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真正的毒誓阮青瑶为什么还不乖乖就死

她们感觉自己不像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更像是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

就等着被买家看中。

趁着年轻貌美卖个好价钱。

可,她们终究不是货物。

她们有血有肉。

灵魂压抑久了,就会扭曲。

她们看似乖巧懂事,但内心,其实早已破败不堪。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一个人压抑久了,就会变态。

不是杀人,就是自杀。

这也是为什么有钱人家的后院,大多恐怖血腥。

一群压抑久了的女人,总得找个宣泄口。

不斗个你死我活,生命岂不是无聊透顶?

而且这种斗得你死我活,也是一直以来的传统。

女人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她们甚至从中找到了成就感。

后宅,不都这样吗?

可是突然有一天,居然有小姑娘不按照这个规矩来了。

她们与刑部的大人们一起,骑在马上,威风凛凛,享受着路上行人的注目礼。

站在路边的姑娘们全都艳羡极了。

何玉莲气得差点升天!

谢蔓只不过是她的手下败将,如今竟然这般风光!

凭什么?

还有阮青瑶,成天缠着宸王殿下,太不要脸了!

就这样的两个女人,如今居然过得比她风光?

男人都瞎了眼了吗?

太可恨了!

不是说女子以柔弱为美吗?

阮青瑶和谢蔓哪柔弱了?

至于善良乖巧懂事,她俩一个也不沾边。

她俩唯一的优点,大概也就是长得还不错。

可娶妻娶贤,长得跟狐媚子似的,应该被男人厌弃才对。

凭什么如此风光?

气死人了!

同样气得半死的,还有阮青柔。

她不但气得半死,还吓得发抖。

为什么事情的发展,没有按照她的布局来?

她这是,又失败了吗?

浪费了银子不说,还又不得不舍弃一个死士。

苍天无眼啊!

她都这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没能成功呢?

阮青瑶为什么还不乖乖就死!

到了郊外那个破房子门口,京兆尹早已让仵作验了尸。

钱氏母子是被人强行灌下毒药而死的。

看到钱氏母子的尸体,阮青瑶一下子就看明白了对方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了。

对方设局引她和三表姐到此,就是为了将钱氏母子的死,嫁祸到她们头上。

钱氏是墨峤的原配。

而大表姐谢菀又与墨峤有过那么一段遗憾的过去。

之所以遗憾,与钱氏脱不了关系。

如果她和三表姐急匆匆赶来这里,而不是报官,那么,此时此刻,她们只怕是早已百口莫辩了。

然而,即便如此,对方还是将脏水泼向了阮青瑶和谢蔓。

一个蓝衣少妇从人群中走出。

她一口咬定说钱氏母子是阮青瑶和谢蔓合伙杀的。

还说她亲眼目睹,绝对没有撒谎。

她甚至发下毒誓,说如果她撒谎,就让她被雷劈死。

阮青瑶看了啧啧称奇。

这蓝衣少妇,还真是够狠的。

为了害死她,连这种毒誓也敢发。

可为什么她说什么她就该听什么呢?

她想听一些不一样的呢。

顺从敌人的思路做事,只会走向毁灭。

“发誓发得还挺起劲的。”

她一脸嘲讽地望着蓝衣少妇道:

“只是,你这誓言太没创意了,都快烂大街了,我想听一些不一样的誓言。”

蓝衣少妇目光一沉,一脸戒备地盯着她。

事情没按原计划进展,两个小姑子也全都失去了踪影,可见阮青瑶有多难对付了。

眼下,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阮青瑶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肯定没安好心。

“怎么,怕了?”阮青瑶目光冷嘲。

众目睽睽之下,蓝衣少妇只好硬着头皮问:

“你想听什么样的誓言?”

紧接着她又解释:

“我没读过什么书,想不出什么有创意的誓言。”

“我帮你。”阮青瑶笑道,“我可有创意了。”

然后,她琉璃般的杏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蓝衣少妇,一字一顿地道:

“你就发誓说,如果你撒谎了,那就让你儿子跟冯渔一样,也被剧毒毒死,也死在荒野山村,也被仵作验尸,死后也没道士超度,也没人祭拜,更没人烧纸钱给他,在阴曹地府饱受贫穷饥饿之苦,如何?”

闻言,蓝衣少妇恨不得掐死阮青瑶。

这又是死,又是验尸,又是超度祭拜烧纸钱,还阴曹地府,哪个做母亲的,能拿儿子发这样的毒誓?

光是听,她就气得浑身发抖。

她恶狠狠地瞪着阮青瑶道:

“阮青瑶,你不要太过分了!你也是女人,将来也会有孩子,我劝你还是积点福吧!”

“没撒谎你怕什么。”阮青瑶一脸无辜,“撒谎的人,才要担心应验吧?如果大家发誓都这么轻描淡写,那还有必要发誓吗?一点可信度也没有。”

“那也不能拿孩子发誓!”

蓝衣少妇自认为抓住了阮青瑶的错处,理直气壮地反驳。

“拿孩子发誓怎么了?”阮青瑶轻飘飘地道,“没撒谎你怕什么?”

蓝衣少妇一噎,紧接着她连忙反驳:

“那也不吉利。”

阮青瑶勾唇冷笑:

“既然是发毒誓,原本就是不吉利的呀。怕不吉利,你倒是别发誓啊。拿自己发誓你不怕,拿孩子发誓你就怕了?那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其实是在撒谎,只是你不怕应验,但你害怕孩子应验,是不是?”

“不是!阮青瑶你血口喷人!”

没想到阮青瑶竟然如此难对付,蓝衣少妇失声惊叫。

阮青瑶淡淡一笑,道:

“那就别怂,发誓吧。”

蓝衣少妇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发誓也不是,不发誓也不是。

进退两难。

阮青瑶冷笑一声道:

“连发誓都不敢,那你刚刚的指控,就是恶意中伤,我可以告你诽谤。”

就在这时,阮青柔带着阮青尘和谢芳菲急匆匆赶来。

一听这话,阮青柔连忙道:

“瑶儿,你怎么能让一个母亲拿自己孩子发誓呢?你这样做,太不近人情了。”

阮青瑶侧眸看向阮青柔:

“阮青柔,怎么到哪都有你呢?这事跟你有关系吗?”

阮青柔气红了眼。

她扯了扯阮青尘的衣袖,摆出一副被欺负惨了,柔弱不能自理的无助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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