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尚怀忠和丁天庆在听了徐世勣的话后,果然有了一丝心动。当尚怀忠将目光看向了丁天庆时,丁天庆默默地点了点头,很快两人达成了一致后,便将汜水关是献给了骁骑军。
当骁骑军进驻了汜水关时,徐世勣也是意气风发地说道:“怀忠、天庆,你们今日之举我必会上报给汉王,而你们也绝不会后悔做出这样的决定的。对了,现在的偃师城和金墉城都是哪些兄弟在驻守?”
听了徐世勣的询问后,尚怀忠想了想,便说道:“偃师城的守将是赵佗和徐圆朗,而金墉城的守将则是郝孝德和孙宣雅。对了,那‘知世郎’王薄也投靠了魏公李密,并与郝孝德等人一起驻守在了金墉城里。”
听了尚怀忠的回答后,徐世勣笑了笑,就说道:“当初我们攻占齐郡时,徐圆朗那家伙逃去了济北郡。而当我们又攻下了济北郡时,这家伙竟逃得是无影无踪,没想到这次又会在偃师城遇到他,不知这次他又会逃去哪里?”
“什么逃去哪里?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抓到他,否则我等的脸面往哪里放。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他逃走,这家伙都快成穿天猴了,我就不信他这次还能逃出你程爷爷的手掌心。”
看着程知节那一脸的痞相,徐世勣摇着头就把脸转到了一边去。而就在虎牢关与汜水关先后被骁骑军拿下时,王世充也趁机向洛口是发起了总攻。
而此刻驻守在洛口的李密,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只见他亲率数万大军就在洛水岸边与王世充是大战了起来。
王世充所率领的人马约有五万,但他们的装备精良,很快就将瓦岗军的势头是压了下去。而腾出手来的萧墨宸,也当然不会让王世充孤军奋战。两人早就达成了协议,所以萧墨宸也率五万大军是直逼偃师城城下。
当偃师城的守将赵佗和徐圆朗,见是萧墨宸亲临时,吓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们一直以为萧墨宸还在魏郡与李唐大军交战,可是没想到一转眼的功夫竟会出现在了这里。
同时他们也很快反应了过来,看来虎牢关和汜水关也落入了骁骑军之手了吧。特别是当赵佗看到骁骑军中出现裴行俨的身影时,就知道偃师城恐怕也凶多吉少了。
而同样感到害怕的还有那徐圆朗,他万万没想到这么快又会遇上了骁骑军。当初从齐郡一直逃到了这里,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竟又遇到了骁骑大军,而且这次还是萧墨宸亲临。
就在赵佗和徐圆朗不知所措之时,那萧墨宸竟来到了城下,并大声说道:“赵佗,你也是大隋的老臣了,当初先帝赐封你为淮阳郡太守。你不仅不感恩,反而还聚众造反。不过本王也不怪你,毕竟那时候先帝身边围了一**佞小人。
而现在先帝已逝,朝中的那帮奸佞小人也被本王处斩,你赵佗又该如何处之,难道就这样一直反叛下去不成。听本王一句劝,弃暗投明吧,本王对你也是既往不咎。
还有你徐圆朗,你究竟还要逃到什么时候,又有谁还会收留你。现在本王也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肯投降,本王同样会对你施予重用的。”说完萧墨宸看了两人一眼,便回到了营中。
看着城外那数万骁骑军虎视眈眈地盯着偃师城,赵佗和徐圆朗顿时就感觉后背有些发凉。此时的偃师城中,只有守军万余人,让他们去抵挡骁骑军的进攻简直就如同送死一般。
而且自从李密败回了金墉城和洛口后,他也不再体恤将士。府库中的积蓄及战利品也被他是封存了起来,这样也更寒了将士们的心,弄得整个瓦岗军也更加的离心离德。
当赵佗和徐圆朗看到将士们那麻木的表情时,心里也更加是忧心忡忡了起来。这仗是没法打了,连士卒们都没有了士气,他们还拿什么去与骁骑军交战。此时的两人同样感到了沮丧,最后还是赵佗先开口说道:“萧墨宸说的没错,先帝已死,咱们这些人也不可能一直再反下去了。而赵某以前就是隋朝旧臣,造反也是迫不得已的。既然魏公也挡不住骁骑军的锋芒,我等为何不降了那萧墨宸呢。再怎么说也是他替先帝报了仇,而且皇后娘娘以及朝中的大臣们,都多半在他那里,若要说正统也非他莫属了。”
听完赵佗的意见后,徐圆朗也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其实他也不想在继续逃亡下去了,谁不想过点安稳的日子。
赵佗与徐圆朗达成一致意见后,果然打开了城门,并献出了偃师城。而萧墨宸也没有为难他们,反而对他们是嘉奖了一番,至此萧墨宸没有费一兵一卒就拿下了两关一城。而他与王世充的协议,也算是圆满完成。
此刻的萧墨宸坐镇偃师城,并看着洛阳城外的风云变幻。而两关一城的失守也彻底惊到了李密和他的瓦岗军们,他万万没想到萧墨宸这么快就回转了荥阳郡,并且也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拿下了汜水关、虎牢关和偃师城来,这顿时让李密的压力剧增。
洛水河岸还有王世充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而在他的身后则卧着一头更凶狠的猛虎,这怎能不让他感到是心惊胆颤呢。
此时的李密咬了咬牙,立刻叫来了王伯当,并对他说道:“伯当,你速速率三万大军回防金墉城,那里可是我们最后的退路了,绝不能让萧墨宸和王世充占据了金墉城。等我打败了王世充的大军后,就会回来增援你的。不过在我没回来之前,一定要守住金墉城。”
“魏公请放心,伯当定谨遵您的命令。不管是谁来攻打金墉城,我都会与他们死战到底的。”
李密将王伯当派往了金墉城后,又召来了单雄信与邴元真等人,让他们做好随时反击的准备。
而此刻的王世充同样知道了萧墨宸已拿下两关一城的消息,这让他是既羡慕又妒忌得很,为什么他就不能向萧墨宸那样一往无前地攻城略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