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芳华少女古墓中

狂风卷离愁,怒海聚相思。

十六年,黯然销魂。

清浅一夜又无眠,神雕侠,怎奈何?

绝情断崖处,伊人今在否?

龙女花,浑添新愁。

白影巧倩轻耳语,疏疏间,生死随。

终南山。

帖木儿一行人行走在官道之上,这条官道是建元之后修建的,拓宽的原来的山路,就因为全真教丘处机投降的元廷,当时还不是元廷,是蒙古帝国时期,成吉思汗的时期,可见丘处机是个有远见的老畜生,其派师祖王重阳活着时,早期抗金,后来力抗蒙古,威震一时,一人便令金蒙俩大帝国忌惮无比,不过王重阳一死,全真教也是和蒙古对抗了几年,从开始的互不干涉,到后来的完全投靠。

这个所谓的天下武学正宗也被武林除了名,现如今只不过是个二流道观,其武学正宗地位让给了少林和武当二派。

抬头看了远处那座奇秀的山,全真派王重阳,天下第一的武学就在这里。

所谓先天功,至纯之气,现如今估计早已失传了吧。

重阳一生,不弱于人。

只有一人,在她死后王重阳才甘拜下风,此人便是林朝英。

两人亦敌亦友,后来却又因爱成仇,在终南山上比武决胜。二人斗了几千招,始终难分胜败。

最终林朝英和王重阳打赌,石头上刻几个字,如胜过王重阳,逼使他在出家为道士与跟她一起在古墓中长相厮守之间作一选择。但即使这样,林朝英也无法如愿以偿,王重阳宁愿把自己所建的古墓让给她居住,自己另在古墓不远处盖了全真观,出家为道士,那就是重阳宫的前身。

功成圆满后,王重阳前往山东创教,建立全真教,先后收马钰、孙不二、丘处机等七人为弟子,江湖人称“全真七子”。

后来林朝英移居古墓之后,先参透了王重阳所遗下的古墓的武功,更潜心苦思,创出了克制全真派诸般武功的法子。

之后王重阳得知林朝英在活死人墓中逝世,想起她一生对自己情痴,这番恩情实是非同小可。此时人鬼殊途,心中伤痛实难自已,于是悄悄从密道进墓,避开她的丫鬟弟子,对这位江湖旧侣的遗容熟视良久,仰住声息痛哭了一场,这才巡视自己昔时所建的这座石墓,见到了林朝英所绘自己背立的画像,又见到两间石室顶上她的遗刻。但见《玉女心经》中所述武功精微奥妙,每一招都是全真武功的克星,不由得脸如死灰,当即退了出来。

他独入深山,结了一间茅芦,一连三年足不出山,精研这《玉女心经》的破法,虽然小处也有成就,但始终组不成一套包蕴内外、融会贯串的武学。心灰之下,对林朝英的聪明才智更是佩服,甘拜下风,不再钻研。

后来《九阴真经》出现在江湖中,引起各路武林人士争夺,杀伐无数。王重阳与黄药师、欧阳锋、段智兴、洪七公决定在华山论剑,谁夺得“武功天下第一”的称号则《九阴真经》归谁。历经七日七夜的口谈手比,王重阳独魁群雄,获得“武功天下第一”的称号。夺得《九阴真经》。

他决意不练经中功夫,但为好奇心所驱使,禁不住翻阅一遍。他武功当时已是天下第一,《九阴真经》中所载的诸般秘奥精义,一经过目,思索上十余日,即已全盘豁然领悟,当下仰天长笑。回到活死人墓,在全墓最隐秘的地下石室顶上刻下《九阴真经》的一部分要旨,并一一指出破除《玉女心经》之法。王重阳看了古墓的情景,料想那几具空棺将来是林朝英的弟子所用。她们多半是临终时自行入棺等死,其时自当能得知全真派祖师一生不输于人。于是在那具本来留作己用的空棺盖底写下了十六字,好教林朝英后人于临终之际,得知全真教创教祖师的武学,实非《玉女心经》所能克制。

若所料不差九阴真经的一部分就在古墓之中,至于全本,此是应该还是在倚天剑之中。

几人一路而过,并没有进入全真教,所谓的先天功,帖木儿是没有想法的,只怕早已失传,全真七子那几个废物就没有学全,传至现在,虽然有几个二流人物,也经常到大都,能有先天功的前几层的不错了。那古墓才是英雄人物向往的地方,那杨过后人,是男是女,黄衫女应该就是杨过后人,只有她一个么?

