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是你吧。”臧好彩可惜沾在沈幼恩唇边的奶油已经被沈幼恩自已擦掉了。
“我们才刚认识。”沈幼恩好笑,“你怎么就知道什么样的我才是我?”
臧好彩说:“马仔调查来的你们的资料里好多你的照片,基本都是你无辜可爱笑起来的样子。很甜。”
臧好彩指了一指刚刚被推到一边去的惨遭嫌弃的甜品:“都不如你甜。”
沈幼恩:“……”
细祖又问一遍:“小姐,我们走吧。”
沈幼恩其实已经不想走了。
“你放开她吧。”沈幼恩吩咐细祖松掉臧好彩的手,径自坐回椅子里。
臧好彩见状问:“原来bb你还是喜欢我夸你的。我夸你了你就愿意跟我继续说说话了。”
当然不是了。而是沈幼恩隐约琢磨明白臧好彩先前那番话的暗藏的言外之意了。
沈幼恩弯唇:“是该继续说,继续说一说,你打算怎么救人救到底。”
臧好彩又一次夸赞:“bb你不仅是个靓女,还是个聪明的靓女。我更喜欢了。”
虽然沈幼恩没有承认她在哪里,但蒋弗延认定自已猜得没错,他还是交待小郑往冰室那边开。
停车的地方在差不多的位置,所以抵达的时候小郑就警惕地跟蒋弗延提起,说有辆车好像是臧好彩的。
小郑昨天可是记住了臧好彩那辆车的车牌号。
蒋弗延的心立马提起,第一时间给沈幼恩打电话。
连拨了几通沈幼恩都没接,蒋弗延又打给细祖。
细祖把蒋弗延的电话给挂掉了。
挂掉了?
鉴于情况不明,小郑打算先寻去冰室看看怎么回事,留蒋弗延在外面搬救兵以免全军覆没。
蒋弗延自然没同意,沈幼恩还在里面,蒋弗延无论如何都要自已去。
最后就是小郑留在外面接应,蒋弗延进去。
气喘吁吁地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冰室,映入蒋弗延眼帘的是臧好彩抓着沈幼恩的手,在沈幼恩的手背亲了一口。
虽然知道臧好彩是个女人,但大概因为臧好彩的外形太男人,蒋弗延还是有种臧好彩要跟他抢老婆的错觉。
神色变幻间,蒋弗延进一步跑向了沈幼恩。
在蒋弗延停定在沈幼恩面前将沈幼恩拉到身后之前,沈幼恩已经在细祖的提醒下看向蒋弗延了。
眼下觑见蒋弗延如临大敌般的表情,沈幼恩心里暗爽。
沈幼恩方才专注和臧好彩说话,没有留意自已包里的手机,不过蒋弗延打给细祖的时候,细祖特地示意给沈幼恩看。
而且还留在外面盯梢的细祖的手下也在蒋弗延停车的时候通知过细祖蒋弗延的到来了。
沈幼恩就让细祖先别理会蒋弗延。
蒋弗延要担心就担心喽。之前蒋弗延失踪一个多月她也担心得要命,从蒋弗延身上讨回来一点不算过分。
臧好彩瞥了瞥蒋弗延:“未婚夫你来了。”
现在沈幼恩听到臧好彩称呼蒋弗延为“未婚夫”只觉得好笑。
蒋弗延质问臧好彩:“不是约定了明天碰面?为什么你现在在这里?”
“约定了明天不代表今天就不能见。”臧好彩说,“明天是和你们两个人一起见,今天我只是碰巧来这里喝糖水遇到了蒋太。”
蒋弗延自然不相信臧好彩上哪儿喝糖水不好偏偏来这儿喝糖水。
“明天再见了未婚夫、蒋太。”臧好彩戴上墨镜,虽然是跟两个人道别,但臧好彩是冲着沈幼恩挥手的。
蒋弗延置若罔闻。
沈幼恩倒一副热情好客的主人架势:“欢迎下次光临。”
蒋弗延闻言气笑了:“你最好只是客套话。”
他可不欢迎臧好彩下次光临。不过这个冰室是沈幼恩的,他没权利管,所以没直接说。
沈幼恩却说:“不是客套话,我真心欢迎她下次再来。”
“……”蒋弗延从沈幼恩的表情没瞧出沈幼恩是开玩笑或者故意和他唱反调。
思绪在心中一过,蒋弗延问:“她和你说了什么?愿意替换其他方式感谢她?”
沈幼恩看着他笑得眉眼弯弯。
却并非给蒋弗延一种不安好心之感。更像是沈幼恩把他卖了数钱数钱数得很开心而流露出的笑。
“哪种死法你给我一个痛快?”蒋弗延斜挑眉。
沈幼恩说:“给你痛快多不划算?把你卖掉我能赚大发了。”
“怎么卖法?”蒋弗延的手擦着沈幼恩的手背,刚刚沈幼恩被臧好彩亲过的那块皮肤,“说说你怎么卖的我。”
“还能怎么卖?”沈幼恩拎过细祖帮忙递过来的她的包,先于蒋弗延离开冰室,“没有臧好彩,你早就死在海里了。你以身相许是应该的。现在臧好彩不仅只需要你以身相许还倒贴一份嫁妆由我来收,作为我和你离婚的一部分补偿。我何乐不为?”
跟在沈幼恩后面的蒋弗延:“……”
既然沈幼恩要开玩笑,蒋弗延就陪她开玩笑:“那你还是亏了,你应该把我论斤卖,不是论个头。”
沈幼恩“哎呀”一声:“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啊。”
“不过现在还来得及。”沈幼恩抓住蒋弗延的衣服领口一拽,拽近他到她的跟前,心狠手辣道,“回去我就把你一片片地片成肉片。”
她的唇如此近在咫尺,蒋弗延不啄一口就太不是男人了,便果断地从了心。
啄完,蒋弗延告饶:“别吊我的胃口了。我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我可没吊你的胃口。”沈幼恩没好气,“你真是……遇到好彩是你的好彩。偏偏渔船上不是只有好彩一个。你之前的猜测完全没错。”
蒋弗延的脑子转得飞快,理解了沈幼恩的话:“你是说,渔船上的其他人的确怕我一个外来的陌生人泄露他们渔船的秘密?”
“嗯。”沈幼恩解释,“你就算说你不知道,人家也不信。宁可错杀一个,不想放过一个,以确保万无一失。”
蒋弗延的脑子继续转得飞快:“要么我死,要么我和臧好彩结婚成为他们的自已人,他们才会放过我?”
“对。”沈幼恩趁机狠狠戳了戳他的脑门,“你还别嫌弃成为人家的未婚夫,‘未婚夫’是你真正的救命符。臧好彩为了救你牺牲了她自已好端端的清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