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林悦想到这里,怒火中烧,你给他面子,别人还不领情,好像你所取得的一切都是抢了他们的。既然如此,那还是比比拳头大小,真刀真枪打一场得了。
骂道,“狗王八,杂碎你个死猪!”
其实,比张林悦还愤怒的,当属苏苏了,这一路走来,她对张林悦的人格最是了解,所以对河源等人的所作所为也是更加深恶痛绝。要不是碍于选拔规则,她真想上去和张林悦一起狠狠教训一顿这些伪君子。至于司徒雷奔,早就在那里上蹿下跳口吐芬芳了,对黄奎生等人更是一阵乱骂,各种歪瓜裂枣言语横飞,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有些简直不堪入耳。
其他人早就对这不靠谱的家伙咬牙切齿了,皆是怒目而视,心里盘算着回头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家伙。
皇甫胧月则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对于张林悦的实力当属她最了解了,魔窟那两战,让她深深认识到了张林悦的天赋和强大,所面对的,哪一位实力不是远远超过现在的这几人。张林悦到底有多强,估计连张林悦自己都不一定知道,现在他完全是在戏弄他们,和他们过家家而已。
张林悦意念一动,暗红色火焰瞬间将周围包裹,其中不少攻向李逍遥等人。
李逍遥等人立马使出全力抵挡。
张林悦这个熔岩灵技,果然让人头疼,温度高的可怕。突然,大地再次振动,顿时,滚滚岩浆从地下喷涌而出,瞬间将魔鬼海星吞没,在高温炙烤下,瞬间融化掉。
张林悦现在是火气上头,恨不得将这几人劈死。于是抄起铁棍,立刻将自身肉体力量使到极致,顿时十万斤的力道顺着铁棍流动,劲气横飞。如此强的力道下,不管是谁都难以承受起一棍。此刻张林悦是衣衫破烂,头发散乱,满脸狰狞,在岩浆中缓缓走出,如魔鬼从地狱爬出一般。
张林悦眼睛死死盯着秦天。这个秦天,比河源还更让他险恶,要不是他的毒麻痹了自己,怎么会这么狼狈。
张林悦一个瞬身,速度奇快,眨眼间就出现在秦天头顶,对着秦天就是一棍。
秦天大惊,张林悦这速度,完全超出了他的应对范围,立马吓得大汗淋漓,当即使出全力,无尽海水汇聚成一条庞大的水型巨虫对着张林悦就是粘液喷出。
这种灵技,可是秦天家族中的镇族至宝之一,只有作为家族的核心成员,才有资格修行。这种粘液,蕴含强烈麻醉剧毒,一般的修士只要粘上一滴,轻者立即晕倒,重的心力衰竭而死。
张林悦可不管这些,强大的力量下,一切皆化为尘土。炽热的高温下,周围的粘液也是瞬间蒸发。然而铁棍并没有丝毫停顿,依旧横扫而去,顿时,粘液连同巨虫,都被棍风吹成渣渣,同时,棍风不减呼啸而至。
秦天此刻只剩下逃命这一条路了。
吓得是夺路而逃,没想到张林悦竟然如此凶狠,这力道,光是劲风都足以让人灰飞烟灭。秦天不愧是秦家最杰出弟子之一,强大的危机感刺激下,立即把剑格挡,随后身影疾速侧移。可在张林悦铁棍面前,秦天的这些小把戏皆是纸糊一般,尤其是那把寄托着秦天期望的法器宝剑,更是树枝的一般,瞬间断裂成数段。
张林悦此刻反应过来,见此威力太过惊人,手臂随即强行稳住片刻,收回一大半力道,但余力仍然无情的落在秦天身上,顿时,秦天身上铠甲碎裂,并巨大的惯性作用下横飞出去。这时的秦天不知断了多少根骨头,直接飞出千丈远,狠狠的将远处一座亭台都炸成碎片。
张林悦并没有理会众人惊讶的目光,而是转头看向黄奎生。这个黄氏少主,仗着自己家族的地位,不知干了多少偷鸡摸狗的事情,哪次张林悦被针对的背后没有他的推波助澜?所以张林悦决定,这次要好好给他长点教训,最后以后见到自己绕到走最好。
看见张林悦望向自己,黄奎生心里一慌,顿时额头上汗流如注,现在的张林悦,可不是自己能够战胜得了的,随即怂了一地,一脸讨好,“班长,这不怪我啊,我只是个打辅助的,你要找找李逍遥他们,骨刺是他们超控的。”
黄奎生知道,要是张林悦愿意,可以轻轻松松搞定自己,自己甚至连翻起浪花的机会都没有,他那岩浆灵技太变态了,攻防一体,简直无懈可击。刚刚他已经领教了,那熔岩温度至少两千度,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灵力铠甲所承载的范畴。
张林悦心中火气熊熊燃烧,冷哼一声,这个黄奎生,果然狡诈,完完全全的摇头草。但也算了,好歹一个班,只要能吓退,以后能少找自己麻烦就不错了。
一旁的李逍遥见状,脸色顿时难看得比墨水还黑,立马连连后退,边退边指着黄奎生骂道:“好你个黄奎生,这个主意倒底是谁出的,你问问在场的诸位就知道。我真是瞎了眼,跟你同盟,我呸。”说完对着黄奎生方向就是一顿口水。
张林悦根本不想和他们费口舌,痛打落水狗可不止河源知道,正好他们已经吓破了胆,那就是收割的好时机。随即一个纵身,飞跃到半空。此时眼睛望着众人,嘴角露出一抹得意,之后缓缓抬起右拳,随即,拳头上火焰喷涌。
“火拳—熔岩炸裂……”
张林悦话音刚落,就是连续数十拳轰向斗技场。场上的四人立即使出最强防护灵技。顿时,火拳在斗技场上炸裂,爆炸声响彻不断,强大的力量和熔岩冲击波直接将斗技场震碎成无数块,黄奎生等人防护齐齐破碎,皆大口吐血,被冲击波掀飞出去,全部撞在观战台上,浑身骨头碎裂无数。见此,张林悦并没有乘胜追击,这并不是生死战斗,点到即可。随即缓缓降落到空地上,将大地都震的灰尘四起。
只见他一把将铁棍插入地面,任由混乱气流席卷。此刻他如钢铁一般屹立不动,气浪吹动着他的衣服和头发,如杀神一般,无人敢直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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