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星背着手,径直往安国公府里头走,门房也不敢拦着,小心的跟在一边引路,将一行人带进了前厅里。
落星和王志进前厅,督察署的侍卫自觉的停下脚步,在前厅外头候着。
赵河才投诚,脑子里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也跟着进了前厅当中。
待落星被安国公府的婢女引到主位上落座等候,他才恍然醒神,尴尬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落星端正的坐着,有婢女给她奉茶,她端着茶杯轻晃,微微侧目,“你这是进了家门管不住自己的脚了?”
这言辞之中分明不带任何情绪,赵河却听出了嘲讽之意,他的心猛地一颤,知道自己退出去也不好,硬着头皮走到了落星椅子后头候着。
祭渊进入督察署后,安国公近日因为李飞的事情,愁得不行,向政务司告了假,下了朝就没有什么事了,正好搁家里待着,听到了府里主管的禀报,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他来做什么?”
主管低着头,人一进来就引进前厅了,那人还是当朝超过一品的官员祭渊,府里的人哪里有胆子敢上前去询问来意。
安国公见他这副样子,丢了手中把玩的核桃,怒斥:“没用的东西,来意不明就把人引进来了!”
主管吓得跪在了地上,安国公踹了他一脚,走路带风的从书房出去,前往前厅。
前厅里没有人说话,安安静静的,安国公靠近以后,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挤出慈和的笑容,迈开不子,“哈哈哈,什么风把祭大人和王大人吹来了,招待不周,还望见谅啊。”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安国公进入前厅后,冲着落星和王志抱了抱拳。
落星依旧转着茶碗,王志只好自己站起来与安国公虚以委蛇,“今日恰巧路过罢了,听闻安国公府公子文韬武略,风姿卓越,便与祭大人进来瞧瞧是不是真如传言那般。”
恰巧路过这种话,也只有傻子会信,而他那孽子什么样,众人皆知,安国公只能把自己暂时当傻子看待,打着哈哈,“原来如此,飞儿恰巧在读书,可要将他叫出来见过两位大人?”
正常来说,若真是惊才绝艳,是直接叫出来的,可事实并非如此,两人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也只能用在读书来格挡。
王大人听出安国公话中意思,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装作没听明白,“那就叫出来见见吧,祭大人景德九年还做了一次科举的考官,那次考场全都是祭大人监察的,科举在即,叫出来见见,祭大人还能指点两句。”
开玩笑,他们此行就是冲着李飞来的,怎么可能不叫李飞出来。
执意要见,冲谁来的,自然明了,安国公推脱不掉,只好叫主管去把李飞叫过来。
不用安国公吩咐什么,主管也知道自己过去该嘱咐李飞什么。
李飞惹事生非,胡作非为,遇见比自己父亲职位高的官员,也是不敢瞎蹦哒的,将主管嘱咐的话听进去十分,来到前厅后十分乖顺的向着落星和王志行礼。
<ins ss="adsbygoogle" style="disy:block" data-ad-client="ca-pub-4121986937661579" data-ad-slot="1016693305" data-ad-format="auto"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ins>
(adsbygoogle =|| ).pu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