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话的老大爷站了出来,眼里满满的都是无奈,是啊,天高皇帝远的,他们当地的县令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也不会有人实时的过来进行查问。
有人过来查的话,他们随意的应付一下装的好一些,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可这只是表面上面的伪装。
实际上特别的艰难,如果他们不随着大人的想法去做的话,或者非要说实话。
等人一旦离开了,他们只会受到更加严重的报复,他们这里都已经经历了十几次这样的事了,他们已经觉得累了,甚至不想再反抗了。
“每次我们都受到人的威胁,如果我们不装得特别幸福的话,等这些官员们一走,我们就会受到大人的惩罚,毕竟他们都是官员,一般也就是口头警告一下,也没有什么实际性的动作,您一旦走了,我们也会被人报复的。”
有人说出来了这番话,李望潮听在耳朵里中的所思的点了点头,当地最大的就是按察使了。
如果按察使都不知道买通官员这件事情,那么到底是什么情况。
按察使和自己还是朋友,看起来没什么问题,那么县令又是怎么靠花银子上位的。
看起来情况没这么简单,有的人表面上看起来是朋友,实际上是怎么样的,却不一定能怎么说。
李望潮正想着,此时就看到远处一个矮矮胖胖的人,急匆匆的就跑了过来,它的身子圆滚滚的,距离上次见面的时候,又胖了不少。
“公子啊,您怎么来的时候,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啊,这次还让你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真的是让您动了好大的怒气呀,我可以给你解释的,这些都是误会!”
才刚刚过来,上来就直接说全部都是误会。
“那你跟我说说这座桥分明都是我来建的,为什么你收银子不让他们这些普通的老百姓经过?”
县令满头大汗,但是他在来的途中都已经编好了借口,笑着说道。
“我们害怕出现事,就没让这些老百姓同时经过,有的时候是十里八的乡亲们都从这里经过,这些桥都是新建的,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也不敢一次性让人上那么多,我们都是分时间分批次上的,只不过您正巧没有看见罢了。”
李望潮朝着人看到一眼就呵呵的笑了一声,不管事情是真的是假的,现在也就这种情况了,李望潮觉得他们是真的挺能搞事情的,一直都到了,现在还挺能撒谎的。
也不知道县令到底编了多长时间的理由,李望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是吗?可是他们这些老百姓告诉我,你一直以来都不让他们上桥,甚至还私底下收取了大量的银子,这件事情是怎么样,想必你自己也是心知肚明了,那就没有必要在我的面前装模作样。”
李望潮都懒得去管,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但是他这么做,真的让人觉得非常恶心,为了安全起见。
自己还是顺其自然吧,在把人全部都给调换一下,按部就班的再把背后的人全部都给调查出来。
“尤其是你之前,我都把你给罢免了,因为你当时的不作为,碰见水灾你的无动于衷的让你干什么,你都是阴奉阳违,所以我把你给换下来了,怎么你现在又再次的当上了县令?”
李望潮一连问了好多个问题,这个县令满头大汗,但是却没有说出来一个,结果他也知道自己有错。
而且这个官位的确就是花钱买过来,以前就是靠花钱坐上这个位置的。
“大人啊,这些都是我们自己私人的事情,我们能够做到这个位置,自然是经过皇上以及上面的大人同意的,您就不必管这么多了,这座桥短时间之内我会尽快的开放,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眼看着李望潮一下子就问了这么多,县令整个人的脸色也冷淡了下来,虽然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
背后还站着其他的人物,是不可能让人随随便便就能给打倒的。
“再者说啦,我能够坐上这个位置,那完全就是靠我自己个人的本事,大人不知道就不代表没有了,为了安全起见大人,还是不要听信那些普通老百姓说的话了。”
县令特别的有自信,他能够坐上这个位置第一次,就能坐上这个位置第二次,也能多次的坐上。
只要李望潮在了把他给免了,那能够怎么样,李望潮走了自己照样能够在坐上来县令的宝座。
至于那些老百姓们既然敢举报,李望潮离开之后,他们一群人也可以继续的报复,不管是谁。
他们总能想方设法的调查出来,然后把人都给收拾一顿。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这里就是一个铁桶一般,很少会有老百姓敢开口说话,就是不知道这次是谁胆子这么大,居然把李望潮都给带过来了。
李望潮也已经看得出来这个县令的有恃无恐,上次看到自己是真的害怕,但是等他第二次再次做上县令的宝座之后,他非常的嚣张。
看来也是背后有一股能量在给他做支撑,同时也在和自己作对到底是什么人。
居然敢当着面和自己作对,李望潮就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要知道自己刚刚来到江南的时候,路上还被人刺杀。
当时就怀疑是从京城的人过来刺杀的,就连按察使也都查到了一些消息,只不过背后的真凶一直都没有查到。
现在看来,这些人一直都潜伏在自己的身边,时时刻刻都准备收拾自己,真的很厉害。
“县令,既然你这么的有恃无恐,那我们不如打一个赌吧,我不仅能把你给抓出来,我也能够让你背后的人出面,竟然你敢这么的有恃无恐,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李望潮就对着自己带的那些士兵们挥了挥手,说道。
“你们都是我爹塞给我的士兵,这次你们也已经看到了这件事情,他们特别的嚣张,在当地欺压老百姓,甚至连过一个桥都要收费,这件事情实在是过分至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