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后边好多马贼在追赶,大呼小叫的。
柱子也不管人家同意不同意,直接就跳进了骆驼墙之后。红儿身手远比柱子矫健。红儿是东厂花了很多心血培养出来的,从六岁就拜师学艺,是真正有十年功夫在身的练家子。
而柱子则没有这么好的条件,他是逐步进入杨老爷的视野的,这两年来时间根本不够学习传统技击术。柱子在特训班学习的是后世被各国军警广泛推崇的以色列特种部队格斗术---马加术。
杨凡这边所有的人手在进行格斗训练时,技术都来源于现代社会的技术成果。这些成果都是依托科学研究和人体结构而创立出来的。例如骑兵的马刀术,步兵的拼刺术、徒手格斗术等。都来源于现代军警技术。
这些技术可以速成,而且对人的资质也没有特殊要求,基本人人都可以学习。经过无数次战场的证明,这些技术都是非常有效的。实战中有用的技术,就是最好的技术。
但是,如果让他们一对一的和这个时代的功夫高手对决,死的肯定是他们。柱子肯定不是红儿的对手。红儿学习的都是偷袭、暗杀、下毒、劫持等特殊的技术。她们的手段防不胜防。
就像林月如,真打杨凡不是她的对手。就是伺候人,也能在这方面让杨凡绝对满意。如果不是有她义父在,刚开始,杨凡真不敢和她同床共枕。当然,两人有了感情后,就是另一码事了。
陈功义是家丁的一个队长,看着柱子等人火烧屁股一般逃了进来,立刻下令开火。一阵火铳把马匪又打了回去。这个时代火枪还是非常好用的。
但是很快,四面八方大量的马匪再度袭来。这些马匪非常的阴险。他们在上风向点燃了很多干枯的植物。冒出滚滚的黑烟。一时间,本来还有些月光照明的情况下更黑了。
而且这些植物里面有辛辣的东西,呛的人睁不开眼睛。
柱子等人立刻用湿布蒙住了口鼻,只是露出一双眼睛。
在在滚滚浓烟中,似乎又有新的马匪赶到。四面都是大声呼喝的声音。弩箭像是飞蝗一般四面射来。整个营地一片混乱。
随记,四面都有马匪突破进来。到处都在厮杀。
范锥是不会理会这些事情的,自然有下面的人去杀退马匪。他这次出来是肩负使命的。不会去做这些低级的事情。万一他受伤就会影响到后来的事情。
他坐在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在几匹骆驼的阴影里,闭幕盘膝打坐。等待马匪被击退。毕竟,驼队的实力超过马匪,只是一时间被打蒙了。
不过此时,他确忽然睁开了眼睛。
因为从四面都有人,悄无声息的翻过了卧着的骆驼墙,慢慢的围了过来。很显然这些人的目标就是他。
范锥睁开了眼睛。他仅剩的两个手下也站了起来,一个从腰带里抽出了一把软剑。另一个从后腰掏出一对铁尺。
范锥站了起来,用手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负手而立。轻蔑的四面看了看围上来的这些年轻人。冷笑着说道:“原来是陈掌柜。看来公子真是目光如炬,没有看错你。你混进我们的驼队,到底要做什么。”
柱子哈哈一笑,说道:“范先生,明人不说暗话。我若不在路上除去诸位,到了沉阳,恐怕诸位就要除掉我们了吧。与其被你们利用完了除掉,不如路上就把诸位送走。”
“就凭你们这些乳臭未干的娃娃,也敢说这样的大话,真是可笑。”范锥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些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脚步没有生根,明显都不是练家子。普通人就是再壮实,对上他这种高手又有什么用处。人多就好使吗。
范锥好整以暇的摊开双手,一双白嫩的手,此时已经变得血红。
“动手!”范锥一声大喝,三人立刻风驰电掣般的冲了过来。
红儿反应迅速,一双小手迅速舞动起来,快如闪电。两臂条直,搂臂合腕,大噼大挂,放长击远。
范锥童孔一缩,噼挂拳!
但是,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居然用这么刚勐的拳路。但是仔细看去,她用的又不是武林所熟知的噼挂拳路数。噼挂拳放长击远,但是拳架比较松,但是她的拳路里分明有另一套不知名的拳法,看着是非厉害。
杨凡给了小娘皮八极拳的拳谱后。林月如和小娘皮、杨凡在床上撕闹时,立刻就吃了小娘皮的亏。等明白原委后,立刻不依了。哭泣着说老爷偏心。搞得杨凡只好把八极拳的拳谱有打印了一份给她。才把她哄好。
林月如又传给小玉和红儿。
江湖上有一句话,叫做八级加披挂,神鬼都害怕。
八极拳紧,噼挂拳松,一个放长击远,一个近身短打。噼挂拳幅度大,八极拳力度足。而且八极拳速成,十年太极不出门,八极半年就打死人。
八极招式阴损,哪里不抗打,就专打哪里,手黑心狠。而且拳路刚勐无俦,有进无退,就是被敌人打死在进攻的路上,也绝不后退。
林月如和小娘皮都奇怪怎么有这种拼命三郎的拳法。杨凡解释说,发明这套拳法的前辈是皇帝身边的侍卫,因为身后是皇帝,所以不能后退。
转眼之间,范锥和红儿已经斗在一起。
铁砂掌有毒,红儿像是穿花蝴蝶一般,步伐灵活在范锥周围快速的运动,一双手臂更是快速到打出漫天的虚影。红儿带着手套,身上穿着贴身的防刺服,不怕被击中,连续硬对硬的碰了几次。
双方拳掌勐烈的对撞,发出巨大的响声。红儿感觉双臂一阵酥麻。这个范锥果然不是易与之辈。披挂拳不不足以击败对方。
红儿右腿向下一跺脚,拧腰发力,一声娇叱,一股刚勐的力道从地面传来。这是八极拳独特的发力方式。似乎周身的空气都为之一震。范锥立刻就感觉到了冲击波一般的气流波动。
范锥心里大惊,这姑娘也就十六七岁,从哪里得来的这么深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