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89章 时宴

徐安晚依旧是把一个小婶婶这个身份扮演到了极致。

只是这样的笑容里带着的狠戾,只有徐安晚清楚。

“你放心,有任何事情你可以和我说,我会帮你。”徐安晚冲着南笙眨眨眼。

好似她们的感情很好。

南笙就只是看着徐安晚,上一世,就是这样的温柔,把南笙欺骗了。

最终才一步步陷入徐安晚的陷阱。

呵,这一世,她怎么会信。

南笙就只是看着徐安晚,好似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猛然把自己的手从徐安晚手中抽出来。

徐安晚愣怔了一下,是有些意外。

南笙没理会徐安晚,是冲着陆时宴摇摇头:“时宴,我怕。”

不是叫小叔叔,而是叫了陆时宴的名。

徐安晚的脸色微变,陆时宴倒是不动声色,不知道是默许还是别的。

“南笙,不要怕。”徐安晚依旧是在哄着,纵然现在她恨的咬牙切齿,“还有,你可不能叫你小叔叔的名字,这样会被外人误会的。”

这话,徐安晚说的温柔,但是字字句句却都在警告南笙。

南笙低敛下眉眼,眼角的余光落在徐安晚身上的时候,却带着一丝丝的挑衅,一闪而过。

徐安晚都以为是自己错觉了。

偏偏,南笙讨好的软糯声调传来:“时宴,我不能叫你名字吗?”

“嗯。”陆时宴应了声。

徐安晚的脸色变了变,不敢相信的看向了陆时宴:“时宴,你怎么可以让南笙这么没大没小,要是被爷爷知道,南笙会很麻烦的。”

徐安晚很聪明,把陆展明给搬了出来,又把自己小心翼翼的摘干净了。

她怎么会允许南笙叫陆时宴的名字。

那种软糯的腔调,十八九岁姑娘才有的娇嗔,是她怎么都学不会的。

而徐安晚在陆时宴的眼底,看见了享受。

显然,陆时宴很愿意。

“一个称呼而已,你不需要那么计较。”陆时宴冷淡的看着徐安晚,低声警告。

“时宴……”徐安晚的脸色彻底变了。的

但偏偏,南笙就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可怜,就这么躲在陆时宴的身后。

陆时宴低头还在哄着南笙:“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不需要太担心这些。”

南笙乖巧点头:“好。”

漂亮的大眼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陆时宴,陆时宴的眸光沉了下来,旖旎的画面在脑海里面一遍又一遍的出现。

他以为这是毛头小子才有的冲动,但现在,陆时宴却真实的在自己的身上体会到了。

他想占有南笙,毫不客气。

他想把南笙从少女变成女人,属于他的女人,绝不给任何男人机会。

这样的想法,让陆时宴的冲动越发的明显,但强大的意志力,硬生生的让陆时宴隐忍了下来。

倒是徐安晚很快就镇定下来,给自己找了台阶:“也是,小叔叔也好,时宴的名字也好,就是一个称呼,怎么叫都可以。”

这笔账,徐安晚有的是机会和南笙算。

但现在她要让这件事翻篇。

“南笙,我让厨房给你准备了吃的,先吃一点暖暖身体。”徐安晚笑着看着南笙。

南笙摇摇头,一点都不给面子的拒绝了:“我不想吃。”

徐安晚屡次被拒绝,有些绷不住。

陆时宴就只是冷淡的看了一眼,好似没在意徐安晚的一举一动。

徐安晚也有些尴尬。

反倒是南笙始终乖巧的站在陆时宴的身后,是寻求他的庇护。

在这样的情况下,陆时宴的大男人主义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一时之间,别墅内的气氛有些诡异。

就在这个时候,陆时宴的保镖拽着一个佣人回到客厅,佣人踉跄了一下,整个人就跪在了陆时宴的面前。

瞬间,徐安晚的脸色就变了。

因为这是自己收买的佣人,告诉自己南笙的事情。

但是徐安晚没想到,她做的很隐蔽了,结果陆时宴还是能把人给抓出来。

这下,徐安晚被动的站着,不敢说话。

“说,你做了什么?”陆时宴冷声问着面前的佣人。

佣人摇头:“陆总,我……我不知道您什么意思,我每天就是在做自己的工作,负责……”

甚至佣人的话都没说完,保镖就走上前,重重给了佣人几个耳光。

过大的力道,打的她的耳膜嗡嗡作响。

嘴角渗透了鲜血,整个人就这么软在地上,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但下一瞬,保镖就直接把佣人给拽了起来。

佣人的眼神已经逐渐变成惊恐,陆时宴的声音冷冽的传来:“说!”

“陆总,我真的不知道您要我说什么……”佣人还在挣扎。

陆时宴的眼神落在了保镖身上,保镖立刻走上前,抓着佣人又是几个耳光。

这下,佣人是彻底的眼冒金星,口吐鲜血的软在地上。

地毯被沾染了颜色。

陆时宴依旧居高临下的看着佣人:“你知道没用的东西在我这里是什么结果吗?”

佣人吓的瑟瑟发抖,依旧是在摇头:“我……我……”

但是她的眼神却看向了徐安晚,是在求助。

徐安晚当即把脸转开,不和佣人对视。

这种情况下,徐安晚不会把自己牵连进去。

南笙表面害怕,依旧是躲在陆时宴的背后,但是南笙已经心知肚明。

这个就是出卖自己,和徐安晚同仇敌忾的人。

所以南笙为什么要同情?她不需要同情。

南笙就只是安安静静的站着,忽然开口:“你为什么一直看着小婶婶?你认识小婶婶吗?”

南笙的话,好似在现在压抑的气氛里,忽然撞破了一道口子。

徐安晚的脸色变了变,就这么错愕的看着南笙。

南笙很无辜:“我说错了吗?我刚才看见她一直看着小婶婶。”

南笙好似不经意的话,忽然就让陆时宴冷笑一声。

“时宴,我和她不认识,你知道的,我也才刚到纽约。”徐安晚着急忙慌的解释,是有些措手不及。

陆时宴没理会,眼神依旧阴沉的看着佣人。

佣人已经吓的魂飞魄散。

正常人极少能在陆时宴这样的眼神里还能若无其事。

许久,陆时宴扬手,保镖走上前,手里拿着一瓶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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