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柒走后,林忘忧透过窗户凝视夜空,眉头紧锁,显然是在思索着什么。
“林忘哥,怎么了?”洛星晚将屋内碗筷收拾立整后座到了他的身边。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方才墨柒所说的话,”林忘忧伸手将她揽入自己怀中,“现在想想,我的确不该那么相信血肉大圣,他教我的炼化金丹之法,我以后也不会再用了。”
“如此最好。”洛星晚由衷说道。在她看来,如此野蛮的夺取他人修为供自己使用,终究是有些不太妥当。
“不过我现在有些犯愁,我该如何提升自己实力呢?”
洛星晚莞尔一笑:“按部就班修炼就好了呀,以你的天赋,用不了多久就能将蛮族那些家伙远远的甩在后面。”
林忘忧听后却是摇头道:“我怕是没有那么多时间了。这些白发人的阵势一次大过一次,保不齐哪次我便会不敌败在他们手中。而且......就算我将他们全杀了,这世界之外还有两个海岳宗的监视者在,以我现在的实力,定然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听了林忘忧的话,洛星晚也陷入了沉默之中。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在二人身上,给他们彼此添上了几分神秘的美感。只不过,此时他们二人完全没有心情去欣赏眼前的这份美好,一门心思全都放在了眼前的难题上。
忽然,洛星晚脸上露出了喜色:“林忘哥,我想起来了!”
她说完这句,便将自己胸口的衣物用力向下一扯,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之后便将手深入其中一阵摸索。
见着这番香艳景象,林忘忧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眼睛也有些发直了起来。
洛星晚实在是太诱人了,不仅相貌绝美,身段也是丰腴诱人到了极点。在如此尤物的撩拨之下,哪怕林忘忧已经与她有过了无数次的肌肤之亲,也依旧难以抵抗自己来自心底的欲火。
不出意外的,林忘忧将洛星晚的娇躯轻轻一推,便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干嘛!”洛星晚红着脸看向他。
“这还用问么?”林忘忧一边笑着,一边伸手剥开她的衣物,“今日可是你先撩拨我的。”
“谁......谁撩拨你了,我是在找东西!”
“找什么东西?”
“就是......当初你送我的那个吊坠啊。”
这时林忘忧才注意到,洛星晚高耸的胸脯上果真是有着一个吊坠,不用说,正是当年自己送她的那块。
“原来是这个。”
林忘忧忽然回想了起来,当初他们二人为了取这块吊坠还特地回了一趟听风城,只不过后来到了绝仙岛后,他整日沉溺在洛星晚的温柔乡中,竟是将这事抛到了脑后。
“你当初不是说,这上面记载着你们宗门秘法么?”洛星晚一脸认真的看向他。
“对啊!”林忘忧眼睛一亮,“我可以尝试修炼绝仙五式中的第五式‘弑仙式’!”
绝仙五式中的前四式已经被林忘忧完全掌握。可以说,这四式中的每一式都是妙用无穷,而弑仙式作为这秘术中的最后一式,其威力自是不必多说,若能修成,定会让他实力大增。
“晚儿,多亏你了!”林忘忧激动地在洛星晚脸上亲了一口。
“坏人,”洛星晚轻轻哼了一声,“还不快将我放开。”
“放开?”林忘忧坏笑道,“你都成这般模样了,我怎么可能将你放开呢?”
说罢,林忘忧便催动双手伸向了洛星晚白嫩的娇躯,可恰在此时,屋外响起了轻微的叩门声。
“林大侠,洛女侠......外面有人求见。”说话的是李薛特意安排守在他们门外的澜国传讯兵。
林忘忧此时正值欲火焚身之际,完全不想理会外面的动静,只想与面前女子来上一场鱼水之欢,可洛星晚却是轻轻在他胸口推了推:“还是去看一下吧,说不定有什么要紧事呢。”
见林忘忧脸上仍有不悦不舍之色,洛星晚便又笑道:“哎呀你看你这样子,什么事不能回来再做,我又不会跑了!快去吧。”
说完,她还在起身在林忘忧唇间轻轻一吻:“快去吧,我等你回来。”
听到洛星晚这么说,林忘忧只得穿好衣服推门走出,正好看见了站在门口略显拘谨的传讯兵。
“真是对不住了林大侠,这么晚还打扰你。”传讯兵见林忘忧脸上有着些不悦之色,赶紧赔起了不是。
“无妨,”林忘忧道,“要见我的人在哪?”
“您跟我来。”传讯兵引着林忘忧一路走出了宫殿。
一出殿门,林忘忧便见着了几道颇为熟悉的身影,正是司剑南、罗老怪、了善与鬼脸四人。
几人当初虽然在战场中见过,但当时情况危急,他们与林忘忧也并未过多交谈。而此时,这四人一同站在了此处,竟是令林忘忧觉得有些莫名的不自在。
“林忘,今日多亏你了。”司剑南见气氛有些尴尬,便率先开口道,“我等今日过来是专程跟你道谢的。”
“客气什么,”林忘忧摆摆手道,“若没有你们,我当初怕是早就死在青国了。我今日出手,就当是还你们人情了。”
司剑南眼神中闪过一丝异色,许久之后,才又开口:“可是七年前......”
“司阁主,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吧。在其位谋其事,这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司剑南面露尴尬之色,已是不知道如何接话才好了。半晌过后,他轻叹口气,继而说道:“我们不多打扰了,将来若有事需要我们,尽管开口就是。”
“好,将来我若真的求到了司阁中那,还请你千万莫要拒绝。”林忘忧笑道。
四人走后,林忘忧并未立刻回屋,反倒是在殿外伫立了许久。
他目视远方,脑海中回忆起了当初在胤国皇宫之中经历过的一切。
或许从那时起,我们之间的情义便已经尽了吧。林忘忧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正如他所说一般,在其位谋其事的道理他是明白的,可当面对这些昔日的兄弟好友拔刀相向之时,任谁心中都不会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