五人一人一匹马,前往终南山后山一段,帖木儿问他们:“你们都是xz人士,可知中原英雄豪杰,这终南山又有何传奇过往。”

一身喇嘛服,骑小马驹的小多吉则是一脸兴奋,他从来没有来过中原,漠北漠南蒙古都少去,对于江湖中的武林豪杰和那些故事也是十分好奇,所以瞪着大眼睛准备听故事。

斯巴鲁双手合十说道:“王爷,我只知道这里是全真教,至于其他却是不甚了解。”

次旦是师兄弟四人之中最学识渊博的,对于中原也是有些了解,也是双手合十说道:“王爷,终南山有一全真道观,就是刚刚路过的那个大观,创派祖师是王重阳,乃天下第一。”

帖木儿一摇折扇:“哈哈,所说不错,其他故事呢。”

次旦接着说道:“我所猜不错,王爷是要去活死人墓!”

除了帖木儿剩下几人都是异口同声:“活死人墓!?”

帖木儿说道:“哈,你这混球,说话就说话,问我作甚,没错我们此去便是去看看那神雕侠杨过的故居。”

次旦眉头微微一皱,被人说混球他也是第一次,却是不敢再问,接着说道:“其创派祖师和王重阳也是故交,听说专克全真教。”

小多吉则是默默重复着神雕侠几个字,仿佛很是神秘的感觉。

要去活死人墓是没有一条路的,都是一些山林,河流,山间小道,五人的马堪堪可以过去,等几人走过一片树林,他们为什么可以轻易的找到,五人随着脚印而来,而且不止一个,都是最近的,可见有人要去。

几人出来一片原始森林,放眼望去一片平原,看到一处石门凹洞,想来那便是活死人墓的入口。

但是那洞口站着几十人,小多吉指着他们说道:“师兄,师兄,你们看,那里好多人啊。”

斯巴鲁定睛一看说道:“都是一些练家子,不过是一些杂鱼罢了。”

次旦则是一皱眉头,说道:“全真教。”

几人都是疑惑,次旦接着说道:“全真教的服饰,大都时见过。”

帖木儿说道:“走,去看看这群道士堵在这里干什么。”

全真一伙人几乎是天天来,早已轻车熟路,为首的是一个大汉对着石门砸道:“全真派首席大弟子求见古墓派掌门杨姑娘。”

那汉子内力深厚,身音巨大,其内力水准听来也只是二流而已,一看就来者不善。

声音传入古墓中,过了一会儿,却没有任何应答。

他们也都习惯了,自从上次有人见到了这里的杨秋瑶,从此上门都是络绎不绝,全真教不缺乏达官贵人,这群败类就有了龌龊心思,用此女换一番荣华富贵。

那人见没有回答,一掌便拍在那石门之上,那久经风雨,厚实无比的古墓大门震动,表面一层灰尘石头散落下来。

那人见没有反应,便要再来一掌。

这时,那古墓大门,终于从里面打开。

一个身穿黄衣的少女出来,少女不过十六岁的样子,容貌绝美,气质近仙,只是那双明亮的眸子中,带着惊怒之色,这群人天天来烦扰她,天天来敲门。

她声音清脆如银铃,怒视着这人,开口怒道:“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竟还敢找上门来,当我古墓派无人不成。”

那人见黄衣女子出来,眼睛一亮,听到她斥责,丝毫不动气,面上反而是笑嘻嘻道:“你这女子怎么这么犟呢?我都来两趟了,若是答应给那位大人,荣华富贵也算是帮我们了。”

杨秋瑶说道:“哼,一群逢迎献媚之徒,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那人又说:“那位那人可是......”

“哦,什么大人,有如此权势。”帖木儿几人走到近前打断他。

所有人齐齐看向五人,为首的俊美魁梧,其余都是喇嘛来头一看就不小。

全真派一众人都是齐齐退后几步,为首那人说道:“你是何人,敢来挑衅全真教。”

帖木儿一瞥他们居高临下的说道:“王重阳要知道有你们这一群徒子徒孙非得气的活过来。”那人脸色一怒指着帖木儿说道:“敢辱我创派祖师,一起上,拿下再说。”

杨秋瑶却是没有插手的意思,在她看来都不是好人,不过这五人的内力却是刚猛,怕是她,虽然可以对付为首那白面书生,如果再加其余喇嘛,她就对付不了了。

杨秋瑶虽然在修习杨过与小龙女传下的大部分武学,但毕竟时日尚短,武功不高。

帖木儿一跃下马,一掌朝着刚刚说话那人,那人却是一剑刺来,帖木儿到近前却想试一下张三丰传的拳法,由掌转拳,内劲随着而变,帖木儿动作之快,那人居然反应不及,只见一拳朝着腹部而来,那人也是用起内力护住丹田,否则这一拳将他丹田打爆都是轻的。

