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大都繁华也失色

昆仑回首不知处,疑是酒酣魂梦中。一曲笙歌瑶水滨,曾留逸足驻征轮。

终南山,活死人墓。

一绝美女子,一身淡黄色云烟衫逶迤拖地白色宫缎素雪绢云形千水裙,头发梳涵烟芙蓉髻,淡扫蛾眉薄粉敷面,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头插蝴蝶钗,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内穿薄蝉翼的霞影纱玫瑰香胸衣若隐若现,腰若细柳,肩若削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

两年过后,杨秋瑶更加明艳动人,一颦一笑都颇有仙气,可能是因为九阴真经大成的原因,再加上玉女心经的轻功,简直宛如一个仙子下凡。

杨秋瑶和两名弟子和几个侍女说道:“你们古墓派的武功都已经出师了,对付一般人绰绰有余。”两年时间让她们学会了玉女剑法和全真剑法,虽然内功还是二流水准,凭此剑法的配合一流高手都不一定打得过她们。

杨秋瑶对于她们的性格培养其实也就是冷漠,对于杨秋瑶要离开,她们也不会挽留,也没有送别的话。

杨秋瑶继续说道:“我今天就要离开古墓,过一段时间会回来,你们要保护好古墓。”

几人齐声道:“是。”

虽然古墓之中只有九阴真经的一部分,不过后也被杨过以古墓派和全真派武功补齐,在当世也算一门神功,也特别适合古墓派修习,杨秋瑶以玉女心经为内力,两年便修成了九阴真经,也是因为其内力发生质变,所习九阴根本没有瓶颈,此次前往大都,剑都未带,因为以杨秋瑶的武功境界用树枝都可以用出宝剑的感觉。

杨秋瑶一个掷步,便轻飘飘的飞了出去,杨秋瑶身体轻,用出轻功宛若真仙子一般,飘逸嫣然,长长的黄裙,更是承托出杨秋瑶的灵气十足。

杨秋瑶到一集镇,名为樊川,樊川位于西安长安少陵原与神禾原之间,西北起于韦曲镇塔坡,东南止于终南山北麓王莽乡江,是一处长约15公里的平川,系纵贯其间的潏河长期冲刷、下切、淤积而成的一道冲积平原。这里土肥水美,交通方便,是富庶的粮食产区。汉武帝曾来此游览止宿。其间文物古迹比比皆是,成为镶嵌在这条闪光丝带上的颗颗珠玑。

汉高祖刘邦曾将这条川道封为武将樊哙的食邑,樊川由此得名,据传今樊川即当年樊哙花园遗址。

杨秋瑶看着这里人烟袅袅,虽然不是特别繁华却是很是热闹,街道之处随处可见丐帮弟子,在乞食,前文说道杨秋瑶这时比起小龙女时还不如,原意是武功和底蕴,并不是人情世故,论起人情世故,虽然杨秋瑶还是懵懵懂懂,却也不是什么也不知道,吃饭要付钱她还是知道的,杨秋瑶随便吃了一点东西便离去了,没有停留,以杨秋瑶的玉女心经轻功可日行五百里。

不过若是论天下上谁轻功最好,乃是韦一笑的草上飞,日行千里,轻盈若飞絮,翩跹薄雾似轻烟,动若蝙蝠,形似鬼魅,来无影去无踪。(神雕金老说玉女心经轻功是天下第一,倚天金老说草上飞才是天下第一)。

杨秋瑶一路不停到了同州休息,古墓派休息的方式,相信所有人都是了解的,找一客栈不住木床,只睡一根绳子,这是祖师林朝英传下来了习俗,作为古墓派的传人,她自然会极度遵守祖师林朝英留下来的规矩,那就是利用绳子来帮助自己集中精力,并且以此达到屏气凝神的效果,所以杨秋瑶一直在保持这个习惯。

还有这样睡觉对于武功的修炼有奇效,睡在绳子上还是为了及时起身,出门在外的时候,总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担心危险随时会出现,所以杨秋瑶要睡在绳子上,一旦周围有什么风吹草动,杨秋瑶也能够及时知道并且及时做出反应。

