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19章 刺入

陆时宴要逼着你的时候,你连躲的空间都没有。

“不要——”南笙最终没忍住哭出声。

他们贴的太紧了,亲密无间,陆时宴没任何预兆,就要攻城掠池。

南笙彻底崩溃了。

“南笙,出了什么事?你在哪里?”宋骁回过神,疯了一样的问着南笙,“陆时宴,你放开她!有本事你冲着我来。”

一边说,宋骁一边朝着门外跑去。

他想到了上城区的别墅,南笙在纽约住在这里。

甚至,一路上,宋骁都顾不及红绿灯,老旧的越野车飞驰在纽约的主干道上。

一路朝着别墅的方向飞奔而去。

陆时宴掐着南笙,两人只有分毫的距离。

“南笙,这样才可以让宋骁死心,不然我不放心。我没有习惯戴绿帽子。”陆时宴沉沉开口。

他也在喘气。

下一瞬,陆时宴腰身一沉。

南笙全身都在抖,她的手摸到了自己的发簪,南笙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抽出发簪,想也不想的就刺入了陆时宴的胸口。

时间,瞬间停滞。

陆时宴震惊的看着南笙,是没想到南笙竟然对自己动手了。

而南笙也愣怔了,再看着面前的陆时宴,她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对陆时宴动手。

很快,恐慌在瞬间包裹了南笙。

弄伤陆时宴意味着什么,南笙比谁都清楚。

她会被弄死。

这比之前她失手杀了那些企图强奸自己的男人,还让人觉得恐怖。

但南笙并没逃,因为她知道,自己无处可逃。

这别墅上上下下都是陆时宴的人,她能去哪里?

陆时宴在震惊后回过神,就这么站起身朝着南笙的方向走去。

南笙条件反射的转身离开,但陆时宴的动作更快,扣住了南笙的手腕。

簪子毕竟就只是簪子,对于陆时宴而言,不会伤及要害,最多就是比较深的皮肉伤。

所以他不痛不痒。

他的眼神沉的可怕,一瞬不瞬的看着南笙,南笙从脚底蹿腾起来的恶寒,让她浑身发发抖。

这样的陆时宴,太恐怖了。

“南笙,南笙,你说话。”宋骁的声音依旧在手机那头传来。

这下,陆时宴的眼神落在了手机上,南笙不敢说话。

不仅仅是因为陆时宴,也不想让宋骁知道这里发生什么。

南笙怕宋骁冲动,怕宋骁担心。

现在已经足够混乱的局面,她不想再把宋骁牵连进来。

陆时宴冷笑一声,他已经把簪子拔了出来,鲜血滴落在地面上。

南笙看见这样的血点子,瞬间就开始眩晕。

但南笙看见陆时宴弯腰,已经是要拿起手机。

南笙根本不敢想,陆时宴要和宋骁说什么,但她知道,绝对不可能是好话。

所以,南笙想也不想,趁着陆时宴现在行动不便,快速的把手机抢了过来。

几乎是一气呵成。

南笙挂断手机。

在这种情况下,陆时宴的眸光沉的可怕,就这么看着南笙。

而陆时宴的手拽住了南笙,南笙只觉得手腕生疼,好似下一秒就要被人掰断。

但她倔强的没开口,也没回避陆时宴的眼神。

“南笙,你为了宋骁对我下手?”陆时宴阴沉的问着南笙。

“我……”南笙企图解释。

但这样的解释,忽然南笙就觉得一片苍白。

因为确确实实是自己动手了,纵然南笙知道自己就只是条件反射,而不是真的要对陆时宴下手。

她只是想要离开陆时宴。

“怎么不说话?”陆时宴的冷笑,“你为了一个宋骁和我作对?宋骁和你不过就是认识一年的时间,这期间,你还失踪了半年。我养了你整整14年。14年的感情抵不上这1年吗?”

陆时宴的口吻也变得越发的咄咄逼人。

他一字一句都在质问南笙。

南笙被怼的回答不上来。

但南笙知道,自己和宋骁也认识了很漫长的过场。

中学他们都在一个中学,还有上一世的种种,那是南笙对宋骁的愧疚和亏欠。

现在面对陆时宴的咄咄逼人,南笙却更多的是恍惚。

“宋骁给你了什么?承诺吗?还是虚无缥缈的爱情?”陆时宴嗤笑一声,是一种不屑。

而陆时宴压着南笙,越靠越近。

白衬衫上的血迹也已经干涸了,浸染了一整片,让人看着瘆得慌。

在压着南笙的时候,南笙的眩晕感变得明显起来。

偏偏,陆时宴的衬衫还是敞开的,簪子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

随时都在提醒南笙做了什么。

“说话。”陆时宴低吼一声,是因为南笙的沉默。

这样的沉默在陆时宴看来,就是南笙默认了自己的说辞。

越是如此,陆时宴越是阴沉,那是一种想要把南笙狠狠弄死的心。

他的脑海里出现的是南笙毫不犹豫的反抗。

为宋骁的反抗。

“南笙,所以是我给你自由过多,才让你这么肆无忌惮是吗?”陆时宴的声音已经沉到了谷底。

几乎每一个字都是压着喉咙爆发出来的。

南笙拼命摇头:“我……不……不要……”

她一句话都没能说出口,却再一次被陆时宴控制。

陆时宴强制压着南笙,在这人的眼神里,南笙知道,陆时宴是要继续完成之前的事情。

“我想知道,宋骁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他对你还有兴趣吗?”陆时宴全身肌肉紧绷。

之前的陆时宴粗鲁而直接。

现在的陆时宴不仅如此,甚至在眼底的杀戮,都毫不遮掩。

“不要……”南笙彻底的慌乱了。

但陆时宴却没给南笙再挣扎的机会,南笙的手被捆绑在沙发扶手上。

用的是陆时宴的领带。

原来就松垮的牛仔裤,现在彻底的滑落,皮肤接触到空气的时候,南笙感觉到了丝丝的寒意。

明明屋内还有暖气,却让人毛骨悚然的阴寒。

“小叔叔,求求你,不要……求求你……”南笙悲凉的求着陆时宴。

她泪眼婆娑,楚楚可怜。

若是以前,陆时宴会心软。

但现在,陆时宴却没任何心软,他的眼底只剩下掠夺。

他要把南笙变成自己的女人,才可以让他们死心。

他对南笙的仁慈和温柔,是对自己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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