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下去看看?”虽然他们也不急着赶路,可被强盗缠上还是很麻烦,特别是这种为了钱不要命的人。
“没事,交给我们的马夫就可以。”让萌萌解决这群人简直是大材小用。
外面听两人对话的萌萌抽了抽嘴角,马夫?他堂堂系统大人,现在居然沦落成马夫。
这要是说出去,似乎……也不是那么丢人。
萌萌叹了口气,眼见强盗逐渐将他们包围,他起身拍了拍褶皱的衣袍跳下马车。
再次抬头,脸色已经阴气沉沉,皮笑肉不笑的看向靠近他的人,他扳动手指,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就让我这个马夫好好教你们做人。”
萌萌将心底的怨气全部发泄在这群人身上,直到所有人都到底,他这才呼出一口气。
商人齐齐过来道谢,甚至邀请他们去府上小坐,不过被马车内的寒絮拒绝。
这群人也不勉强,再次道谢之后离开,不一会商人就进了镇子,寒絮开口让萌萌停下马车。
她从里面丢出一个钱袋道:“去买点自己喜欢吃的,你想囤积多少都可以,顺便,带些吃的回来。”
萌萌顿时阴转晴,喜滋滋的掂着钱袋离开,满脑子都在计算这些钱可以买多少烤鸡。
莳泽煌抿唇轻笑:“这马夫你是从哪请来的?”不但武功高强,居然用钱就能打发。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把他送给你。”寒絮丝毫不觉得这话对不起萌萌,反正他狗腿的时候不在少数。
一听这话,莳泽煌也算是明白了,感情这个马夫还是她的人,不知道他听到这话会不会伤心。
走在路上的萌萌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揉揉鼻子看了眼天色,阳光大好,不会是有人说他坏话吧?
答案即将呼之欲出,萌萌的视线却被烤鸡吸引,顿时将这段小插曲抛之脑后。
不多时,他啃着鸡肉,手里拎着饭菜回来,东西送进去之后,一边驾马车,一边啃鸡肉。
还不忘盯着系统空间警告:“小狐狸,虽然你现在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过我告诉你,吃多了小心我烤了你!”
他的这种威胁,小狐狸只是敷衍的吱了一声,然后不断的跟面前的鸡肉做奋斗。
萌萌眉头抽搐,最后忍无可忍的怒吼道:“小东西,你给我消停点,小心老子烤了你!”
马车内的寒絮动作一顿,语气淡淡的开口:“安静。”
萌萌:“……”
刚才一激动忘了。
莳泽煌同样放下筷子,他眼神疑惑道:“这里还有其他人?”为什么他没感觉到其他气息?
“他有病,不必理会。”寒絮加了快鱼放进他碗里。
莳泽煌将信将疑,确定没查到异样,便继续低头吃饭,外面的萌萌看着越来越少的烤鸡不能忍。
之间他双手结印,留下自己的分身驾驶马车,而他本人则进入空间,疯狂的跟小狐狸抢鸡肉。
在他离开的瞬间,莳泽煌动作又是一顿,眉头皱了皱,掀开帘子就见萌萌还在那里驾马车。
然而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他又说不上来,实在想不通,索性放弃。
寒絮同样眉头微微蹙起,不过片刻便展开,随他去吧,反正任务目标也看不出来。
时间一晃又是半个月,越是靠近边境,越是荒无人烟,其中几座城池连人都看不到。
地上蔬菜米面洒的到处都是,整条街无论店铺还是府邸都被砸的看不出本来样貌。
血迹斑斑的场景,能想象的出百姓逃跑时有多么仓皇失措,地上还留有带有血迹的马蹄印。
莳泽煌早已收到消息,却没想到这里已经发展的如此地步,派来镇守边境的人究竟是干什么吃的?
一时间,莳泽煌双拳紧握,站在他身侧的寒絮能看出他此刻心底有多愤怒。
寒絮搂着他,清冷的声音带着安抚:“这不是你的错,就算接到消息你也没办法立刻赶过来。”
莳泽煌眼底的愤怒不加掩饰:“我知道,只是亲眼看到还是不能平静,这些可都是我枫国百姓。”
他可以做到面不改色的手足相残,却无法看着百姓满地鲜血而无动于衷。
“走吧,这里不宜久留,我们还要尽快赶到边境。”寒絮不想让他继续这种无所谓的自责。
战争从来不会少,就算是和平年代,也会有战争,也许是来自家庭,也许是来自工作。
这种真枪真刀的战争不可怕,反而是哪些看不见的战争更能杀人于无形,尤其是语言攻击。
三人离开,莳泽煌久久无法平静,也更加坚定的想要坐上那个有着无数鲜血的皇位。
他不希望再有战争,即便有,他也必须保护百姓,哪怕为此付出代价也在所不惜。
边境此刻双方正在交战,他们早早抛下马车,不打算现身,而是躲在树上看着下面战况。
双方势均力敌,谁也没占到便宜,倒是寒絮他们这里不知不觉被一群人包围。
只是这些士兵包围的并不是他们,而是准备对下面的枫国大将军动手,红色的铠甲正好被草丛遮掩。
谁都没往树上看一眼,他们根本就不会想到那里会藏人,毕竟将军副将都在迎战。
其中一人抬手,在他身后的人纷纷举起手中的弓箭,他的手迟迟没有放下。
知道霄云狂不断带着人后退,大将军等人追了两百米之后,突然停下,多年的经验让他担心有陷阱。
最了解敌人的往往就是敌人,跟这个假战王交手的大将军非常了解他,势均力敌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后退。
唯一的解释就是有埋伏,大将军立刻看向四周,很快就发现埋伏在草丛的敌兵。
他立刻大喝一声:“起盾!”
士兵几乎在他话音刚落,便纷纷举起手中的盾牌,抬手准备挥出去人突然察觉身体无法动弹。
还没等他惊讶,身体便一个个倒地不起,霄云狂迟迟等不到放箭,不由朝上面看去。
负责下令的队长还举着手站在那里,无论他怎么使眼色,对方都像是没看到般。