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讽笑:“自作孽不可活,不用烧钱捞了。
当年要他做掉舒虞那个小贱人,他偷梁换柱弄了个小明星整成那个小贱人的模样,事没办成还顺走了我的钱。
要不是那个视频糊弄网上的那群智障引起的效果还不错,我会轻易放过他?
做事都算计到我头上来了,放他牢底坐穿、自生自灭吧。
他不是死罪,牢里什么“东西”都有。你暗地里下点猛料,该怎么玩怎么玩,别把他整没了就行。
留一条贱命,以备有用的时候,接着让他和小贱人狗咬狗。”
顿了顿,她又笑,笑容阴险:“小贱人这是想给我个下马威呢,不让她得逞了怎么行?
毕竟吃的糖越甜,打巴掌的时候才越疼……
她不敢对我动手是因为手里没有证据,要不然依那个小贱人的性子,不可能沉得住气三年不翻身。
这次应该也是从别人手里得的,正好被破监控拍下来了,她走了运。
小程,当年那些都处理好了?”
她的声音显得阴森森的,毒辣、猜忌与怀疑,是组成她心脏的所有要素。
这些要素,对她能从偌大宁家一个登不得台面的私生子爬到今天这个地位,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电话那头的程明应声回复,声音带着机械化:“那些东西三年前就全弄干净了,你在害怕什么?”
“怕什么?”
她涂了口红的嘴咧开笑,笑容阴恻恻的,在昏暗闭塞的小包间里像是吸血的鬼,“我是怕,再牢固的狗链子也有生锈的一天……”
程明心下一凉,声音却听不出一丝异样,“那就熔了,重新做一条。”
“你想的不错,但熔了重造太麻烦,倒不如把狗弄死,事情就简单多了!”
她说话的时候语气极差,尖锐声音扎的人耳朵疼。眼里透露出阴狠歹毒,是日久天长养出的习惯。
程明附和,“夫人说的是。”
……
舒虞知道宁莉那个毒妇会有所动作,仔细一查果然不简单。宁莉对即将下狱的孙杨中好不关心,连捞的意思都没有,反而第一时间和舒家的管家程明通电话。
宁莉和程明都没有对通话内容录音或使用软件加密,就是师傅来了,也没法只凭手机接收的信号波动数据就翻译转路出电话内容。
现在她缺一台电脑……
很明显,这是一件做不到的事情。
舒虞略微有些沮丧,倒也不是很在意。毕竟她刚发出去的微博引起轩然大波,她现在正在个风口浪尖上。
以她对宁莉的了解,这个时间节点不可能下手。
“你没睡?”
苏沫手腕上的运动手环震动报铃,她睡眼惺忪的揉揉眼,看着左边床上靠着枕头玩手机的人,懒懒散散的开口,吐字含糊不清。
舒虞没兴趣一大早就听苏沫冷嘲热讽的说教,只是语调淡淡的回答:“睡了,刚醒。”
“满嘴跑火车,没一句实话。”苏沫不屑的说。
她的大小姐脾气,但不代表她眼瞎,别人对她是什么态度她还是看的很清楚的。
就像舒虞这种的,典型欠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