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气氛非常好。
来聚会的都是年轻人,有理想,有抱负,有梦想,也少了城府。
从投资聊到女人,从女人又聊到投资,从投资又聊到政治。
“穆婉,你说说呗。”说道政治,有人点名了穆婉……
穆婉扬起笑容。
五年来,她生活在政治中心,早就忘记了平民生活。
现在,好不容易有场接地气的平民聚会,让她说政治,下意识里拒绝的。
但是看所有人看着她,她不说,又好像很不给面子……
她说道:“以前在a国的时候,有个著名的主持人,在吃饭的时候,说国家政策不好之类,被旁边吃饭的人录了下来。放到了网上,结果,这个主持人丢了饭碗,不过,a国的政策还是宽容的,没有让这个主持人吃牢饭,但是,这件事情给很多名人敲响了警钟,特别是国家领导干部。
有次,某领导干部私下聚会,服务员说,为了保证安全,最好是把手机放在她那保管,等吃完饭后,还给他们。
那些人想想也是,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把手机给了服务员。
等聚会完了,他们去要手机,发现那位服务员不在了。就询问店里的老板,才知道,刚才那个服务员,不是他们这里的服务员。
一天后,他们纷纷收到了短信,开头是这样的:我知道了你的秘密,要想拿回自己的手机,保证自己的秘密不泄露,每个人给十万元钱。”
“啊,真的假的啊?”张家辉问道。
“是笑话啦。”穆婉轻描淡写地说道。
墨渊欣赏的看向穆婉。
她是a国前总统夫人,她在饭桌上说政治,是很敏感的话题。
别人说,可能就是说着玩玩。
她说,太有权威,也太危险。
但是她用了一个笑话,转移了尴尬,还活跃了气氛,又隐含的告诉了别人,政治这个话题很敏感,最好不要说。
恰到好处。
“你的性子和小时候变了很多。”墨渊说道。“我们小时候见过几次面,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嗯。记得,墨伯伯和项家关系很好,特别是和我小舅,所以,经常来项家,特别是聚会的时候,你小时候就少年老成,经常跟着大人一起,不怎么和我们一起玩。”穆婉说道。
“少年老成,好像不是褒义词。”墨渊摇晃着红酒杯。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小时候就很成熟稳重。我小时候,太任性,也太自以为是,还争强好胜,跟项上聿那时候感情就不怎么好,两个人老是斗来斗去。”穆婉解释道。
“昨天晚上我和他见过,他和小时候的性格脾气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一样的张扬,是个欠揍的小子,怎么,你们现在的关系还是很不好吗?”墨渊试探性的问道。
穆婉扯了扯嘴角,岂止是不好,水生火热,“确实不太好。”
敲门声响起
穆婉下意识的看向门口,项上聿握着红酒杯,搂着傅鑫优的腰走进来。
原本带着笑意的,见到穆婉后,眸中迸射出了一道锋芒,如兑了毒一样,能够见血封喉。
穆婉看到他的瞬间,也冷了脸色。
“真巧,听我的经理说,你们在这里吃饭,我过来敬你们一杯酒,今天这顿我请了。”项上聿说道,朝着墨渊走过去。
傅鑫优也看到了坐在墨渊身边的穆婉,脸色差了很多。
其他人看项上聿过来敬酒,纷纷都恭敬的站了起来。
项家是m国两大家族之一,特别是项上聿和项问天,是目前项家的两大领军人物。
他们中的很多,是不可能见到项上聿的。
有些把项上聿当做偶像一样崇拜的。
穆婉看到他们都站了起来,也握着红酒杯站了起来。
项上聿站在了穆婉旁边,和墨渊碰了碰酒杯,“真不够义气,聚会都不叫我。”
墨渊抱歉道:“改天一定邀请你,就怕你没有时间。”
“你喊我,我肯定会来的。”项上聿说道,目光就像刀芒一般,剐了穆婉一眼,把杯中的酒喝掉了。
其他人纷纷喝酒,穆婉抿了一小口。
“还是人多比较热闹,不介意再加两张椅子吧。”项上聿说道。
明明是客气的词,但是从他口中说出来有种霸道的味道,容不得拒绝。
原本轻松的语气,在他的来临下,突然变得拘谨起来。
“当然不介意。”墨渊好脾气地说道,看向服务员。
穆婉坐着没有动,看到他来,特别的不爽。
“麻烦你让下。”项上聿耷拉着眼眸对着穆婉说道,完全是命令的口气。
穆婉拧起了眉头,冰冷地看着项上聿,犯不着在这里跟他吵,他这个人无耻,卑鄙,又下流。
她站了起来。
“穆婉,坐我这里。”张家辉笑着说道。
穆婉感谢的看向张家辉,幸亏他搬了一张椅子给她下台,不然,她真的觉得很丢脸,坐在了张家辉的旁边。
项上聿在位置上坐了下来,像是君王一样,俯视着张家辉,很不悦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穆婉有种不好yi的预感,怕项上聿对付张家辉,在张家辉没有说话之前,阻止道:“项上聿,你适可而止。”
项上聿的眸中越发的锋锐,迸射出的全是冰封般的杀气,警告道:“该适可而止的是你,这不是你能融入的了的圈子。”
穆婉勾起嘴角,挑衅的问道:“那我能融入的圈子是哪里?你的身边?”
“你配吗?”项上聿毫不客气的说道,“你连替我女人提鞋都不配。”
“那就离我远一点。”穆婉不客气的说道,嗤笑了一声,更为冰冷的锁着他,“当着你女人的面,墨渊哥的面,你能发誓吗?以后离我远一点,看到我都保持在十米以上的距离。”
“那就滚出m国,这里没有人欢迎你回来。”
“我不需要别人欢迎,我想来就来,不敢发誓吗?还是,你喜欢我?”穆婉直白的问道。
“喜欢你?”项上聿尖锐道,“是个长眼的,都能看出来我女人比你优秀几百倍,你凭什么?”
“我不凭什么,刚好,我也很厌恶你,既然想看两生厌,何不爽快一点,如果你再纠缠我,就不得好死,什么都得不到,敢发誓吗?”穆婉逼问道,没有一点示弱的气焰,不给他退缩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