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程一笑说道:“因为本公子:不会相信怪力乱神传说,可是本公子很是奇怪,你是何一天的话,外面发狂之人又是何人?”
“哈哈,阁下还真是智谋双全,子要知晓真相便出城向西,在西面有一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一个老和尚。老和尚才是知晓来龙去脉之人。”
东方程诡谲一笑说道:“那好,那不打扰阁下在此对鬼弹琴了。”
东方程说完,便飞身起,翻身跳出院墙。
此时有一个黑衣人出现,头裹着黑布,只留口鼻在外面,笑着说道:“不错,不亏是在妙计才子,东方程此刻定然是云山雾绕,稀里糊涂。”
“哈哈,阁下为何要畏惧东方程,我等在此地经营多年,连何一天也不是我等对手,依我看来,那东方程乃是一介书生而已。不是每个手中有剑便是剑客。”
黑衣人说道:“妙计先生,莫要小觑东方程,那人绝非一般人,先生在此地未出门,倒是有些井底之蛙了,东方程可是江湖上另外一个传说,不亚于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是何人?”妙计先生问道。
黑衣人说道:“东方程至少我等知晓是谁,可是红衣女子只有天机楼主与东方程知晓是谁,天机楼主早就丧命,因此世上只有东方程知晓红衣女子是谁。阁下贪婪美色,可是最近千万不要招惹女子,尤其是漂亮女子,他们有可能让阁下顷刻之间一命呜呼,在江湖上出现一群神秘女子,他们武功很高,智谋无双,任何人也招惹不起。”
妙计先生“哈哈”一笑说道:“阁下莫要担心,在下还没有输给任何一位女子。”
“哈哈,在下已经告知于你,要是先生不知悔改的话,那先生必然会遭遇温柔杀。”
妙计先生起身说道:“哼哼,天下还无本尊拿不下女子。”
“唉,真是不知悔改。”
说完,黑衣人翻身离开。
东方程刚刚跳出院墙,忽然嗅到一阵雅香之气。东方程止步说道:“姑娘,此地若是在街上,那姑娘肯定有危险。”
李云嫦走了出来说道:“东方公子还是担心于我,我甚是感激涕零。”
东方程一笑说道:“少装蒜,为何要来此?”
李云嫦开怀笑着,上前说道:“我啦,很生气,气的想到你就不开心,请求大姐同意之后,便来到此地找你撒气。”
东方程一听,转身说道:“真是的,为何要东施效颦,学汝三姐一颦一笑。”
李云嫦上前,手搭在东方程肩膀上说道:“人家啦,听说公子喜欢三姐那样抚媚动人的女子,我可是在三姐那里学了三天才如此的。”
东方程说道却:“你们四姐妹是各有千秋,为何要学三姐模样,本公子可不喜欢姑娘变成三姐那样。”
李云嫦后退三步说道:“唉,不装了,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惹我生气?”
东方程说道:“这从何说起,为何雅安如此一问,我那里让你生气了。”
李云嫦俏皮一笑说:“那你没有得罪我,我就不生气了。”
东方程摇头说:“不行,你不能出现在大街上,以姑娘这绝世美艳,此地最为不安全。”
“可是公子,我并非一般人。”
东方程拉着李云嫦到一个角落里面说道:“其实,我感觉在此地有一位武功远在你我之上高手。”
李云嫦“哎呀”一声,说道:“真心害怕,但是大姐说了,这一次我们要形影不离,一同进退。人家怕的时候,你要守在我身边。我可是天之骄女,你要一直保护我。”
东方程叹气说道:“真是让人意外,李云嫦也如此娇媚可爱。”
李云嫦转身说道:“我啦,怕公子三姐缠上,要是被三姐缠上之后,那玄灵子定然要跟公子一决雌雄,就公子武功而言,未必是玄灵子对手。”
东方程一听,便问道:“上次在天南之邦时,曾见过那三人,姑娘所言玄灵子便是其中一位,今次在东烈岛全靠那三人,看来那三人武功的确是登峰造极。”
李云嫦一笑说道:“其实他们三人乃是与我们四姐妹遥遥相望另外一座山峰修炼师兄,他们都有一身绝技,但是人无完人,金无赤足,他们三人各自也有缺点。”
东方程说道:“那日后姑娘再告知我缺点,现在请姑娘到城中一家郎中家中休憩,我这就带姑娘前去。”
李云嫦“哼”一声说道:“我啦,这一次要跟在你身边,并非恕要缠着你,我在你身边之后,我可是能帮到公子。”
东方程一瞧李云嫦身形容颜之后说道:“哦现在方才知晓姑娘心意。原来如此,可是本公子绝不会让姑娘以身犯险。”
李云嫦说道:“请公子莫要担心,此次还有一位高手暗中保护你我两人,那是大姐亲自安排而来,连我都知晓他藏在什么地方,但是只要我一有危险,那人便会出现。”
东方程一看周围,闭目聆听,然后轻轻一笑说道:“果然有一位高手,看来大姐谋事相当周全。”
李云嫦一笑说道:“那我等要去城外神庙是吧?”
