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顾柏衍一怔。
怔是因为他竟然在小浪妞的语气里,听到了那么一丝丝的不好意思。
还真特么的是神奇了,这个玩意也会不好意思?
而顾柏衍这一瞬间的走神,冰淇淋成功的把挣脱了。
伸出头,迎着风,开心的咯咯咯笑。
这小玩意就是随了她妈,性子野,就喜欢边漠这自由自在的风。
迎着风,一脸的小傲娇,小模样着实让人喜欢的很。
“生什么?”顾柏衍问。
“生孩子呗,装什么没听见!”贝乐回答的坦然。
“你要真有本事生我的孩子,那我一定娶你。”顾柏衍嘲讽道。
他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任何女人都休想靠近他。
贝乐淡笑着没说话,心里说的是,“你想娶,我也不嫁啊!”
站在他们身后的商书寒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这话题进行的是不是有点超速了?
先生孩子,再娶?
不该是先娶后生么?
现在的年轻人是不是有点,不按规矩来了?
顾柏衍看小浪妞不说话,便以为自己把他给怼没电了。
心情竟有那么一点点愉悦,一点点小爽。
所以,冰淇淋吹风,他也没管,吹吧,这么点小风。
“顾先生,商先生,可以带着孩子附近走走,累也也可以去休息。”贝乐指着不远处的两栋别墅说道。
商书寒看了过去,别墅外体都是木头制的,给人的感觉就是粗犷不拘小节,边漠的风格。
而后贝乐又对顾柏衍说了一句,“下午陪我骑骑马,顺带看看夕阳。”
顾柏衍看着贝乐,陪她骑马?陪她看夕阳?凭什么?
此时,顾柏衍都忘了,他为了电话号码,答应要陪一个星期这事了。
“顾先生会骑马吧?”贝乐问。
“不会。”顾柏衍冷声道。
这话回答的自然,丝毫没有因为他一个男人不会骑马,而觉得丢人。
他不会骑马,二哥三哥也不会,小五会一点,还是拍戏学的。
“没事,我教你,学不会,就和我一匹马,我带你好好感受感受这边漠的自由。”贝乐看着远处,淡声道。
其实,就是孩子小,若是再大一点,她更想带着孩子们一起驰骋在这草原之上。
但却没这个机会了,那就教会顾柏衍骑马吧!
以后让顾柏衍带着他们来,好好感受这辽阔无垠的随意与自由。
顾柏衍听了贝乐的话,下颌隐隐的咬合着。
他怎么感觉这话就该他跟她说,他是男人,她是女人,现在怎么就颠倒了?
这个小浪妞什么时候都要压着他,追人都特么的追的这么强势霸道。
“你休想。”顾柏衍说完,抱着冰淇淋就向别墅走去。
这风吹一会还行,吹久了,脸疼。
看着顾柏衍这么没礼貌的就离开了,商书寒叹了一口气。
虽然他们家老四什么时候都不太礼貌……
“秦小姐,老四性子不太好,你别在意。”商书寒抱着巧克力走过来,轻声道。
“商先生不用这么在意,我很……了解他。”贝乐捏了捏巧克力的小脸,回道。
被捏了的巧克力伸出手要贝乐抱他,又是难得的露出笑来。
商书寒看着贝乐,说了一句,“这两个孩子还都很喜欢你,冰淇淋都不让别人抱。”
“是么,大概是我可爱。”贝乐伸手抱过巧克力。
巧克力虽然对妈妈的帽子也很感兴趣,但是,并没有上手去摘。
商书寒笑了笑,确实很可爱,但是,更多的是飒。
马场
顾柏衍是被商书寒和时战给硬拽来的,那一张帅气的脸上阴沉密布。
贝乐骑的马就是在南洋界的那匹,驰漠。
顾柏衍是见过这匹马的威风,但是,商书寒和时战都没见过。
着实是惊了一下,商书寒虽然不骑马,但是,却也知道什么是好马。
“这马一看就好烈,四嫂骑着它,太帅了。”时战对着贝乐吹了一声口哨。
顾柏衍看着骑马而来的小浪妞,不得不承认,她骑马是真的挺……帅。
虽然这个帅字用在女人身上不太合适。
这大概就是他嘴上说烦她,却又不能真的烦她的原因。
这个女人你找不到一个确切的词语来形容她,想来想去,最后还是烦人的很。
“四特么的什么嫂?”顾柏衍在时战的后背上拍了一下,沉声道。
“四哥和不和她在一起,她都是我四嫂,我喜欢她。”
时战话音落下,商书寒也在他后背上打了一下。
“你忘了你三哥的话了?怎么就非要喜欢嫂子?”
“不是那种喜欢,我就是单纯喜欢她的性子。”
“我都多大了,还总打我后背。”时战无奈道。
“你就是欠打,你喜欢她,你追,送你了。”顾柏衍不耐道。
“说的好像她现在就是四哥的一样,还送我了……”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商书寒看着贝乐过来了,小声道。
“这几匹马性子都比较温顺,大家可以试试。”贝乐手里的马鞭指了指一侧的马,淡声道。
“我要棕色这匹。”时战最先跑了过去。
他最近就特别想骑马,这匹棕色的马,看着就很帅。
商书寒的性子,是不太喜欢骑马的,他总觉得在马上颠来颠去,十分的不舒服。
但是,为了让老四和秦小姐的感情进展的快一点,他还是决定试着骑一骑。
他要是骑了,老四就不敢说不骑了。
商书寒看着剩下的一匹棕色和一匹白色的马,再看秦小姐骑着的那匹黑色的马,果断的做出了选择。
“那我也要棕色的吧!”
而后又对着顾柏衍说,“老四,那你就白色的这匹吧!”
“我哪匹都不要,我不会我怕摔我怕死,所以我不骑。”
顾柏衍直接把所有的可能都给说了,商书寒被怼的微微张着嘴,气的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贝乐微微偏着头,看着傲娇小作精顾柏衍,唇角微微上勾,笑的有那么点甜。
别人认为很丢脸的话,从顾柏衍的嘴里说出来,却总是那么理所当然,就该如此。
就是“我就要这样,爱特么的谁谁谁”的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