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答应为她写的些许文字总是含着几分年少的稚气,因此在不成熟的时刻写下的多是一些痴言妄语,以前或许解释的多了,所以现在变得不爱解释了。
“好我者恤我,不好我者何忍临危而相挤。”自古如此,我已经厌倦了没完没了的解释,对于我这种拥有很少的人失去总是格外的简单,无所谓失去的人也就无所谓得到。
可我还是想完成那篇《蓝色的眷恋》里面我所未曾表现出的东西,我隐约觉得他们的故事不是那么的单调乏味,哪怕我的人生多是单调乏味。
在费洛伊德《梦的解析》里,
“梦是一种(受抑制的)愿望(经过改装的)实现。”而意识则是
“一种特殊的心理行为,它是感官将其他来源的材料经过一番加工而形成的产品。”科学总是如此,,冷冰冰的,但却充满战无不胜的力量,对愚昧更是如此,或许人类的文明就是不断消除愚昧的过程。
连虚无缥缈的梦都能有着具体可观可知的理论依据,但理论所反应的终究是整体所蕴含的规律,对于多数个体是适用的,或者全部整体都适用也未能知晓。
但个体的体验总归是个体的,文明的旅途里终究还是人的旅途,多少情感的抒发是在深夜无声的梦里,出现,湮灭,破碎,变形,扭曲的怪诞里面总归是一程又一程生命的旅途。
在梦里面的旅途多多少少是可以跨越现实迷障的,
“逝川与流光,飘忽不相待”。所以,无力完成的征途便启航在梦里吧,启航在独属于个体生命间的梦里。
《青春幻想集》梦途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