东方程笑着摇头说道:“你这丫头,必然是偷听我与院子之人谈话,可是我却浑然不知,看来姑娘轻功修为更为精湛。”
两人有说有笑上了西山,见山顶雾气深深。走了许久才见一座庙,说来是庙,倒像一间茅屋。东方程一看眼前神庙思量:“如此简陋。”
李云嫦红布蒙面,站在一边说:“那人不是说此地还有一位老和尚,为何见不到老和尚。”
话音刚落,茅屋之中出现一位白发僧人,一身破烂衣衫,一瞧两人之后,行礼说道:“阿弥陀佛,两位终于来了。”
东方程一听说道:“看来大师在等我们两人。”
僧人说道:“这也不错,贫僧的确等待两位。”
东方程说道:“那大师既然知晓我等要前来自然是知晓我等来意。”
和尚点头说道:“两位请随我进屋。”
东方程与李云嫦两人一同进入屋子之中,见茅屋最终只有一尊小小佛像。接着老僧人从一侧桌上拿起一张纸说道:“此乃三个时辰之前,何一天留给老衲之物,说要给一位白衣书生。想必是公子。”
东方程“哈哈”一笑说道:“大师,何一天是要大师将书信给一个白衣书生,并非是给我与红衣女子。我看大师看错人了。”
老僧人“哈哈”一笑说道:“公子要替我交给那白衣书生,老衲时日不多,若是公子不愿意收,那老衲如何能对得起何一天。”
东方程一笑问道:“那何一天在本县可秉公执法,可曾有贪污受贿,阳奉阴违之事。”
老僧人迟疑一下,深深嘘了一口气说道:“不瞒公子,那何施主一身清廉,一心为民,此次查办定然会得罪权贵,因此兴许这会儿已经是真正皈依我佛。”
东方程转身说道:“既然那何一天乃是清廉之人,那本公子不看也罢,为大师安危,本公子便不问大师任何事。”
说完,东方程便转身离开。
到了外面之后,李云嫦说道:“其实那是关于何一天罪状。”
“不错,他们肯定知晓我身份,毕竟当今天子乃是一代明君,天底下很多事情都瞒不过君主,他们自然也打听到了本公子乃是巡查使,自然是要在本公子面前做戏。看来得劲儿小小县城,可能如同大海一般深沉。可能他们会有所收敛,绝不会再发生欺凌貌美女子事情发生。”
李云嫦说道:“那你查案可能会有些困难。”
东方程说道:“其实我现在是江湖人,既然是江湖人,那就不会查案,只是他们做贼心虚,在我面前开始做起跳梁小丑,那就让他们尽情表演,今日暂且这样,我等要回到郎中家里吃饭。”
李云嫦一笑说道:“很好。”
两人下了西山,有一个老汉拦住了东方程去路,老汉跪在地上,一脸的惆怅。低着头,身上满是伤痕。便上前问道:“不知阁下为何要跪在此地?”
“何捕头三个时辰之前,叫老汉跪在此地等候一位白衣书生,何捕头说了,世上只有公子能为我等申冤,也只有公子手眼通天,也能保护我等性命。”
东方程一听,观察四周,然后一笑说道:“看来阁下真是认错人了,何一天所言之人并非本公子。”
老汉起身说道:“分明说一位白衣书生能替我等申冤。”
东方程注视周围,说道:“朗朗乾坤,发生无命案,自然有人会替尔等出头,请诸位莫要急切,也不要病急乱投医,本公子并非何一天捕头所指点之人,那人一定会出现搭救众人。”
在西山上,有黑衣人出现在老僧人面前说道:“怎么样,那东方程看了书信。”
老僧人摇头说道:“他不看书信,只是问了何一天是否清廉。”
“看来,东方程对主上有所怀疑,若是他看了书信,定然是相信主上是清廉之人。”
老僧人说道:“告知主上一声,东方程绝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