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章 内心有一丝失落

芷兰的话让三人脸色都有些不好看,虽不是看不起胡笑,但是胡笑毕竟是一女儿身!

“今日夜已深,诸位便先回去吧,本宫所说的还望诸位考虑清楚,待明日本宫来寻诸位。”

见状虽几人还未全部听够,但是胡笑既然已经下了逐客令,他们也不好意思在继续呆下去,于是便结伴离开了。

随着几人的离开,院子却是清净了下来。

夜晚的月亮好像格外的圆,形影单只的坐在亭子里,在边上看了许久,芷兰想了想还是决定上前。

“娘娘,今日0你所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芷兰现下已经确定了胡笑的确是变了,与往日的胡笑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可是那身子却是明明白白的是胡笑本人的,虽然觉得不妥,但是芷兰却是更为喜爱眼前的这个人,感觉便了性子越发的有血有肉了。

“嗯?你说的什么?”胡笑有些奇怪,今日她可是说了许多的话语,就是不知芷兰所说的是那一句。

“就是方才娘娘与赵将军他们几人所说的。”

明知胡笑是在装傻,但是芷兰却也不得不将话问清楚。

“芷兰啊,你希望本宫所说是真是假?”

胡笑听闻,却是笑眯眯的看着月亮,似乎不在意芷兰的话语。

脸上风轻云淡,可是只有胡笑内心才知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娘娘这又是何必,娘娘是皇后,不必这般设身处地的为百姓着想,就算是朝中重臣也不会做到娘娘这般的。”

芷兰微微叹了一口气,跟在胡笑的身边已经许久,就算是现在的性子芷兰也差不多摸的一清二楚了,方才胡笑的回答芷兰便也知晓答案,可是她却是不愿意懂。

“就像本宫方才说的,总该有一人做出的选择,就算不是本宫,也会是另外一人,既然东西是本宫所想,那么本宫也该会是最了解的那个人,如此芷兰你觉得除了本宫之外还会有别人更为合适吗?”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因着胡笑的一番话,也因着胡笑想要做的事。

竖日,胡笑破天荒的多睡了些时辰,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阻拦,也没有一人敢来唤胡笑起身。

就连赵戚炎与尹扶风也是寻着路在躲避这胡笑。

梳洗之后,胡笑却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墨竹的院子内。

因着墨竹先生的东西多且杂,故每每都是一个院子。

“先生可在?”

胡笑难得礼貌性的敲了敲门,方才屋内明明声音很是吵杂,可是在胡笑出声之后却寂静的像是无人一般。

等了许久无人来开门,胡笑吸了吸气,一脚便踹开了里屋的门。

屋内人本以为胡笑听不见声音已经走了,可是奈何胡笑却是一脚踹开了门,屋内的人皆还维持着方才的样子,胡笑见状,噗呲一声便笑了起来。

“好了,我知晓你们在躲我,可是衙门就这么大,你们觉得我找不到你们?且在我来时你们已经发出很大的声响了。”

闻言,几人齐刷刷的放下了站直了身子,片刻便又恢复了原样。、

不过表情却是难得的一致。

胡笑不理尹扶风与赵戚炎二人,而是朝着墨竹走去。

见着胡笑的动作,墨竹正打算一走了之,可是胡笑接下来的动作却是那个墨竹身子一僵,耳朵处微微泛红。

“皇后娘娘这成何体统!快些放手!”

使了使劲,却没有办法将衣角从胡笑的手中拽出来,只得无奈的看着站在一旁看好戏的赵戚炎。

难得瞧见墨竹这般窘迫的样子,赵戚炎与尹扶风二人却是迟迟不动,直接快要恼羞成怒,赵戚炎这才打算上前。

可是还未走半步,芷兰便拦在了赵戚炎的面前。

“芷兰姑娘,你这是何意?麻烦借过。”

倒是难得的有礼,不过在继续看着芷兰不让开的样子,赵戚炎也有些怒火。

“不必如此,本宫不打算做什么,只是想让墨竹先生帮本宫一个小忙而已。”

如此胡笑便自然而然的放开了墨竹的衣角,站到一旁悠哉悠哉的说道。

墨竹的耳朵上的泛红微微退了些,不过片刻之后,几人还在微笑的嘴角却是彻底的捶了下来。

“皇后娘娘,容在下问一句,皇后娘娘当真考虑好了?不会后悔?”