不过现如今江湖中也没有人敢随便招惹年轻貌美的女子,因为附近都是门派教派,万一是教派之中的人物怎么办,所以杨秋瑶一路还是很顺利的。

就这样杨秋瑶过解州然后汝州,有时在客栈休息有时也在树上歇息,偶尔也有盗贼,几下便解决了,华北除了山东反贼都被帖木儿和汝阳王梳理了一遍,所以杨秋瑶一路上也没有遇到土匪。

十五日之后杨秋瑶来到了大都,大都有内城和外城之分,内城也就是大都,外城也算是大都的一部分,不过一般称大都就是叫内城。城门处人来人往,马队,骆驼,牛车,骡马各种牲畜来来往往,车水马龙摩肩接踵、十里长街、华灯璀璨、川流不息、人声鼎沸、四衢八街,八街九陌,摩肩接踵、十里长街、华灯璀璨、川流不息,四衢八街,鳞次栉比,高楼林立,灯红酒绿,川流不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歌舞升平。

好不繁华奢靡,街边叫卖的不是零食小吃,因为零食小吃都有自己的店铺,街边叫卖的都是绫罗绸缎,宝石玉钗,牙雕、玉雕、雕漆、金漆镶嵌、宫毯、京绣,大多都是一些胡商,有一些倭国商人,德里(印度)商人,汉人一般都是有店铺的,蒙古商人却是不多,蒙古人大多都去当官了,为商的还是比较少的,大多都是官商。

杨秋瑶一身淡黄色云烟衫逶迤拖地白色宫缎素雪绢云形千水裙,走在大都街上,人来人往皆是侧目,有一儒子,一声正气,看得太入迷,狠狠的摔了个狗吃屎,引来周围一片嘲笑,这汉家儒子逃似了飞奔而走,杨秋瑶走到一个女钗的摊子前,看了看这些精美的簪子,少女心顿时也上来了,拿起一个玉簪仔细端详,美人低头,粉腻酥融娇欲滴,风吹仙袂飘飘举。

若是原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现却似误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另男子遽然失了魂魄,但最另人难忘的却是那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

杨秋瑶也美色,将整个大都的繁华都比下去了。

卖玉簪的也是说道:“仙子,要看玉簪么?”此人慈眉善目,岁有半百,簪杈看来是此人的手艺,手艺极是不错,只是价钱微高,杨秋瑶听到有人叫他仙子也是头一回,不禁有些羞喜。

杨秋瑶当然不是小龙女那种小白,当然知道买东西要付钱,杨秋瑶用两个大拇指轻轻捏着这枚玉簪,此簪却是极好,雪魄冰姿俗不侵,阿谁移植小窗阴,杨秋瑶说道:“老人家,此簪小女子怕是买不起。”

只见那老人家摆摆手,说道:“只要仙子将其带上,便是给我招揽生意了,至于钱物我分文不取。”

杨秋瑶慌忙说道:“那不成的,老人家,小女子虽然喜欢此发簪,却也晓得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小女子不敢受。”

那老人家也不勉强,拱了拱手,说道:“仙子,老朽唐突了,原谅,原谅。”

杨秋瑶天生冷漠,有人道歉,她也觉得理所应当,把玉簪放下,然后问这老贩说道:“老人家可知,王保保?我来大都寻他。”

这老头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并不知道名震大元的王保保也叫扩廓帖木儿,如果问他知不知道扩廓帖木儿,估计这老头也是不知道的,那老头说道:“抱歉,仙子,老朽虽然是京都人士,却不知道此人。”

杨秋瑶也是微微点头,便要离去,身后有一人说道:“姑娘,为何见此玉簪,却有不买,是不是,那老匹夫坐地起价了。”

此人雄武,高大,一副中年样子,一身质孙服,差不多也三十五六,骑一匹高头大马,身后有数十护卫,一看就是达官显贵。

那老头见此,慌忙说道:“老朽不敢涨价钱。”

