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看到了恶心的东西，眼中冷漠可见。
这种为了钱可以教唆年幼女儿陷害别人的人，是社会的人渣。蛀虫一样消费女儿，更不配做母亲。
李露牙一咬，“扑通”一声跪在了舒虞面前。
面色痛苦，哀求道：“不行，我求你，我求你了，我给你跪了！千万别把视频发到网上去，雯雯她还小，不能就这样毁了一辈子……”
舒虞冷嗤，“是你自己要跪的，别道德绑架我！”
“你教唆女儿发视频污蔑我虐·童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毁了你的女儿？”
李露脸色惨白，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地上冰冷刺骨，冷到心里。
“你知道我手里的澄清视频发到网上会让雯雯毁了星途。那你当时陷害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因为你们的而被毁了一辈子？”
“现在是法治社会，正义从来都不会缺席。澄清的视频我会发，公安局你也得去。被你教唆的孩子是无辜的，我会发视频为她正言。”
舒虞字句铿锵有力，眸光坚定。
话了，她看了面前跪着的人一眼，问出了三年前她便想说的话：“人心都是肉长的。你扪心自问，当年剧组我可曾亏待你半分？”
没想到，跪在地上的李露“腾”一下子站了起来。脸部变得扭曲狰狞，手指指着她的鼻子，恶狠狠的骂道：
“当然就是因为看上了你这个贱人，尹浩才会和我离婚，你在这里跟我说你对我于心无愧？”
“能让尹浩对你魂牵梦绕，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婊子！”
舒虞手撑着下巴，眼尾勾起的弧度似笑非笑：“我和尹浩仅仅见过一面，你和尹浩的事我也不知情，但你和王导演上床的视频尹浩或许知情。”
“……你放屁！”
李露恼羞成怒，脸上颜色青紫交错，红白相映。她一把推倒了舒虞面前的咖啡杯，手机也“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舒虞端的是一派淡漠从容，眼里没有丝毫波动，她不着痕迹的撇了一眼地上的手机，目光又收了回来。
手机屏幕朝下，摄像头对着天花板。
“你到现在都不知道？当年剧组几乎人手一份。应该是王导喜欢留下视频回味，恰好当做文件群发了。如果现在打电话问问当年剧组的人，应该还能找到。”
李露像是被扯下了最后一块遮羞布，整个人由内到外拜在别人面前，狰狞表情一下子凝固在了脸上。
她突然想起了当年有天晚上回家，尹浩不知道在看什么，她要看却不让她看，还对她发了火，那是两人结婚那么多年第一次见他发火。尹浩什么都没说，眼里全是红血丝，像是要把她活活吞了。之后不久，他就提出了离婚。
在宁莉的撺掇下，她一直以为尹浩在看舒虞的视频。
李露失去了全身力气，瘫坐在了地上，目光呆滞。
怎么会这样呢……
舒虞饶有趣味的看着她脸色由白变得涨红再变白，心虚的眼神四处瞟，最终脱力沉默。
只觉得莫大的讽刺。
轻轻启唇，“你要是真像你表现的那么爱尹浩，又为什么要和王导潜规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