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看了一眼胤禟,脸颊黑红黑红的,羞羞答答看向雪梨:“那个,九嫂,九哥呢?”
边说边移开视线,没敢看雪梨也没敢看女装老九。
还微不可察得退后一步。
胤禟:
雪梨“噗嗤”一声笑出声,笑得花枝乱颤,差点把画毁了。
胤一脸惊诧得看着雪梨,胤禟看到雪梨又看到画想起来了。
面色扭曲了半晌,黑着脸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老十!”
胤:
“怎么,没见过美娇男啊?”胤禟这会儿有点后悔说老十跟他是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了,还得是他福晋,多么配合他。
哪会这么一惊一乍的,就跟没见过世面似的。
老十:那确实没见过!
胤禟自己早就忘了,最开始,他是为了迎合自家福晋的乐趣,才不甘不愿得打扮的。
谁承想,这玩意儿它有瘾啊!
毕竟,他每次打扮的秀色可餐,她福晋那可是热情极了!次次决战到天亮!
搞的他只能竭力应付福晋,哪里还敢想别的女人!
这会儿他只觉得傻弟弟不配跟他玩儿,还得是自己的亲亲福晋。
胤一脸目瞪口呆得看着胤禟,上下打量半晌,脸上一阵青白交错。
雪梨在想,老十或许刚刚才开始暗恋,然后很快就失恋了。
“九哥?”胤挠着脑门试探得问道。
“嗯!怎么?这就不认识了?”胤禟白了他一眼,气鼓鼓的抱着胳膊不理他。
胤低着头使劲儿挠头,半晌揉揉眼睛。
如此过了两三次,他总算相信眼前的一幕了。
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别说,九哥,你好漂亮啊!刚刚我还以为”胤这会儿接受了这是他九哥的事实。
再看胤禟的时候淡定多了。
还凑上前问他头发是哪里来的。
然后两个人凑一块讨论起来。
雪梨多热心!
就把胤看到胤禟的羞涩模样画了下来。
那两个人凑一块还在研究那衣服首饰妆容。
“九哥,得亏你不是女子!不然,你当的起那满蒙第一美女的称号!”
胤这会儿看着胤禟眼睛亮晶晶的,眼睛里都是惊艳。
胤禟用团扇遮着鼻尖,笑得美丽又得意。
雪梨火速画了下来,那话怎么说来着。
对,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名副其实。
胤禟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恢复了男子的坐姿。
“老十,你说,我把我现在的模样画下来,然后给哥哥们看,他们会如何呀?!”
胤禟说着,一脸的坏笑。
胤一拍手也觉得有意思,大眼睛目光灼灼得不住打量着胤禟。
“可以是可以,可是,万一皇阿玛知道了,教训你可怎么办?!”
“所以啊,找个嘴严的!”胤禟默默得盘算着,老大不行,他那嘴跟筛子似的。
太子也不行,就爱装模作样教训人。
老三不行,汉人的臭毛病学了个十成十。
老四可以,就是他剪过他的小辫子,哼!
五哥可以,五哥低调,汉语还一般,正正好。
哎,低调的话,还有老七啊。
胤禟越想越美丽!
有好东西不炫耀他可太难受了。
“四哥和八哥!”胤表态。
“八哥也行,正好,让他瞧瞧,吾与城北八哥,孰美?”胤禟美滋滋得表态,然后欣赏雪梨的大作。
“哇!九嫂乃是当代画圣!”胤这么半天才注意到雪梨周围的稿件。
看着雪梨捏着笔认真作画的模样,一脸的佩服。
“哎!也就是随便玩玩儿!”雪梨得意坏了。
某系统:要点脸,你画了几辈子了。
雪梨:知道什么叫低调和谦虚嘛?
某系统:你一条蛇你学这个?
雪梨:说得也是啊可我在人世,当然讲究人的规则啊
某系统:佩服佩服!
雪梨:承让承让!
一人一统商业互吹完各忙各的。
胤禟胤已经在一块品鉴起来了。
如此过了几日,因为院子里的池塘里挖了藕,雪梨安排下人做“全藕宴”。
胤禟一高兴,请了老七、老八和老四、老五。
用膳前,胤禟带他们去了前院的书房。
然后,雪梨神魂看到她书房的画卷都没了,所以,胤禟特意选了今日揭开他自己的庐山真面目了?
雪梨突然想看看皇子们的反应。
雪梨悠哉悠哉窝在榻上吹风,神魂盯着前院书房。
就见胤禟的书房展着好几幅仕女图!
胤禛有些疑惑,胤禟这个财迷竟然还有这个雅兴,他以为胤禟会炫耀他的金算盘、金蟾蜍或者金砖。
胤禩也有些疑惑,更纳闷的是画上的人让他觉得似曾相识。
“画工精妙绝伦,笔触细腻!竟然有这样高深的画工,九弟可否引荐,此人乃当代画圣!”
胤禛越看越满意,忍不住赞叹出声。
说话的功夫看到老十哐哐点头,胤禛有些犹豫的开口:“这,不会是老十画得吧?!”
老十怔了怔,狂摇头。
胤禛缓缓吐了一口气,脸上写了四个字“吓我一跳”。
胤禟昂着下巴一脸得意:“四哥有眼光啊!”
“确实不错,功力深厚,情绪饱满,能感受到画中美人的风情!”胤祺扇柄敲着手心,也是一脸的赞叹。
“哇!莫不是这是九弟画的?”胤佑试探得开口。
胤禟笑而不语。
胤禩突然开口:“只是为何,这女子,瞧着有些眼熟?”
胤禛细细打量着,发现确实是!
胤禟还一脸臭屁得等他们猜。
胤祺和胤佑不约而同的一幅幅打量,也是陷入了沉思。
可是老十忍不住了啊。
“嗨,那女子就是九哥啊!是不是好漂亮?我那日还瞧见九哥穿女装了呢!太美了!”
胤说着,眼睛还看着画,仿佛还在怀念那一眼的惊艳。
胤禟急急拍了老十一下,兄弟们莫名放下了心。
可是很快就发现,这心放早了。
“真是,说好了让他们猜的你怎么秃噜出来了!?”胤禟急吼吼跳起来敲了胤一下。
胤禛:
胤祺:
胤佑:
胤禩:
四个人面面相觑,过了半晌,又不约而同的略微僵硬的移开了视线。
看画的看画,看天的看天,看茶杯的看茶杯,还有一个忙不迭啃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