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姑娘拿着金医生给的药酒回到了屋子里。
其实叶真并没有什么大碍。
不过是因为宿醉的缘故,吃了几拳而已。
伍姑娘回到叶真的屋子之后,看到恩公叶真居然想要起床。
伍姑娘连忙小跑过来,“恩公,你别动,你想要做什么你告诉我。”
将跌打酒放在桌子上,伍姑娘连忙拉着恩公叶真。
“我不过是想要倒杯水喝而已。”叶真解释。
“让我来。”伍姑娘拿起茶壶给叶真倒了一杯水。
“还不知道,恩公叫什么名字。”伍姑娘倒了一茶杯水。
叶真不好意思道:“过门都是客,本来应该是我给你泡茶才对的。”
伍姑娘急道:“恩公,你千万别这样说,如果不是你,可能我早就已经遭遇不测了。”
叶真看着伍姑娘,眼神清澈,“对了,伍姑娘,你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了。”
伍姑娘端坐了桌子旁,像小家碧玉一般。
开始慢慢述说了起来。
“我是从港岛回来的。”
“回来的时候,在车站那里被人偷走了我所有的行李和钱财。”
“我现在已经身无分文了。”伍姑娘一脸落寞道。
“那你的家人呢?”叶真不禁问道。
“我父母本来是开戏班的,我也从小就在戏班里面长大。”
“跟着父母在戏班里走南闯北多年。”
“没想到却是遇上了恶人,我的父母遭遇不测。”
“戏班也因此解散,我也沦落到孤家寡人。”
伍姑娘说起这事情的时候,不由的悲从心中来。
顿时屋子里笼罩着悲伤的氛围。
“你父母是遇到什么人了?”叶真注意到了一个细节。“还是说得罪了什么人?”
伍姑娘没有想到叶真观察力如此细致。
“我的命都是你救下来的,恩公。”
“我也不遮遮掩掩了,我家的戏班遭遇到了当地的权贵。”
“得罪了一个人,因此我父母死于非命。”
“只有我一个人幸免于难,逃了出来。”伍姑娘说到这的时候,眼里满是仇恨的光芒。
显然伍姑娘背负着仇恨活到了现在。
叶真沉默了一会儿,“现在你没有地方住吧。”
“不如就在我这里先住下来吧。”
伍姑娘已经是家破人亡了,来到这里之后更加是人生路不熟。
“真的可以吗?恩公?”伍姑娘对于叶真救了自己的命,已经非常感激了。
叶真和她是萍水相逢,两人是素未谋面。
叶真冒着生命危险,更加是被人打伤了。
就是为了救她这一个陌生人。
伍姑娘对于叶真打从心里感到佩服。
“当然可以了。”叶真笑道:“我需要你帮我每天涂跌打酒。”
伍姑娘开心笑道:“没问题的恩公。”
“在戏班里的时候,他们练习时,经常有损伤。”
“很多时候都是我来帮他们敷药的。”
伍姑娘说罢,就拿起金医生给的跌打酒。
掀开瓶盖,倒了一些琥珀色的跌打酒在自己手心上。
伍姑娘两只玉手相互摩擦,然后让跌打酒在自己掌心之中挥发变热。
然后用自己的手掌心压在了叶真受伤的地方。
叶真只感觉自己受伤的地方,有一股暖流流淌而过。
疼痛的感觉顿时消散了许多。
经过了半个小时的涂抹之后。
叶真感觉自己伤好了不少。
伍姑娘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香汗。
“恩公,好了。”伍姑娘一副非常勤劳的模样。
“你暂时就睡那一床吧。”叶真指了指那一床。
伍姑娘看着那床上的用品,看起来就像是女人使用的床被。
不过伍姑娘也没有多想什么。
现在能够有一个地方落脚已经非常不错了。
“还是要找到工作才行。”伍姑娘已经打算去找工作了。
大院里面的街坊,都在讨论今天在隔壁街发生的事情。
忽然三六九带着二五八从大院门口进来。
“你们这一些斩头鬼过来。”三六九非常嚣张的叫着大院的人过来。
“最近我们太平分局这里发生了一起非常恶劣的伤人事情。”
“将受害人打成重伤入院了。”
“我们分局正在缉拿这一个人。”
“你们最近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三六九环视大院里的人。
二高高瘦瘦的二五八在三六九身后道:“如果你们谁第一时间有消息。”
“记得通知我们九哥。”
阿瑞说道:“九哥,你也知道的,我们大院都是一些街坊。”
“什么时候有一些陌生人。”
鸡公福也说道:“九哥,如果有外人来我们大院的话,我们肯定第一时间就知道。”
“金医生,最近有没有人过来找你看病啊。”
“是那一种被人打伤的那种。”三六九在调查的时候。
根据现场人的口述。
打伤了白虎堂那人的,是一名年轻的男人。
那男人也被白虎堂的几人打伤了。
不过现场的人都没有记住那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模样。
金医生慢吞吞的说道:“没有啊,没有人来我这看跌打。”
金医生是最不会说谎的人。
不过他也没有说错,叶真的确没有来他诊所看病。
是他亲自上门去看叶真的。
这也算是没有说谎。
三六九也知道问不出来什么东西的,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行了,你们这些斩头鬼,如果知道什么消息。”
“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如果知情不报是重罪来的。”
“我拉你们进去坐牢。”
说完三六九就带着二五八离开了大院。
鸡公福吸着水桶烟道:“怎么这事情弄的那么大,就连三六九都过来大院这里了。”
“怕不是那被打伤的人,是有什么特殊身份的吧。”西洋菜在一旁猜测道。
“不然为什么那死狗那么上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