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北,你头发乱了

周乔星见状,连忙过去扶起她妈:“小北,妈再怎么说也是长辈,你怎么能跟妈动手,再说妈也是为你好。”

被周乔星从地上扶起来,柳飘炸了,张牙舞爪就朝周北扑了过去:“你这个小贱人,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周北自然不会傻傻的等打,她右脚一抬,猛地就把柳飘踹出去了。

周乔星看周北真还手,脸色顿时就变了,起身就推了周北一把:“周北,你还来真的是不是?还真和妈动手?”

周北回推了她一下,柳飘站起来就朝周北扑了过去。

林彦淮看母女三人打起来,他先是一惊,而后连忙过去拉架:“伯母,乔星,你们别和周北一般见识,大家都别打了。”

说是在拉架,结果全是拉偏架,拉着周北让周乔星和柳飘更方便动手。

屋子外面,陆景阳等了一会儿,看周北还没有动静,自己给她发信息她也没有回,也没看见周鸿峰的车子在家,他下了车就进屋了。

嚯!不进来不知道,一进来吓一跳。

眼下,只见林彦淮拉着周北,让周乔星和柳飘在打她。

陆景阳见状,脸色瞬间变了。

紧接着,二话不说话,拿起旁边一把厚重的椅子,直接就朝林彦淮砸了上去。

下一秒,鲜血顺着林彦淮的额头四处流下来,脸上、脖子和衣服全都是血。

周乔星先是一愣,而后一声尖叫。

她不叫还好,这一叫,陆景阳又是一椅砸在林彦淮的头上。

骤然间,林彦淮都被打懵了,打得毫无还击之力。

陆景阳突然的出现,周北转过脸,诧异的看着他:“景阳,你怎么进来了?”

陆景阳看周北脸上有指印,火不打一处来,问:“谁扇了你巴掌?”

周北云里雾里地说:“柳飘。”

陆景阳听着周北的话,抬眸看柳飘,柳飘连连往后退了几步:“陆景阳,你别胡来,我是你的长辈。”

陆景阳冷声一笑:“我可没什么不打女人,不打长辈的好作风。”

在这之前陆景阳从来没有打女人,甚至一直是被女人打的,更是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跟长辈动手,但是眼下他们仨欺负周北一个,陆景阳咽不下这口气了,也无法保持冷静。

什么风度,什么教养全他妈见鬼去吧!

如果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好,那他还算什么男人?

说罢,一椅子砸在柳飘的胸口,砸得柳飘一口鲜血喷出,连连往后又退了几步,最后猛地摔坐在地上。

“陆景阳,陆……”

周乔星见母亲都被打了,魂都吓没了,愣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连忙跑去扶住柳飘:“妈,你怎样了?妈。”

柳飘咳着说:“打电话,打电话给你爸,让你爸回来。”

“好,好。”周乔星赶紧从兜里摸出手机:“我给爸打电话。”

陆景阳压根儿不在意周乔星搬救兵,他只是走近过去,抬脚踩住柳飘的胸口,冷厉的警告:“姓柳的,你以后要是再敢动周北,我让你提前过清明节。”

“爸,爸,你快回来。”一旁,周乔星瑟瑟发抖的让周鸿峰赶紧回来。

这一头,陆景阳警告完柳飘,转身牵着周北就离开周家了。

两人和林彦淮擦肩而过的时候,林彦淮哐当一下摔在地上不省人事了,屋子里只剩下周乔星在哭。

迈巴赫里,陆景阳双手握着方向盘,右手的侧手边被椅子刮破受伤,有一道不小的口子。

周北转脸看着陆景阳说:“景阳,不好意思我把事情搞砸了。”

“什么搞砸?”陆景阳完全不在意,又说:“你户口本在自己这里吗?”

周北:“在。”

陆景阳:“户口本在你自己手上就行,我们直接去领证,至于其他人你已经给过他们脸,他们不接是他们不识抬举。”

陆景阳的毫不在意,周北扑哧一笑了,也只有和他在一起才能完全没有心理压力,也只有他才是了解她,最知道他们家的情况。

今晚如果换成其他男人,周北真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而且也只有陆家才会毫不在意她没有母亲,毫不在意她这样的家庭关系,只有陆家心疼她,护短她。

南烟说的没有错,她和景阳才是最合适的。

笑过之后,周北朝陆景阳用力的点了点头:“嗯!”

周北微红的眼圈,陆景阳腾出右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北,有我在,不管碰到什么事情都不用害怕。”

周北再次点头:“嗯!”

目不转睛的看着陆景阳,周北很心安,这种心安比以前更让她觉得可靠,因为陆景阳以后不会属于别人,他只属于她。

是她最亲密的人。

心里偷偷一阵感慨,周北抓着陆景阳的手说:“你受伤了。”

陆景阳:“皮肉伤,不碍事。”

陆景阳说不碍事,周北没再说话,但是脑海里总是陆景阳刚刚为她打架的场景,他甚至连柳飘都打了。

林彦淮的话,他这个春节恐怕要在医院里过了。

没一会儿,两人回到周北家里的时候,刚才在周家的冲突也平静下来,两人都没有再提这事了。

周北见陆景阳进了屋只是站在客厅没坐,她说:“景阳你坐啊!”

虽说两人已经要结婚了,也已经亲热过两次,但每次独处还是不太自然,毕竟以前是最好的朋友,突然要做夫妻还需要时间适应。

“行。”周北让他坐,陆景阳这才坐下来。

此时此刻他也奇怪自己,明明来过她家无数次,以前还总赖着不走,如今却越活越回去,还不好意思了。

陆景阳坐下之后,周北说:“还是帮你把受伤的地方处理一下吧!”

陆景阳看了看自己的侧手边:“行。”

陆景阳话音刚落下,周北就拿着小药箱过来了。

用碘伏帮他清理了一下伤口,然后在上面撒上云南白药,周北就用一块大的创口贴把伤口贴住。

片刻后,等处理完伤口,两人又陷入安静了。

以前独处的时候,还不觉得不好意思,现在独处总觉得不太自然。

也许是因为脑子里想的事情不一样了,也发生过不一样的事情。

两人挨着的坐在沙发上,周北酝酿了一下情绪,正准备说自己家里的事情时,陆景阳突然抬手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说:“北,你头发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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