本以为过了一夜,或许胡笑的想法就便了,可是现下胡笑想墨竹讨要的东西确实让几人大惊!胡笑的办法是不错,但是那只是在前提不在让胡笑去操作之下!

“不然你们以为本宫随意与你们说笑吗?”

胡笑此时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以往的那种种的笑颜,面无表情的样子像极了顾瑞华!

“皇后娘娘可知这到底是意味着什么!”

顾瑞华也有些忍不住,胡笑此行太过冒险,却现下顾瑞华还未同意!他们怎敢因此让胡笑去着手去做这件事!

胡笑有些好笑,几人的脸上慢慢的都是担忧,可是此事在胡笑却是并不危险,还欲说些什么,便被一声话语给打断了。

“你们在做什么?”

顾瑞华瞧见的便是胡笑与墨竹二人身子贴的极近,旁的几人却在一旁看着!

心中怒火中烧,胡笑还从未对他这般和颜悦色过!也从未这般主动贴它这么近!几人的笑语在门外便可听见!这让顾瑞华心中怎么不嫉妒!

“参见陛下。”

几人见状急忙行礼,还想再说些什么,胡笑便被顾瑞华一把给抓了出去!

“陛下,你做什么?”

顾瑞华方才粗鲁的样子自然是拽疼了胡笑的胳膊,因着不知顾瑞华此行此景是为了什么,故而一直不敢出声,直到拐进了角落,胡笑才一把挣开顾瑞华的制约。

“孤做什么?且不先问问皇后在做什么!胡笑,你是孤的皇后,怎可与一男子这般亲密无间?还是说你胡笑对墨竹存着什么心思?”

说出的话有些口无遮拦,但是现下的顾瑞华却是被胡笑给气极了。

气极反笑,胡笑看着蛮不讲理的顾瑞华,正打算起身离开,却被顾瑞华给一把抓了回来。

“怎么?皇后没有话说了?是不是因为被孤撞见皇后不敢给孤知晓的事?”

顾瑞华看着还想要继续去找墨竹的胡笑,简直气不打一出来。

“陛下这又是何必?臣妾不过是在与墨竹先生聊些事情罢了,陛下何必这般激动?”

狠狠的将顾瑞华的手拔下,胡笑还打算扭头就走。

瞧着胡笑的样子,顾瑞华终于忍无可忍,将胡笑一把拉回,吻了下去。

被顾瑞华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挣扎了许久却被顾瑞华越嘞越紧,胡笑终是认命一般漫漫的放下了手。

“昨日0你们的谈话我已经知晓,此事朕绝不会同意,你不在想着要如何说服朕了。”

放开了胡笑,将脸埋在胡笑的脖颈之处,顾瑞华轻轻的说道。

胡笑闻言一惊,昨日她不是没有发现屋外有人,可是这人却是半点敌意也没有,本以为是个来打扫的宫女,可是万万没有想到那个人竟是顾瑞华,过了一会儿便没有了气息,胡笑以为那人已经走远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胡笑却是一直都在门外。

“陛下,眼前只有这么一条路可以走,陛下臣妾敢以后位保证,若是此时绥城的天灾不解决,陛下可休了臣妾,臣妾绝无半点怨言!”

将手举了起来,认认真真的说道,胡笑本以为顾瑞华是因为不相信自己所以才百般阻挠,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她话音未落,顾瑞华的表情却变得越发的凶狠起来。

就连常年与这种眼神打交道的胡笑也不由得一惊想要后退。

“你休想!一时是朕的皇后,一辈子都只能是朕的皇后,朕是绝不可能放任你离开的!”

之前胡笑的全部自以为是因着顾瑞华的话语全部推倒了,原来他竟不是因为不相信自己,原来这一切都是她想多了!

“陛下。”

他们二人从来都是两两相厌,她胡笑负责在前面闯祸,而顾瑞华却是负责在后面修补她胡笑闯下的祸,可是不知在何时,顾瑞华竟开始有点在乎她了?

胡笑并不是个呆子,顾瑞华的话中的意思胡笑也是知晓的,可是何时顾瑞华那原本的却是有些变了?

