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黑色催收

老爸工作一向兢兢业业勤勤恳恳,风评很好,又有招商引资的大功劳,再加上曹俊林的推荐,这次换届,县长或者书记基本没跑了。

下一刻,楚阳眼睛微微眯起,掩饰着那犀利的寒芒和疯狂的杀意。

接下来,就应该处理栖霞制药厂的事情了,尽快去找找孙浩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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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地过了两天,这天消息传来,天端药业要过来强自收缴制药厂的地皮了。

张晚晴早上起来,正要去上班,楚阳就笑道:“妈,我也陪你去!”

“你去干什么?在家老实呆着,陪陪韵儿!”

张晚晴嗔怪一声,脸色却有几分不安,拎着坤包匆匆出门。

一审结束,法院已经下了通知单,今天天端药业要过来收地皮,恐怕会有大事发生,张晚晴不愿意楚阳参合这档子事情。

“无吉,你过来送我去我妈的厂子!”楚阳拨通曹无吉的电话,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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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霞制药厂,厂长办公室。

天端药业的老总马玉木大马金刀似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身后站着几个拎着长刀钢管的黑衣大汉。

“张姐,这是法院强制执行的通知书,赶紧滚出去,把地皮让给我们吧!”

他一脸横肉,叼着香烟,吞云吐雾,好像看死人一般地看着张晚晴。

这货大概四五十的样子,雪白的衬衣一尘不染,皮鞋锃亮,头发往后梳成蓬松的大背头,一副成功商人的打扮。

表面上是天端药业的老总,但其实不过是孙浩的一条狗罢了。

“马玉木,我们已经提起了二次诉讼,这不是终审,强制执行的通知书已经作废了!你若胆敢乱来,我就叫警察过来了!”

虽然群狼环视,但是张晚晴却不失女强人的风采,一拍桌子厉喝道。

“张姐,你就认了吧。拿钱垒官司,你能打得过我吗?搞笑!”

马玉木不屑一笑,浑然不在意地挥手道:“把张总请出去,把办公室里的这些电脑啊瓶瓶罐罐啊给我砸了!”

几个大汉一拥而上,就要动手。

正在此时,门被推开,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淡淡地道:“滚出去!”

“你是谁?”

马玉木此前是孙浩手下的马仔,混过社团,顿时感觉到楚阳身上散发出一股慑人的嗜血气息,不由心中一惊,失声问道。

“我老大是谁,你没资格知道!”

楚阳身后的曹无吉冷笑道:“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今天晚上我老大在凤仪楼等他!”

这货自从见了楚阳神威之后,立刻以楚阳的小弟马仔自居,狐假虎威,得瑟不已。

“曹无吉,就凭你们这些小屁孩,有和孙少对话的资格吗?”

马玉木是在秦淮混的,富二代大少见得多了去了,什么时候把一个处级干部的儿子放在眼里,在他看来,这些不过都是乡下人罢了。

“不滚?你想死,那就成全你!”楚阳冷冷一笑,声音冷酷如寒冰。

闻言,马玉木顿时勃然大怒,将抽了一半的香烟摔在地上,一脚踩得支离破碎,一拍桌子长身而起,霹雳爆响般大喝道:“小子挺狂啊,行行行,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然后他抬手一指楚阳和曹无吉道:“把这俩家伙的腿给我打断!”

随着他一声令下,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立刻如恶狼般嗷嗷直叫地朝着楚阳二人一拥而上。

“小天,你快出去!”张晚晴都惊得傻了。

自己儿子手无缚鸡之力,被这帮猛人围着打,那岂不是要被活活打死?

“阿姨,您别着急,等着看好戏吧!”

曹无吉第一时间后退了一步,顺势拉着张晚晴退出圈外,幸灾乐祸地看着这群狠人,笑道:“他们这是不知死活啊!”

为首的一个大汉,甚为生猛,一拳朝着楚阳胸口砸出,都带着飒然的风声。

“哼,小子,这一拳下去,你要不进医院,我跟你姓!”

这个时候,马玉木冷哼一声,又重新坐下,翘起二郎腿,似乎楚阳已经是个死人。

孙浩旗下的青云会,是秦淮最大的社团之一,成员上千人。

而动手的这位就是青云会的双花红棍——大龙。

所谓的红棍,就是从每个帮会里众多帮众里挑选出来的金牌打手!只有实力在本帮会里公认强悍的,才能被称为“红棍”!

而这双花红棍,则又是在那些“红棍”之中公认最强悍的一个!

每年春节,秦淮市的社团按照老规矩,进行一些传统活动,舞狮舞龙祭拜关二爷等等,还有就是各个社团红棍之间的擂台比武。

而优胜者,则是双花红棍。

这个双花红棍,不仅是一个社团最能打的,而是所有社团公认的强者,相当于从秦淮上万个好汉猛人中选拔出来的,其实力可见一斑。

马玉木曾经亲眼看到过大龙一拳打出去,把沙袋打得绳断袋破。

他还曾经经过测试,这一拳下去,就有五百斤的力道,挨着的,非死即残。

所以,就连孙浩都对这个大龙非常地重视,甚至超过了他马玉木。

也是看在制药厂是一块大肥肉的份上,才恩准大龙一路陪同处理这件事。

想到这里,马玉木嘴角浮现出不屑的弧度,点燃一根香烟抽了起来,脸色一片闲定,似乎楚阳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一般。

可下一刻,马玉木就陡然长大了嘴巴,香烟掉在腿上烧到皮肤都没发觉,心底掀起惊涛骇浪,惊骇欲绝。

等大龙一拳砸下的时候,楚阳只是运气一催,一道金色的光罩将周身笼罩。

但大龙就好像被炮弹轰击一般,口喷鲜血地倒飞出去,将纯实木的木门都撞得七零八落,惨然跌落在地上。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他不停呕血,鲜血中还带着内脏的碎片,全身骨折不知多少处,皮开肉绽,鲜血长流,几乎成了一个血人。

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骤然停止,所有前冲的众人身体猛地僵硬,眼睛惊惧,呆立当场。

原本愤怒的咆哮喊杀声就好像被无形的海绵吸收得涓滴不剩一般,全场一片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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