只见这一拳打中那人腹部,那人却是一点事情都没有,不过腹部却是紧紧的被帖木儿的内力吸附,不能动用分毫内力,然后帖木儿一股内劲而出,那人便仰飞出去,去势不停,直到撞到一块巨石,背部击中石头,顺势掉下,那人双腿跪地,咔嚓一声,腿骨却是断裂了,噗,一口黑血喷出,四肢经脉已然尽断。

杨秋瑶看着这一拳软绵绵的,却有这么大的威力,此人却是非同小可,帖木儿也没想到张三丰传授的拳法也是这么霸道,一拳而出断人筋骨,其实也不是张三丰的拳霸道,就是龙象般若功霸道,如果用纯阳无极功来用此拳自然是借力打力的内劲,龙象般若功则是,以力反力,用刚猛远超对付的内力反弹并且冲入敌方体内,所以他是打不出太极的感觉的。

一众人被五人打的死的死,残的残,不一会就都跑了。

等打跑他们帖木儿这才看向黄衫女,抱拳一礼说道:“姑娘你好。”

杨秋瑶却是一脸的小心翼翼说道:“你难道不是和他们一伙的,带喇嘛的都不是好人。”

帖木儿则是一摆折扇,说道:“带喇嘛也不能说我是坏人啊,我不是全真教的人,我叫扩廓帖木儿,蒙古人,带喇嘛也正常。”

没想到帖木儿这一自报家门那黄衫女却是怒目而视,摆出进攻姿态说道:“原来你就是扩廓帖木儿啊!”

话没有说完,黄衫女便一掌而来,帖木儿来不及躲,只得,双手呈交叉硬抗这一掌,砰!帖木儿倒飞出去,师兄弟三人刚要上前,帖木儿说道:“退下,你们认为我打不过她么?”声音雄厚,没有受伤的迹象,几人也乖乖的退下了。

黄衫女攻势不减,左掌右拳,帖木儿好似在和俩个比斗,砰砰,黄衫女的两只手都被帖木儿捏在手掌之中,乘机问道:“哎,姑娘,为何对我出手,我可是没有得罪过姑娘啊。”砰!踢一脚在帖木儿脸上,这黄衫女韧性极好,双手被钳住,只能出脚,不过这一脚却是有点高,正中面门。

帖木儿把黄衫女放开,然后捂着鼻子蹲在地上,他是在没想到,这女子会踢他面门,再说那位高手可以用内劲护住鼻子的,被一脚踢中鼻子,虽然没断,但是鼻血却是流了下来,帖木儿捂着鼻子蹲在地上,杨秋瑶看到这一幕也是不好意思,说道:“不,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故意的。”

帖木儿哭着说道:“姑娘,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如此啊,嘶~”

杨秋瑶也是有的不忍,却还是恶狠狠的说道:“就是你派那一帮人来天天烦我,打都打不走,说王爷喜欢我。”

帖木儿一下子站了起来,看着黄衫女,看她也不像说谎的样子,怒道:“什么!那群武林败类居然打着我的旗号来骚扰姑娘。”

定是听说我南下了,要献殷勤,无非金银美女,但是却打着自己的旗号。

然后只见帖木儿躬身一礼,说道:“此是我却是真不晓得,此番刚从武当而来,原谅。”

杨秋瑶看此人不像作假,说道:“真的么?”

帖木儿说道:“如果是假,刚刚那群人我岂会出手,他们又岂会向我出手。”

杨秋瑶想来也是这样,看来自己还真是误会了,再看帖木儿此是鼻孔不停的冒血,自己顿时一个大红脸,从怀中掏出一个手帕,递给帖木儿,说道:“对,对不起。”

帖木儿接过手帕,说道:“姑娘之物岂敢擦拭污秽之物,我自己带了。”只见帖木儿从怀中拿出一个布帕,擦拭着血迹,黄衫女递给他的手帕则是顺手放到怀中。“哎,我的......”

帖木儿问道:“听说古墓派的玉女剑法颇为不错,为何不见姑娘佩剑?”