那蒙古人,甩出一锭金子,说道:“姑娘嫌贵,此簪当我请的吧。”

杨秋瑶摇摇头不理他便要离去,那人一见此,急忙说道:“姑娘刚刚是否在打听王保保,我刚好认识。”

杨秋瑶一脸谨慎,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自我介绍道:“我是蔑里乞·脱脱,乃是大元左丞相,怎么会骗你。”

蔑里乞·脱脱,字大用,蒙古族蔑儿乞人,现为中书左丞相,大改伯颜旧政,和安图一起复科举取士,发行新钞票“至正交钞”,和安图私交不错,此时他却是安图的政敌,双方的关系也出现了裂缝。

脱脱想到:‘王保保,别人不知道,我怎么不知道,想来此女是帖木儿在外的风流债,却是十分好看,美若天仙,将其要过来当个侧妃也是不错的。’

杨秋瑶一听果然回头,问道:“保保,在那里啊?”

脱脱说道:“前几日,在我家呢。”脱脱暗想道:‘前几日,数月前也是前几日,那帖木儿当然去过我家,此女一看就是涉世未深。’

杨秋瑶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在那里站定,缓缓说道:“我不信。”

这让脱脱一怔,他好歹是朝廷大员,直接让手下去掳人:“上,给我拿下。”

周围的商贾小贩,闻声全部散去,那老头走之前和杨秋瑶小声说道:“仙子小心,鞑子不是好相与的。”说完便远远的躲去。

那几十个鞑子也是练家子,其中有一个光头恶汗,冲在最前面,虽然是光头,却不是喇嘛和尚,只是练功导致光头,此人一个大手掌朝着杨秋瑶而去,眼看要抓住她,杨秋瑶也是一掌而托,接触瞬间由掌面转换为掌背。

「飞絮劲」

杨秋瑶用的就是九阴真经内的功夫,属於一种卸力的巧劲,可将对手强劲的攻击力化为无形。

那光头恶汉也是震惊,他刚刚那一抓可不是随便一抓,运用了内劲的抓势,一般人可是躲不开,可见此女子不一般,他又一掌抓去,用足了十成力,抓中者非死即残。

杨秋瑶也是脸色一变,她此时可以看出武功的内劲变化,此掌足有一流水准,她也不再留情,一掌而出,击在那恶汉手掌之上,此掌快如闪电,一击而退,杨秋瑶击完这一掌便翻身后退。

那恶汉站在那里不动了,神情颇为古怪,脱脱则是不懂,冲着那人吼道:“干什么呢,吓傻了,不过是个会功夫的女子,快快上去拿下。”

话音刚落,那汉子当一声倒地,全身蜷蓄着,七窍不停的流血,杨秋瑶所用乃是九阴真经中的「摧心掌」。

此掌虽名摧心,但中者五脏六腑皆会被震烂,骨骼却不折断。威力不小,杀人如草不闻声,那一掌普普通通,却是催心裂肺,几个蒙古人都是一惊,齐齐退后,他们都看得出来此女子境界高他们不少,可是脱脱却是不懂,喊道:“妖女,使得什么毒药,一起上。”

几人没办法拿着刀齐齐冲上前,杨秋瑶来者不拒,刚好用他们练九阴真经,九阴白骨爪,颇为狠辣,触着及死,几人还是左砍右劈,却是徒劳,一会又用摧坚神爪,此爪用的是内劲,不像白骨爪,白骨爪只是外功而已,几门神功出手,几人不出半炷香尽皆倒地,脱脱则是调转马头逃走了。

杨秋瑶怎么能让此人逃走,想要抓她,肯定是保保的对头,施展轻功,三两步便追到脱脱,一把将脱脱提起来,落到地上,脱脱足有两百斤,杨秋瑶却是轻轻松松,就在这时,数千禁军包围了这里,强攻劲弩对准了杨秋瑶,杨秋瑶则是有些担心。

脱脱吼道:“救我,救我,我乃脱脱。”

