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我想当甩手掌柜带安安过来

寒霜把这些小玫瑰摆放到外面,写上牌子。没想到很好卖。快过元宵节了,大家也想给家里换上新鲜的花,何况这不小玫瑰又好看,又便宜。

有人一百元买四捆两种颜色。他们买回家自己修剪。

还有客人说:“十多年前,街上有人挑卖,十块一手。我就喜欢买这个,划得来。我发个朋友圈。”

就拍视频发朋友圈:快来快来,枫叶大厦,安好鲜花店。看这小玫瑰。50两把。30一把。我买了四把,100块钱。有八十朵花。快来快来。

寒霜感谢这位客人发朋友圈,给了她一把满天星。

客人很开心的收下。两个小时后,又来一个高峰买小玫瑰。

晚上寒霜给张哥打电话:“张哥,小玫瑰还有吗?昨天收到的货,今天卖的差不多。

你再给我寄六百捆来。后面一起结账。过元宵节一定好销。”

“好。”张哥说,“没想到,你们那里,这小玫瑰那么好卖。可是我这里是两百多亩。寒霜你也销不了呀。”

寒霜说:“你供鲜花的花店,你问问他们要不要。”

“问了,都说不要,不好卖怕砸钱。”

“你与他们说一下,你先送花,卖不掉算你的,卖掉了,再算钱。卖不掉,过几天也调谢了。”

“好,我拭一下。”他们就挂了电话。

两天后,六大件小玫瑰花就到了。

今天过元宵节,明天安瑞就要带安安回去了,是中午十二点的车。吉所火车站直达杭州。

今天早上,寒霜去市场买了一些菜回来。

安瑞说:“今天花店生意应该不错,你去忙花店吧,今天的饭我来做。”

寒霜说:“也不要做的太早。三四点钟吃就可以。”

安瑞说:“我晓得,上午我还要工作。下午就在家做大餐。”

“好。”寒霜牵安安下楼。

小玫瑰元宵节这天还是好卖的。有人还专走到这边来买这小玫瑰花。

因为前两天看朋友圈,过来没有买到。六箱小玫瑰今天上午就卖的差不多了。

今天吃晚饭的时候安瑞说:“寒霜,我喜欢这样的生活。”

“我也喜欢。”安安马上附和父亲。

安瑞说:“在这样的小城市生活没有压力,空气又好。以后,我常来度假,你欢迎吗?”

“我也来。”安安就是不想落下。“姑姑,放暑假我就来。”

寒霜说:“好。我欢迎。”

安瑞说:“寒霜,有些你认为是隔阂的事你抛不开,我可以抛开。”

寒霜看了安瑞一眼,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安瑞说:“我回去后,看看公司的情况,要是运转正常。我想当甩手掌柜带安安过来。”

寒霜说:“你甩不了手。你爸不会让你甩。现在安氏集团,加上陶姣托你管理安安的股份,你是最大的股东。

你怎么甩,你放心吗?哦,你发现有什么不正常吗?”

安瑞不言。寒霜就不问了。他们吃饭聊分别的事。

明天就要走了,饭后就收拾行李,寒霜要送一些特产。

安瑞说:“别送,安安现在在学校吃一餐午饭,早餐路上我给她买。晚餐我们回家吃。

双休我们又回家。家里一个星期请人打扫一次。中午我吃公司食堂。我们都没在家做饭。”

寒霜把准备好的特产收回来。收拾行李,三个人一起坐在客厅看元宵晚会。

安瑞有话想说,可是他还是忍着不说。

安安就很不舍的依偎着寒霜。

寒霜说:“春运人多,没有买到卧铺,要坐二十多个小时。”

安瑞说:“以后来,走高速我开车。”寒霜没接话。

张嫂子打电话过来:“霜,我们的小玫瑰都卖完了,你张哥讲,还是你的主意好。

现在花店都还向我们定三八节小玫瑰的货。以前本想铲掉的,现在施肥,三八节前花朵就出来。

霜,到时提前两天给你送货。本来是亏本的生意,却赚了钱嘿嘿。”

“好。没亏本就好。”

“之前定货的老板来要货。是他毁约在前,我们讲是老客户。就没要他的违约金。

我们现在不与他做种植的生意了。要不是霜,你出这个主意。我们都要被他害死了。

他现在要花,我们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花。他自己毁了我们对他的信任。”

听张嫂子念叨着,寒霜知道张哥家的小玫瑰花成了抢手货。她也放心了,要不,两百亩的小玫瑰卖不出去的话。

去年一年就白辛苦了。

第二天早餐后,寒霜叫一辆车,她送安瑞与安安去火车站。

火车站的人比春节那几天少了很多,现在主要是学生。

安瑞带安安过安检,他们行李不多,就一个箱子一个包。有些东西他们也不带回去,比如拖鞋就留在这里。

安瑞带安安走了,寒霜回来就开花店做生意。

第二天中午安瑞打电话来,他们到家了,安安拿过电话:“姑姑,我屁股都坐起疤子了。哈哈哈。”

听起来精神不错。寒霜说:“暑假坐卧铺来就不会这样了。”

“嗯。姑姑我们以后每天视频。”

“好。姑姑要做生意了。”

“姑姑再见。”

“安安再见。”寒霜与安安挂了电话。

听的出来,这一趟来了之后,安安很开心,心里也没有了忧虑。

寒霜的生意不温不火的做着。3.8节忙了一天。

第二天开门,寒霜没想到,秀玉和菊儿会站在花店外。十多年了。寒霜一时都没认出是她们。秀玉苍老了很多。

三十多岁的菊儿看着还行。都是朴实的着装。

看到是生母与血亲姐姐,寒霜故意问:“阿姨,你想买什么花。我给你包起来。”

“张好,是我呀。这是你菊儿姐。”秀玉喊着寒霜以前的名字。

寒霜说:“阿姨,你认错人了吧,我叫寒霜。没有亲人,哪来的姐。”

秀玉说:“我没认错。你之前不是叫张好吗?”

寒霜说:“之前是叫那个名字,十六岁那年我考上师范,下了一场六月雪。我就改名叫寒霜。”

秀玉与菊儿明白寒霜说的话。母女俩眼神四周的看着。

寒霜也不说。她退进花店整理花。

秀玉走进来:“那时我们真的没钱。”

菊儿站的外面,她不好意思看寒霜。

寒霜说:“没钱就没钱吧,我记得那时你讲,我送给别人了,就不是你娃儿了。

这都快三十年,你理过我吗?你去中学看你的菊儿翠儿,你有想到过我吗?

我那时穿的是什么?吃的又是什么?你有关心过吗?

你不是不知道,你是从来都没把我当过你的娃儿。现在来作什么?”

秀玉说:“你弟弟这两年都结婚了。家里给修房子。彩礼那些,家里现在没钱了。

你大弟前天开车撞了人,家里没有钱赔。要不,你大弟他要去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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