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天佑巷已是人山人海,各分舵主及一些武林人士都聚来了。
只见丐帮分为锦衣帮和污衣帮两个帮派,正面对面地站在一片开阔的战场上,两个帮派的成员都紧握着手中的武器,锦衣帮的成员身穿华丽的锦衣,手持利剑,剑光闪烁。
而污衣帮的成员身着破旧的衣衫,手持破损的武器,但他们的眼神中却燃烧着顽强的斗志。
污衣派的人与锦衣派的人都各执己见,争论不休,气氛非常紧张,只差没有动手打起来。
只听一盟府侍卫喊道:“盟主,盟主夫人到。”众人便停下并让开一条道来。
丐帮帮主范求存行至杨义面前抱拳作揖道:“盟主,我丐帮自汉朝时便已创立,我们以乞讨为生,从未有过乞丐穿华丽的衣服,过锦衣玉食的生活,如今有人意图分裂丐帮,还待盟主做主!”
这时锦衣派的谭一刀道:“我们丐帮有钱了,也想享受一下,这不可以吗?”
范求存道:“过不了苦日子,就不要做乞丐。”
“哼,我谭一刀也是丐帮堂堂八代长老,不是范帮主一句话能说了算的。”
范求存:“那今天盟主在此,他说了可算?”
谭一刀:“丐帮内部的事情,不涉及帮派之争,就不劳盟主费力了。”
杨义道:“这虽是丐帮内部的事,但丐帮乃武林第一大帮派,我不想看到它分裂!”
白云天却冷冷地道:“这就好比两兄弟要过不同的生活,既然这两兄弟彼此都不满意对方的生活方式,那这家该不该分啊?盟主你说是吧?”
杨义道:“不知道白兄今天是以什么身份来此说这番话的?”
白云天道:“盟主,您有所不知吧,这几箱珠宝是我送给丐帮锦衣派的,这锦衣的财主当然有资格来此了。”
“丐帮人以乞讨为生,视金银如粪土。我们不稀罕你这些!想收买人心,也用不着如此吧!”范求存说完一掌劈了过去,那些箱子便被掌风劈得七飞八散,里面的金银珠宝也散落一地。
谭一刀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话音未落,他便一刀砍来,范求存赶紧退身避开这一刀,然后一式打狗棒法打了出去,锦衣派与污衣派顿时交战起来。
一时间剑光交错,刀影纷飞,棍棒斧头打斗,战场上回荡着各种金属相击、木头相撞的声音。锦衣帮的成员剑法凌厉,每一招都锋芒毕露,他们组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阵线,试图用强大的攻势压制污衣帮。
然而,污衣帮的成员机智灵活,他们灵巧地闪避着敌人的攻击,利用战场的地形和障碍物,寻找机会进行反击。他们虽然力量不及锦衣帮,但却以其机敏和团结的战术,使锦衣帮不得不时刻防守,无法全力进攻。
两派交战激烈。
杨义高呼:“住手!”可那些人打得不可开交,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
花含露看见站在一旁的白云天抹着胡子得意的看着这场恶斗。花含露扯了扯杨义的衣角小声对他说:“白云天好像早有安排。你看,怎么锦衣派的人功夫都那么好?”
杨义说:“你是说白云天将白家剑士安排在锦衣派中,帮锦衣派的人取胜。此次丐帮弟子来自不同的分舵,他们是相互不认识的,那怎么说有这个可能!”
“怎么办?如果白云天获得了丐帮这一股势力,那么他想夺取盟主之位便更容易了。”花含露急切的道。
战斗进行了一段时间,只见战场上的激战不断升级。很多污衣帮的成员都全身是伤,不断有人倒下,但他们的斗志却丝毫未曾动摇。他们为了争夺丐帮的统治权,拼尽全力,奋力战斗。
这时杨义便大声对白云天道:“白兄想丐帮归顺于你,也用不着以丐帮弟子的鲜血为代价啊!”
白云天道:“盟主此言差矣,是他们自己打起来的,关我何事啊?我只是喜欢看热闹罢了!”
杨义不搭理他,而是飞上一断墙墙头高呼道:“住手,锦衣派多是白家剑士,你们打得过吗?”
“什么?白家剑士?”那些污衣帮的人停了下来甚是愤怒,一些真正倾向于谭一刀的锦衣派的人也甚感愤怒。
一锦衣派弟子愤然道:“这是我们内部的事,岂容外人杀我同胞,毁我帮规!”
此人说罢,丐帮两派的弟子便站到了一起,欲一起对付白家剑庄的人。
白云天道:“杨盟主此话可得有根据啊!”
杨义冷冷的道:“你们看地上的尸体便知。”众人便低头看地上的尸体,只见大多是污衣派的人,而锦衣派的尸体仅有几具。杨义接着又道:“据我所知,锦衣派的大多是些新入丐帮的年轻人,他们不过是些一袋、二袋、最多三袋的弟子,而污衣派的不乏七袋、八袋的长老。试问这些锦衣弟子如何杀得了如此多的污衣弟子呢?这不叫人感到匪夷所思吗?”
“对呀,我说锦衣派弟子怎么这么厉害呢,原来如此。”众污衣弟子也疑惑起来。
杨义目视白云天道:“白兄,你们白家剑庄的确名不虚传啊,这些丐帮长老也不是你们的对手。只可惜,白家剑庄的人心如其功夫一般狠毒。”
在杨义的鼓动下,丐帮弟子皆挥着棒子高喊道:“为丐帮弟子报仇,报仇!”战斗一触即发。
白云天冷瞪着杨义道:“哼,你们的好盟主啊,你们都听他的吗?你们可知道他夫人——当今的盟主夫人就是昔日的毒蝴蝶!”
“毒蝴蝶?”
“蝴蝶派?”
“蝴蝶派不是早就被灭门,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吗?”丐帮弟子及众武林人士都惊呼道,并开始议论起来。
“白庄主,你凭什么说我是毒蝴蝶?证据呢?”花含露上前一步行至白云天面前逼问道。
“我会找到证据的!”白云天被问得哑口淡依然不甘示弱的道。
花含露:“没有证据的话不能乱讲,那我看你还是血符魔咒的人呢。”
“血符咒!”众人一听血符咒吓得大惊。
白云天甩了甩衣袍,指着花含露道:“你,你休要血口喷人。”
花含露怒目圆瞪,怒气冲冲地道:“我血口喷人?那白庄主污蔑我是毒蝴蝶,不是血口喷人吗?”
“你……”白云天气急,他没料到花含露竟会污蔑自己是血符咒的人,而自已也确实在对很多门票灭门之后,是打的血符咒的旗号,心中自然有鬼,本来武林人都惧怕血符咒,被花含露这么一说,他怕引来武林中人的怀疑,群起而攻之,只得气急的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