞一式“孤星一点”扶摇直上,“孤星一点苍月白”这招杀气凝重,只见他一脚蹬上房间的柱子上,扶摇直上然后引剑如流星从空而下,寒光四射,巨大的剑气如万丈光芒从头顶泄下,笼罩着那骁骑国女子,眼见着白展飞手中的遗恨剑就要劈开辽女子的头颅。
此时那骁骑国女子飞鞭紧随而至,向上飞去,人也跟着跳开。白展飞手中的长剑带着阻力落到椅子上,还是将椅子劈成了两半。
那辽女子试图用鞭子缠住白展飞手中的长剑,但白展飞手中的剑游刃有余,速度之快,那鞭子追之不及,剑一会儿便被白展飞拉回,引至胸前。再一招“披星戴月”,万丈光芒横着呼啸而来。那辽女士低头,俯身,这一剑从后背横空划过。顺势,长鞭出击,此时众多骁骑国武士挥刀相向,刀光剑影连成一片,酒店里的桌椅已被劈得横七竖八。
白展飞几乎是以一敌十,此刻渐见下风,一个破绽,手中的长剑竟被那女子的飞鞭转走,而就在此刻,那些辽武士的弯刀齐刷刷的砍过来。此刻如果刀锋沾身,就会被刀砍死,如果以空手相迎那女子飞过来的鞭子,势必要吃亏,看来此时只有走为上计了。
只见白展飞飞身破窗而出,那骁骑国女子一声:“追!”众武士又紧跟着出来,看来今日一战是无法躲过了,白展飞只得迎战,他击退几个骁骑国武士,抢过一把弯刀杀了起来。可自己平素都是使剑,剑长三尺八,可今日这弯刀不过一尺多长,使起来,诸多不惯,所以打打起来很是吃力。看来这胡人也太彪悍了,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大开杀戒,简直比悠都江湖还黑,在武林中杀人也还得找个理由呢。
不行,一定要逃出去,不然就这样被胡人给砍了,那岂不冤死。寻思至此,白展飞手杀得更猛了,已渐打渐行,从楼梯上一路战下来,行至院中了……
客栈的打斗还在继续,只是白展飞已渐占下风。
这时,只听见一声“二哥”的呼喊,白展鹏及白雪白冰还有十几位白家剑士已奔了过来,与他一同转入了打斗。
原来是那店老板派小二去通知了他们,一来这几位客官出的房价不少,若就这样被杀了,他的银子也就飞了,再者这样打斗会损坏他的东西,他会心痛不已。可没想到叫回了这些客人,居然没有使战斗停息,反而打得更凶了,看着他的房门、桌椅、还有楼梯那个惨样,那店老板心痛至极,可又无可奈何。
从日上正午,打到黄昏,白家剑庄的人和骁骑国侍卫正战得不可开交,眼见着骁骑国侍者慢慢的减少,马上就可杀出一条血路冲出去了,却听得那骁骑国女子道:“你们还不快束手就擒,你们抬头看看!”
白家剑庄的人闻声抬头,只见这院子四周围墙上均站满了手持弓箭骁骑国武士,并且箭都已上弦,只等一声令下,就会箭如雨下。白家剑庄的人被围在中间,他们各自背靠着背相互掩护,面对辽武士的箭在弦上,情况非常危急,白冰白雪惧怕之色已溢于脸上,就连见多识广的严正辉也面露难色。
骁骑国弓箭手的厉害是早有耳闻的,并且今日是被他们居高临下的团团围住,恐怕插翅也难逃了。
“怎么办?”白展鹏焦急的问道。
“看来只有拼死一搏了。”白展飞无奈的道。
他一声令下,白家剑庄的剑士长剑如虹。
那院墙四周身披黑衣的弓箭手,他们身姿挺拔,眼神坚毅,手中的长弓如同月光下的银弦,闪烁着凛冽的杀意。城墙下方,十几名白家剑士,白色修身衣袍,刀剑交错之间,冷光闪烁。
弓箭手们一齐拉弦,箭矢如黑色的流星划破夜空,那漫天的箭雨,朝着白家剑士疾射而来。剑士们眼神冷酷,手持长剑,剑身蓦然绽放出一缕冰冷的寒芒,剑士们身形矫健地闪避,他们步履如飞,手中长剑舞动如风,剑芒如电,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劲风呼啸之声。他们身法矫健,轻盈地在箭雨中穿梭,长剑每一次挥出都有一道银色的剑芒划破空气,一剑接一剑地击落箭雨。
夜幕逐渐低垂,白家剑士人也逐渐疲乏,精神高度紧张,面对如此箭雨,稍不留神,便会被得全是血窟窿。
而城墙上的弓箭手不甘示弱,他们连续射出箭矢,仿佛黑色的暴雨泼洒而下。
白家剑士与弓箭手们的交战,让整个院子充斥着激烈的厮杀声。剑与箭的碰撞声不绝于耳,火花四溅,剑气与箭雨相互交织,形成一幅壮观的画卷。
已有白家剑士倒下……一个,两个,三个……
白展飞手上挥舞的剑也感觉力不从心了,毕竟从晌午战到夜里,疲惫加上内力快消耗殆尽,他脸上露出凝重之色。
这时,院墙上高站着的骁骑国公主见白展飞一行已露败相,暂时下令止了箭雨。道:“你们不要再负隅顽抗了,放下武器投降,我可以放你们一马。”
白展飞朗声道:“投降,白家剑士岂有投降的道理,战死也不降。”
那为首的女子拍掌笑道:“哇,有骨气,宁死不降,我看你们能撑多久。”说罢欲再下令放箭。
这时,严正辉道:“等等,我们降。”他说罢放下武器又对白展飞道:“公子,切勿轻举妄动,我们若再还击只有死路一条了,若放下武器,还有一线生机。”
“放下武器?你要我们被俘?你难道不知道他们会把俘虏拿去当奴隶,送到极寒地区放牧,若被他们俘获,便永无生机!”白展飞不解地道。
严正辉迎上白展飞质问与不解地目光,答道:“公子,不会的,你听我的,庄主会救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