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娇醒来时,旁边的被窝已经没人。
很好,她们又单纯的盖了同一张被子睡觉,要不是她早就触碰到过他坚硬的盔甲,她就要严重怀疑他是不是不行。
她坐起身伸了个懒腰,刚准备伸手拉开床帘,帘子就被拉开。
“阿九!”
她看清床边站着的人儿时,立马起身扑了过去抱着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胸膛蹭了蹭。
她还以为这段时间又要见不到他了呢。
“阿九想你了。”
岚九低下头看着胸口处毛茸茸的脑袋,听到她的话落寂了一晚上的心又热腾起来。
他回抱着她,抬手抚摸着她的秀发。
“奴也想小姐。”
林娇娇抱了好一会儿才松手,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这才下床站起身来。
“林允小姐和林春小姐辰时一刻就出门了。”
她穿着衣服点着头,这个她知道,昨晚林允就给她讲了今天她要去京都学府找龚悦她们,而林春则是想在京都找个短工干,毕竟她们要在这待一两个月,林春闲不住。
大家都有事干,本来她也准备去牙行看看店铺来着,先打探打探行情,到时候店开过来时也有所准备。
结果昨晚祁遥抱着她睡时听她说了,让她不用担心,他的铺子供她挑选,就连林醁酒家分店也有,只不过还在修建中,预计四月开业。
正好赶上科举殿试,到时候新科状元出来了杯觥交错是少不了的。
这让她第一次感受到被包养的感觉。
还别说,不劳而获真的很爽。
等她收拾好下楼吃了早饭,她就带着岚九一起逛这座历史悠久繁华的城市。
花了三天的时间把京都出名的地方逛了个遍,也去牙行看了些店铺,贵得让她牙疼,她就失去兴趣开始在客栈闲躺着。
她趴躺在榻上,岚九为她按摩着。
现在祁遥每天晚上都会来她屋里歇着,两人相拥而眠,祁遥在的这个时间,岚九就不会出现,后面没忍住她问了岚九他晚上都在哪里歇着,毕竟她也不敢问祁遥。
结果人哪里都没去,就在屋对面客房里。
她这才知道这层楼的客房已经被祁遥全包了。
“阿九,林春那工作没问题吧?”
岚九坐在卧榻边为她捏着肩,轻声回答:“小姐放心,奴让人看着的。”
“那就好,咱们春姐儿也是好起来了。”
林春来这后十分抢手,第一天她找了个搬运工的日工,结果才搬半天就被路过的芳迎赌馆的管事瞧见了,本想底薪聘请去当打手。
这体格往店里一站,她看还有谁惹事。
结果人家根本就不像是外地来的土包子,管事只好把月钱调了又调,但人家根本不为所动。
后面她只好回去给掌柜一说,掌柜也很感兴趣,谁让最近耍老千赖账的赌徒太多了,急需有威慑力的打手镇场子。
第二天跟着管事去看了一眼,却发现她家死对头也在。
双方展开了激烈的竞争,最后芳迎赌馆以每月五两银子高薪聘请了林春。
不过林春也事先说明了,她只干一个月。
掌柜毫不在意,她就不信外地来的能抵挡住京都的繁华生活还有她这高薪待遇。
今日林春吃住都搬去了赌馆,林娇娇难免有些担心。
就连林允也搬去了学府和龚悦她们住一起,现在这层楼就剩她和岚九住着。
外加一个只有晚上才来留宿的男人。
她趴着叹了口气,“阿九你说我要不要也去找个班上啊?这一天闲着也好无聊。”
岚九眼眸一暗有些失落,但语气不显。
“可以呀,但小姐去做工了奴就不能时刻待在小姐身旁了。”
“哎也是,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干嘛,算了我还是摆摊吧。”
自己当老板,时间安排什么的都很自由。
那摆什么摊好呢?
“那奴可以帮小姐打下手。”
他心情又明媚起来,只要不和她分开,让他做什么都行。
“那我想想摆什么摊好呢。”
晚上祁遥来时,林娇娇给他说了自己的想法,也说了好几个卖点,但都被他否定了。
因为只是运营模式,没有一点技术含量,只要大火很快就会有人模仿。
她还挺想摆个套圈圈的摊位,简单方便还好玩多好啊。
她坐在梳妆台前,嘴巴一瘪有些被打击到,站在她身后为她梳着发丝的祁遥瞧着镜中她这可爱模样,嘴角上扬开口道。
“不是想开店吗?正好我手上还空了几间铺子,娇娇想做什么就去做。”
她一听更加泄气了,她的确想把店开到京都来,可并不是现在。
她最多在京都停留两个月左右,不管开什么店都不现实,她并不想把过多精力投入在这,她想早些回去和夫郎孩子们团聚。
“算了开店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哎我还是干老本行吧。”
“丹青也不错,娇娇是想去卖画吗?”
她惊讶地转头,“你咋知道?不应该觉得我老本行是吃食方面的吗?”
他垂着眼眸看着她有趣的表情,忽地轻声笑道。
“配方都要抄书才记得住,这会是娇娇的老本行?”
林娇娇被他点破脸刷的就红了,她不要面子的么,就这样水灵灵地说了出来。
她幽怨地盯着眼前还在偷笑的男人。
男人牵着她的手来到床边,她能明显感觉他的轻微的笑声,让她羞耻心爆棚,把人拉到床上翻身压在他的身上。
而他披散着的发丝散落在枕边,仰躺在床上使得他迷人的丹凤眼微眯上挑,慵懒地盯着坐在他腰腹上的人儿。
林娇娇本来只是想单纯的欺负一下他,可他这副模样让人怎么单纯的起来!
当密密麻麻地吻落在他的脸、唇、脖颈处时,他双眼迷离抱着她的头轻轻抚摸着,呼出的粗气滚烫旖旎。
“好姑娘,现在还不行。”
落在他锁骨上的吻一僵,过了好一会儿压在他身上的人这才翻身下来。
林娇娇暗骂自己真是荤过头了,眼尾微红情欲还未完全褪去,但人已经一本正经的开始给躺着的人儿整理被她扯乱的睡衣。
做完这一切她躺在他身侧,就跟往常一样,她把手脚都抬在他身上熊抱似的准备睡觉。
旁边的人单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她严重怀疑在这样摸下去,她的头发都可以油得炒菜了。
“娇娇别急,快了。”
“!你这样说得我跟色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