看着傻愣愣的胡笑,方才还有些恼怒的顾瑞华瞬间安静了下来,刚刚的愤怒实在是来的太莫名其妙,就连顾瑞华自己也是有些不知所以,但是他却知道自己不愿意让胡笑失去那个皇后的位置,不想就此与胡笑再无任何联系。

“你可千万不要想多了,朕不过是觉得,华夏与南越的关系好不容易有些缓和,若是你我二人因为一些不愉快而分开,可怕两国会引起交战,正不过是想要维护朕的百姓。”

瞧这胡笑还是处于震惊之中,顾瑞华想了想便说道,在他内心中也是这般在安慰自己,可是却全然不知这只是自己在骗自己的把戏。

“既是如此,臣妾便也就放心了,若是陛下没有什么事儿,臣妾便先行一步离开。”

不知为何,心中微微有些失落,不知还要继续与顾瑞华说些什么,只得找了个借口便先行离开。

顾瑞华闻言便放开了还在禁锢着胡笑的双手,二人分开各走一边,心中却同样有着失落。

顾瑞华的这个失落还未持续许久,在看到朝着自己走过来的人,脸上便恢复了以往的面无表情的样子。

“参见陛下。”

那人走过来之后便急忙行礼,说道。

来人正是李巡府,哦不对,是如今绥城新上任的府尹。

“可是有什么异常?怎会这般惊慌?”

府尹瞧着便是急急忙忙来寻找自己的样子,可是灾民又出现什么情况了?

“陛下,可要举行祭天之礼,如今绥城便是因天灾而降祸,现在是否需要?”

那府尹咽了咽口水说道,因天灾降祸便要祭天,祈祷来年的风调雨顺,可是心下府尹却不知此事该如何操办,便急急忙忙来寻了顾瑞华。

“祭天?如今百姓都这个样子,还要祭天?就是有那些功夫,不如多想想该如何度过这个灾难!”

本以为顾瑞华会因此而赏识自己,可是万万没想到却惹得顾瑞华发了这么大的脾气,竟不知是哪里做错了,祭天一直都是华夏的传统,难道是却是是要丢了这份传统吗?

“可是陛下,若是不举行祭天之礼的话,情况若是比现在更严重怎么办?”

那府尹诺诺的开口,声音却不是来时的那般。

此时路过的文傅臣自然是听到了府尹与顾瑞华的对话,当下便插话进来说道。

“陛下,先主所定之礼绝不可废,这祭天之礼是一定要举行的呀!”

瞧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顾瑞华的气不打一处来。

“哦,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说,这祭天之礼是一定要举行的了?那么这该如何操办呢?”

顾瑞华定了定心中的怒火说道。

虽表请是比之之前是平和了一些,但是他们却本能的觉得顾瑞华现在很不高兴。

“陛下,如今绥城天灾人祸,自然是要大办,如此才可看出我们的诚意!”

只见文傅臣硬着头皮说道。

“嗯?大办?绥城的子民如今吃喝都需要发愁,你们却要朕去大办这场祭天之礼?”

顾瑞华微微说道,可是那脚下的动作却是不停。

“陛下!陛下需三思啊,若是太过简陋,恐怕会惹得天怒人怨!”

只见那李巡府继续说道,可是顾瑞华却也已经不想要在继续听下去了,实在是太过。

带顾瑞华已经走远,那李巡府与文傅臣这才起身。

“文尚书,陛下这是何意?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顾瑞华方才并未言明,可是那样子却是让二人有些莫不着头脑,瞧着顾瑞华的样子似乎是同意办了,可是却是不同意大办,若是要办的简陋一些,那又何必在办呢?

“在努力看看吧。”

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文傅臣追着顾瑞华上去。

自雪觅儿怀孕之后,雪觅儿在宫女太监之中最为受欢迎,而他文傅臣自然也得了朝臣的推捧,如此跟随顾瑞华一同南巡之路的官员便分为两大派系了。

一派便是以文傅臣为首,而另一派便是以赵戚炎与尹扶风为首,自然也就因此在议事时也常常吵的不可开交。

本是为了共同商讨灾民的情况该如何应对,可是现下却是因为着是否要办祭天之礼,该如何操办几人吵的乱做一团。

“陛下,微臣以为现下是特殊时期,祭天之礼可办,但是却不能大办,百姓现下本就无余粮,若是在这般铺张浪费,恐怕会引起百姓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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