禁军为首的人,也是一个高手,看出杨秋瑶不是一般人,此女美若天仙,想来是脱脱贪图美色,当即下马,上前抱拳一礼说道:“姑娘何门何派,来大都所谓何事,为何劫持朝廷命官。”

杨秋瑶说道:“我来大都,找保保。”

那人一怔,他自然知道保保是谁,不仅他知道,这几千禁军都是知道的,禁军就是怯薛军!脱脱大吼道:“别听她乱说,她怎么能认识帖木儿。”

那禁军将领又抱拳一礼,说道:“姑娘,我乃扩廓帖木儿部下,姑娘所说保保,可是王保保,可有凭证。”

杨秋瑶一想,说道:“他是叫王保保,蒙古名字叫扩廓帖木儿。”然后杨秋瑶从腰间拿出那个帖木儿交给她的北庭王令牌,上面赫然写着‘大元北庭王令’上面有日月云雷二十八宿,还有四神精美非常,绝造不得假。

当即此人单膝跪地,拜道:“末将参见北庭王令!”见令如见面,怯薛军将扩廓帖木儿奉若神明,当即数千人跪下行礼。

杨秋瑶则是十分惊讶,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令牌就有这么大作用,那为首之人,站起来说道:“姑娘是何人属下无权过问,此人乃朝廷命官,得罪姑娘,就是得罪北庭王,请将此人交给末将,末将将其交予大元皇帝陛下亲自处置。”

杨秋瑶将人交给他,同时问道:“你可知保保到那里去了?”

那将领躬身抱拳一礼,说道:“王爷数月前率军南下平叛去了,至于......”

“姑娘美若天仙,和那王保保是何关系啊?”一人从大军身后出现,为首的不是赵敏又是何人,身后还有六人,分别时苦头陀、玄冥二老、阿大、阿二、阿三,都是各顶各的高手。

为首那禁军一看是赵敏,即可施礼说道:“末将参见赵敏郡主。”

赵敏挥了挥手,说道:“哼,赶紧走,休在这里碍眼。”

那人带着脱脱便离开了,想来元顺帝又要苦恼了,是处理脱脱呢,还是不处理脱脱呢,不处理就是得罪帖木儿,这当然是划不来的,所以脱脱尽管是左丞相,依旧下场已定。

赵敏一副男子打扮,却也是可以看出是个女子,赵敏一摆折扇对着杨秋瑶说道:“你是谁,为什么有王保保北庭王的令牌?”

杨秋瑶一听此人便是赵敏,随即说道:“姑娘便是保保的青梅竹马赵敏么?保保说青梅竹马就是从小长到大的呢,我是古墓派掌门人,来找保保。”

赵敏听了却是一脸怒气,这就是帖木儿那臭小子在外找了女子么,哼,看我不把她打个半残,毁她的容,想了想却是不行,这么做尽管这个女子和帖木儿没关系,帖木儿也再不会理她。

赵敏强忍怒气,一阵风吹过,赵敏看到杨秋瑶左手小臂上有一个殷红的小红点,那正是守宫砂,古墓派每个弟子都会点一个,大都皇宫中的女子包括宫女也都会点一个,赵敏也自然是知道的,看到这个红点怒气也消了大半,王保保这小子还算老实,没有看到美女便乱来。

赵敏对着杨秋瑶说道:“王保保,此刻已经快到大都了,你若是找他,就去吧。”哼,我大气吧,气死了,帖木儿这个混蛋!

......

回到家中的赵敏,到处砸东西,汝阳王则是一脸担忧,镲瀚特穆尔走进了问他父亲:“爹,敏敏怎么了?”汝阳王说道:“还不是王保保那小子,在外面找女子了呗。”镲瀚特穆尔说道:“爹我去揍他。”他也只是说说,不会真去,若真是打架,他可不是帖木儿的对手,其实他们都觉得帖木儿这么做没什么,也就是赵敏性格刚硬。

杨秋瑶也出大都朝南而去,帖木儿也朝着大都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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