黄衫女一笑,道:“玉女剑法与玉女心经,本就是林朝英祖师,专门针对全真教所创立,一招一式,都把全真教武功克的死死的。”

“后来全真教趁着我父母去世的机会,趁机抢去了这门武功,要不是还有长辈拼死保护我,恐怕我也得遇难……”

此时的古墓除了几个侍女也就只有杨秋瑶一个人了。

帖木儿擦拭完血迹,想了想说道:“为表歉意,我可以帮姑娘要回此法,只凭姑娘赠帕之情,哎呦,还是好痛。”

那个一脚是在是实实在在的踢中了,黄衫女走近前扶着帖木儿,说道:“不要紧吧。”

帖木儿婉拒了黄衫女的搀扶,大男人被女孩子搀扶像什么样子,说道:“没,没事,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那黄衫女说道:“小女子叫杨秋瑶,家中却是没有人了。”

帖木儿看着这个可人的女孩,此是的他还不是几年后九阴真经大成的黄衫女,再说这种身怀绝世武功,父母双亡的可是非常稀有的。

帖木儿说道:“秋瑶么不错嘛,我的汉名叫王保保,你就叫我王保保吧。”

杨秋瑶重复道:“王..保保......还有他们说你是王爷,王爷是什么啊?”

涉事这般不深么。

然后六人一同朝着全真教而去。

古墓派与全真教,本就是前山后山的邻居关系,路上不远,杨秋瑶心事重重,却有些磨蹭,一直走在后面。

终南山景色不错,与美人同游,也是有种悠然优游的乐趣。

当真是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这百年间,古墓派早已没落,到了这一代,只剩杨秋瑶一人,所以不太懂世俗,比起小龙女时都有不如。

一路上相谈甚欢。

杨秋瑶一路上都在问武林中的事:“保保,大都好看么?”

帖木儿则是一脸怪笑,摇着折扇,说道:“保保,为何叫我保保啊,秋瑶姑娘。”

杨秋瑶则是一脸歉意说道:“你叫我秋瑶,我就叫你保保啊,怎么了不喜欢么,不喜欢就...”

帖木儿微笑道:“没有,没有,在家家父家母就叫我保保,你当然也可叫得。”

“那..那个,丝帕。”丝帕二字说的极为小声,帖木儿问道:“什么?”,杨秋瑶连忙摆手:“没有没有,保保和我说一说大都吧。”

一路走来,杨秋瑶竟是笑语吟吟,寂静林中,时不时响起少女的娇嗔,几乎都要忘了此行是来寻仇的了。

帖木儿也是有意逗她,看着孤苦伶仃,无人可依的少女,心中不禁怜惜。

“那里,便是全真教。”杨瑶琴面目复杂的看着那处。

昔日的武林巨擘,如今趁着古墓派虚弱,便趁机而入。

杨秋瑶日夜修炼九阴真经,就是想夺回玉女心经与玉女剑法,那是门派创始祖师传下,不能在她手上遗失出去。

“来者何人?”全真教守门道士本来在打瞌睡,见有人靠近,连忙警醒过来。

杨秋瑶有些迟疑,想要拉住帖木儿,这样大摇大摆的进去,是不是太嚣张了点。

可怜杨秋瑶从出生,古墓派便是弱势,一直谨小慎微,还没体会过这种目中无人的感觉

帖木儿却恍若未闻,反而一把拉住杨秋瑶的手,让她跟着,他们身后四个喇嘛牵着五匹马跟着。

帖木儿也不报姓名,他就想杀一杀这群武林败类和软骨头的‘骨头’,径直走去,身旁四个喇嘛护卫。

“贼人,胆敢乱闯全真教,看剑!”看门的其中一个向他而来,杨秋瑶刚要出手,帖木儿一把拽回,杨秋瑶暗道:‘这人好大的手劲,拉我也不说一下。’,帖木儿看着眼前来人,运气一脚,那道士横剑格挡,当!那剑一击而断,只见那道士顺势飞了出去,路过几人要阻拦,均被撞开,最后硬生生的嵌入房壁之中,死了。

众人一看此人如此厉害,立刻去请了掌门人。

在这的各人使出全真剑法三十六式,这三十六招剑法之中,每一招除了剑法,左手还暗藏了指法和擒拿手法,忽指忽掌,随着剑法的变化而变化。

天罡北斗阵,对着几人,杨秋瑶却是十分忌惮,此阵就是仗着人多,她就是好几次被这个阵法己败。

当即出来一个深色道袍的老头。

当下面容正色,道:“杨姑娘,不在你的古墓派,来我这里作甚,既然伤了我这弟子,此事绝难善了,一定要在我全真教面壁思过才是。”

“哦,这是你请来的强援么?”

然后这老道盯着帖木儿看了许久,突然瑟瑟发抖,当即跪了下来。求饶道:“老道拜见北庭王,失礼失礼,老道赔罪了。”

帖木儿说道:“天罡北斗阵?呵呵,七星聚会怎么不使出来呢?”

