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安安发烧了

“咚咚。”的敲门声,安瑞马上就站起来去开门,一看是罗意和安安站到外面。

安瑞立刻抱起安安亲了一下:“舅舅刚才还对姑姑说,怎么还不回来。”

罗意把一个大纸袋子递给站在安瑞身后的寒霜,他说:“寒霜,这个是姣姣给安安买的。明天给穿上,天晚了,姣姣就不过来了。”

“哎。”寒霜接过纸提袋。安父听到安安回来了,他穿着睡衣从房间里出来,安安叫了外公。

罗意说:“安伯伯,我送安安回来,有点晚,打扰您休息了。”

安父说:“没事儿,才九点,你坐会不?”

罗意说:“不了,我这就回去,明天还有婚礼。我回去看看还要准备些什么。”

安父说:“好,那你回去吧。”

罗意与他们道晚安。安瑞抱孩子进来,寒霜后面关门。

安父问安安:“今天晚上开心不?”

“不开心。”安安趴在安瑞的肩上翘起个嘴巴,“姑姑买的衣服不让穿。穿妈妈买的。还要老老实实的坐好,也不能大声讲话。也不能乱走。

我不喜欢吃的东西,他们偏要我吃,还叫我不要偏食。

我喜欢吃的。他们叫我要少吃。有的人还说,这个小孩子不能吃,那个小孩子要少吃。

我不喜欢吃的又叫我多吃。还有好多的婆呀,爷呀。姨呀,舅呀,舅妈。还有一个姑姑。

还有爷爷和奶奶,我都不喜欢他们,我就喜欢我姑姑和舅舅还有外公。”

寒霜放好东西对安瑞说:“看来罗家人都来了。”

安瑞说:“来来他的。与我们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寒霜对安安说:“安安,快亲亲你舅舅,一个晚上他想死你了。”

“嗯。”安安应一声就在安瑞的脸上亲了起来。

寒霜笑着回房间。安瑞把孩子放到她们卧室门口,对孩子说:“安安回房间去洗澡好好的睡一觉。明天漂漂亮亮的去参加爸爸妈妈的婚礼。”

“嗯。舅舅晚安,外公晚安。”

“寒霜,安安晚安。”

“晚安。”安安进房间,寒霜把房门给关上。

安父门外对儿子说:“安瑞,安安终要回到陶姣身边的。你要慢慢的放下。”

“爸,”安瑞说,“陶姣不是又怀孕了吗?我想,她对安安,也许就没那么要求,要回到她身边了。”

安父说:“如不是万不得已。有哪个母亲舍得自己的孩子送给别人去养。”

“那,”安瑞又想到寒霜,他就不说了,对父亲说,“爸,我知道。睡了吧。”

“哎。”父子俩各自回房。

两个小时后,安安喊肚子痛,寒霜抱她去上厕所。是拉肚子了。

寒霜问:“安安肚子舒服了没有?”

“嗯,好些了。”安安懒懒的答。

寒霜就放孩子上床。躺下没一会儿,安安又喊肚子痛。

寒霜抱她,而且安安还发烧了。寒霜先抱安安上厕所。

上好后,寒霜就不放她上床,抱着安安出来,拍着安瑞的房门:“安瑞。”

安瑞立马起床,开门看到寒霜抱着安安,他着急的问:“怎么了?”

寒霜告诉他:“安安拉肚子又痛肚子,又发烧了。都上了两回厕所。”

安瑞立马从寒霜的手上抱过倦倦的安安就出去了,安父开门朦朦的问:“怎么了?”

“安安发烧了。”寒霜拿上包说,“没事儿,您睡吧,我和安瑞带她去医院。”就出门。

上电梯,酒店门口。刚好有一辆车送客人到酒店来住宿,他们上车去医院。他们都穿着睡衣,就寒霜顺手拿了包。

半夜送孩子去医院,穿着睡衣都能理解。

到医院看急诊。

医生说:“吃错东西了,急性肠炎。上呼吸道也感染。”医生就开处方。

寒霜给安瑞钱包,安瑞拿去交费,药房取药。寒霜又带安安上了一趟厕所。回来坐在注射区。

安安都虚脱了。值班护士给安安挂水。

寒霜抱着她。现在安安是醒着的,安瑞坐下来问:“安安到妈妈那里吃什么了?”

孩子懒洋洋轻轻的说:“吃了冰激凌,也吃饭。”

安瑞摸着安安的额头:“冰激凌你也吃过,都没事呀?”

安安说:“安安说,吃一个就够了,姑姑平时就许安安吃一个。奶奶说姑姑不懂,就让安安又吃了一个。

爷爷说这个好吃,又让安安吃了。还有妈妈。”说着话,安安就咳了起来。

“愚蠢。”安瑞很生气,“一个孩子,哪就受得了那么重的冰冷。何况都这个季节。真是的。”

安安说:“舅舅,您别生气。是安安贪吃。”

安瑞生气的说:“不关安安的事。是他们的错,他们是大人。”

“好了。”寒霜说,“安安不舒服,你也让孩子安静点。”

“唉。”安瑞靠在椅背上。想给父亲打电话报平安。才发现电话都放到酒店。

寒霜轻轻的拍着安安。孩子一会儿就睡着了。

安瑞让寒霜也靠着他睡会儿,他守着药水。

寒霜没有睡意,药水挂一半时安安又上一趟厕所。等药水挂完都凌晨四点了。

这段时间安安没有上厕所。护士说:“吃的药带回去,中午吃一餐药。下午再来打今天的针。多喝温水。不要吃生冷辛辣的东西。”

“好,谢谢。”安瑞抱着孩子。安安要上厕所,寒霜抱她去。

他们出了医院,打了一辆车回酒店。街上已经有赶早市的人在走动。环卫工人早就工作了。

他们回到酒店,才知道,他们走后,安父一直都没睡,开着电视在客厅。

看到他们回来。安父问:“安安怎么了?打你们电话,都放到屋里。”

安瑞回答父亲:“急性肠炎。扁桃体也发炎。吃多冰激凌了。”

安父关心的问:“现在没事了吧?”

“嗯,烧退了,肚子也不痛了。就是还有点咳。等下吃一餐药,下午再去医院打针。”

安父说:“没事就好,才五点,再睡一下去。十二点的酒宴。”

“爸,安安不舒服。婚宴我们就不去了。如果,陶姣问你,你就对她直说,如果不问。就算了。”

“哎,”这两年来,安父知道儿子对安安的情感,就是父女。他就不多说什么。回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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