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有点疏忽身材管理了,阿延你帮忙提醒提醒我。如果不跟上你,我们的体型慢慢地会有差距。”
“怎么了?”蒋弗延问,“我们的身材有被她瞧出什么区别?”
“不是,目前没有。”蒋序解释,“我是在防范未然。”
蒋弗延跟着勾唇:“行,我会记得跟你保持差不多的步调。”
蒋序无缝衔接转而道:“你以后对她怜香惜玉一点。”
原本已经要去冲澡的蒋弗延闻言倒退回来:“你的小女朋友说的?”
蒋序笑:“她不是第一次表达这个意思了,上次我忘了提醒你。反正就是你温柔一点。”
“温柔的标准不一样吧。”蒋弗延双手抱臂,“不如你带她跟着你一起锻炼。”
蒋序决定再讲得明白点:“她其实就是想让‘我’别累到她了。”
蒋弗延挑眉:“那哥你自己选择,是要让她累点,体现你是个强壮的男人,还是不让她累着,显得你弱一点。”
蒋序微微一愣,然后笑着假装要将拉力绳勒到蒋弗延的脖子上:“调侃我呢。”
沈幼恩也没多睡太久,蒋序和蒋弗延去灿联之后,沈幼恩也起床了。
昨天已经是她病假的最后一天,今天开始她恢复在语言学校里的课程。
虽然课在下午,但沈幼恩为了在领导前拉回点好感,午饭之前就去学校了。
今天她去学校还是蒋序的司机送的她。
蒋序和蒋弗延兄弟俩的日常用车一共三辆,本来蒋序出门前留了其中一辆的车钥匙给她,方便她自己开车上下班,不用再遇到打不到的情况。
还说他们的车子她如果不喜欢,等过两天给她买辆更适合女生开的新车。
可沈幼恩空有驾驶证,实际开车经验不足。以前她很少会有需要自己开车的情况,都是家里人接送的。
所以沈幼恩告诉蒋序,要她自己开车会比打车还要麻烦,他的这份体贴她心领了。
蒋序后来就发了一条语音消息,说让他的司机回观湖澜湾送她去上班,反正他现在不用车。
以及蒋序让沈幼恩先忍耐两天,蒋序会招聘一个新司机,用来专门接送她。
沈幼恩回复他:“序哥哥,你在不断地超越你自己。每次我觉得你已经对我足够好了,你却总还能更好。也不怕现在的你把过去的你给比下去,显得过去的你对我不太好。”
蒋序倒是说他不怕比,还说以后的他会让她觉得现在的他不够好。
沈幼恩感慨:“序哥哥你好狡诈,你这样会让我以后再也遇不到比你对我更好的人。”
蒋序用她之前纠正过他的送命题提醒她:“宝宝,难道你以后还想遇到除我之外的其他男人?”
沈幼恩:“那没准儿。万一以后你变了心,或者被我发现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
蒋序:【小傻瓜】
呵。沈幼恩咂摸着,他估计也是有点心虚,所以没有正面直接回答“不会”或者“不可能”。
她以为早上蒋序婉拒她只是随口找个理由。
结果蒋序记着这事儿,晚上又提出一起睡,兑现早上他的承诺。
于是,沈幼恩又在她的卧室里迎来了冒充“蒋序”。
沈幼恩问:“序哥哥,我还没洗澡,你要不要进来跟我一起?上次本来要一起洗的,被我给破坏了。”
“蒋序”没有拒绝:“听你的。”
他跟着她进卫生间。
沈幼恩强行扛着,在卫生间里笑眯眯地要帮他脱衣服。
“蒋序”也来帮她脱衣服。
遭到沈幼恩的制止:“我一会儿自己来嘛序哥哥,先脱你的。”
“蒋序”似笑非笑,重复那句:“听你的。”
之后他当真没有任何反抗的行为。
沈幼恩自然也不会先认输,手上的动作没停,反正现在是她在占他的便宜。
等他身上什么也没穿的时候,沈幼恩反倒脸灼,心底暗骂蒋弗延臭不要脸,都已经知道被她看穿了他其实不是蒋序,他还能在她面前光着身体。
更令沈幼恩感到他没有底线的是,他竟然还有脸问她:“认清楚痣没有?”
沈幼恩这会儿的眼神正飘忽,闻言下意识地朝他身上那颗痣的位置定睛,然后她的脸烧得更厉害。
她故意问:“你弟弟的身上有没有?”
言外之意她问的是蒋序身上有没有。
他反问:“我身上有这颗痣就够了,问他干什么?”
沈幼恩说:“你们兄弟俩长得一样,好不容易发现一个可能是不一样的地方。”
他捏捏她的脸:“你的意思是,你还想着看阿延的身体?”
他这话问的……沈幼恩怎么听都感觉,此时他口中的“阿延”就是在说他自己,而非蒋序。
不管是不是,沈幼恩现在只想损损他:“怎么可能?想过去就知道你弟弟的身材没看头。”
“噢?”他低头,“那我有没有看头?”
沈幼恩:“……”
此刻他口中的“我”,她听着还是觉得他指的是他,而非蒋序。
她才不会让他借着蒋序的身份得到她的称赞。
“也没有。”沈幼恩乌润润的眼睛笑得折射出浴室内灯光的光线。
他换成双手都捏上来她的脸:“要不要洗了?你也该脱衣服了。不脱怎么洗?”
“序哥哥,原来你这么色的。”沈幼恩要捋开他的手,没捋动,反倒被他掐住她的手腕,带着她的两只手一左一右分别压在她身体两侧的浴室墙面上。
他黑着眼睛瞰她:“你又在做危险的事情。”
“有多危险?”沈幼恩明知故问,视线往下瞥一眼,“序哥哥的忍耐力一般般。”
很快她看回他的脸:“序哥哥如今当正人君子的理由是什么?”
她并非在激将他,她确实在提出她的疑问。她不否认,她的话锋中带了一丝嘲讽。
以为这样她能高看他一眼?
他和昨晚一样突然朝她的嘴唇凑上来。
沈幼恩也和昨晚一样本能地歪脸避开。
“你在躲什么?”他问,“都亲过好几次了。”
似乎是平淡的语气在陈述一个事实。
沈幼恩感觉到了他的反唇相讥。
她嘲讽他之前该做的都做过了如今虚伪地好像很尊重她的意愿。
他讥笑她明明弄清楚了具体的状况却既不分手又在这里装烈女。
沈幼恩一怒之下转回脸,贴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