杨秋瑶则是一脸震惊,转过头,眼泛泪花,对着帖木儿说道:“你们不是一伙的吧。”小眼睛里满是恳求和委屈,生怕帖木儿骗她。

帖木儿则是轻轻的握了一下她的手说道:“不是。”,“好吧。”

帖木儿转过头看着那老道说道:“赔罪?那就一只胳膊吧。”

那老道震惊了,自己都没有伤到他,他居然就这么狠戾,抱有一丝希望说道:“王爷,老道一时糊涂,有眼无珠,想要什么,全真教无不答应。”

好一会帖木儿才说道:“玉女心经....和你的一只手臂。”

那老道知道不能免了缓缓站起来,说道:“玉女心经没问题,如果想要老道的一只手,就算你是大元第一猛将又待怎滴,自己来取吧,听令,以天罡北斗阵为中心,运转北斗大阵,七星聚会准备!”

帖木儿大笑:“哈哈哈,你以为自己是王重阳在世啊,丘处机都不敢如此,杀!”

师兄弟四人除了小多吉都是大杀四方,龙象般若功的霸道非一般人可当,若真是全真七子几人可能还有点困难,就凭现在的几苗蒜,一掌都扛不住,就别提配合攻守了。

帖木儿牵着杨秋瑶,直接朝着那阵中心老道而去,挡着皆是一拳,和保龄球一般,太极手法配合龙象般若功内劲,就像是打保龄球。

帖木儿将杨秋瑶护在身后,到了近前,那老道一掌而来‘履霜破冰掌法’,帖木儿手占着,所以一脚而上,用足内劲,可是这一脚虽然是十成十,却是在空中,无法进势,只能将那老道打残,如果实实在在的踢中,全身骨折那都是轻的。

那老道退后十几步,已然残废,吐了几口血,大声叫道:“住,住手!全真教众放下兵刃,求,求王爷给全真教留有点种子,所有罪孽由老道一人承担。”

此是他倒是大义凛然起来了。

帖木儿说道:“此番前来只为玉女心经。”

那老道背靠在门框之上,说道:“来,来,来人,去取。”

不一会一个弟子走了过来说道:“禀告掌门,王爷,那玉女心经太大了,弟子搬不动。”

这时杨秋瑶才想起来玉女心经是一块巨石,她对着帖木儿说道:“保保,我忘和你说了。”

帖木儿说道:“那没事,我们走一趟吧。”

躺在那的老道有气无力的拱了拱手:“劳,劳烦。”说完便咽气了,一众教众都是跪地沉默不言,仿佛在默哀,其实此人只是掌教,并不是掌门,掌门一直在大都数年没有回来了。

几人随着那小道,来到的藏经阁,有一个传功长老打开大门,“带我去找玉女心经。”帖木儿懒得多跟这传功长老说话,马钰那些人逝去后,全真教从里到外已经烂透了。

也难怪在神雕之后,再没出现过。

“是,是,请随我来。”传功长老看都不看凄惨的弟子们一眼,鞍前马后的为帖木儿引路。

那是一块石壁,竟是被全真教当年在古墓中,生生凿了下来。

帖木儿摸了摸这石壁,却只是普通的石头,对他们说道:“有抄录本么?”

那传功长老慌忙说道:“有,有。”然后那长老将手抄本递给了帖木儿,帖木儿转手就给了杨秋瑶,杨秋瑶则是拿着书流出了眼泪,父亲,母亲,女儿又夺回了本派秘籍。

帖木儿好奇的问道:“可有先天功?”

那传功长老说道:“先天功已然失传,现全真所习内功乃是纯阳玄功。”

所谓纯阳玄功也就是先天功的删减版,适合普通人,堪堪称为一流功法,严格说它就是二流功法。

至于全真剑法古墓则是有抄录,因为全真剑法和玉女剑法是相辅相成的所有杨过记录在古墓之中。

杨秋瑶情绪激荡,但是这姑娘没忘了这是谁给她拿回来的,回头眼神含着泪道:“谢谢王保保帮我,这是我爹娘给我留下的,要不是有你……”

情绪激动,难以自抑,直接靠在帖木儿肩膀哭泣,“好了,秋瑶。”帖木儿慢慢轻拍杨秋瑶的背。

温言安慰道道:“这不是回来了吗,哈哈,不要哭了。”

说着,顺手抬起杨秋瑶的脸,给她擦去脸上眼泪。

“还没哭够。”帖木儿掐了掐她的鼻子。

“我,我。”杨秋瑶诺诺的半天,终究没说出什么,脸却红了起来。

此石当然不会毁去,全真的人会送回古墓。

杨秋瑶一路上都特别的开心,还请帖木儿一众人到古墓之中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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